“有道理,那我吃完饭马上和君酌哥回大宅子吧!”何亭亭像是想起什么似的,马上惊喜起来。
已经放假了,她和刘君酌本来也是打算住大宅子里过暑假的,正好可以收拾东西回去。
“那你吃完饭赶紧回来。”何玄青的声音里也带上了期待。
何亭亭高兴地应了,吃完饭就拉着刘君酌回客家围屋。
在大宅子前,她深吸一口气,闻着荷香,觉得回到这里,或许能感应得到四季仙居。
进了屋,何亭亭留刘君酌和何玄青寒暄,自己跟慕容侍玉和陈惜颜打了招呼,就直奔自己出嫁前的卧室小楼。
进了卧室小楼,何亭亭迫不及待,直接在一楼感应四季仙居。
渐渐地,她的脸色白了。
没有,还是没有。
她不信邪,在卧室小楼串来串去,楼上楼下串,还去了后面的衣帽间。
可是四季仙居一直没有出现,仿佛从来就没有过这东西。
何亭亭绝望了,傻傻地坐在闷热的衣帽间,汗如雨下,却不打算动一动。
这时大哥大响了,何亭亭机械地接通,“喂”了一声。
打来的是京城一个朋友,说她的几本书已经出版了,开学必定能用上。另外,其他几位教授的书也成功出版,书籍将会在八月份装订好投入市场。
这是大喜事,这些书能够出版,就代表她一直希望成立的系不是幻想,而是即将成为现实。
何亭亭的心情终于好了一些,她打起精神对朋友表示了感谢,又说了些话,便挂了电话。
想想即将成立的院系,想想以后会有越来越多的室内设计师,她咧了咧嘴想笑,可是想去失去的古董,她扁着嘴就想哭。
一直等何亭亭好消息的何玄青久久不见动静,心下首先凉了,却还不死心,带着刘君酌来找何亭亭。
何亭亭尽量让自己看起来没事,可当她出现在何玄青面前时,何玄青还是看出来了。
刘君酌自然能看出何亭亭的不高兴,看出来之后又见何玄青神色不愉,便找了个时间拉着何玄青进了隔音书房。
他站在何玄青跟前,不高兴的斥责,“二哥,只是丢了古董,你哭丧着脸做什么?亭亭本来就难受了,你还要给她脸色看。你怎么做哥哥的?”
“我没怪亭亭,我跟她说了让她不要多想,丢了就丢了。可是我想着我的绝世珍惜,我的心好痛,控制不了表情。”何玄青一边说一边想起自己的东西,一脸的生无可恋。
刘君酌很不满意地看着他,“你表现不高兴,在亭亭心目中就是怪她!所以,从现在开始,你给我笑口常开!”
“天天笑口常开那不是傻子吗?”何玄青据理力争,“你等我缓缓,等我缓过来我保证会笑口常开。”
刘君酌怀疑地看向他,“你需要缓多久?”
“十头八年吧……”何玄青说着,想起那一件件珍宝,差点流下眼泪来,“或许一辈子也说不定。”
“那不行,你必须得今晚就缓过来,今晚!”刘君酌咬牙切齿。
何玄青悲伤地抬起脸看向他,“你知道那里面有什么吗?你曾经让我给你看一眼那几片竹简也在里面,当时我没空研究,就密封放在里面,还有那个目前仅剩的陶罐,那个玺那本孤本……每样都是珍宝啊!”
刘君酌也是酷爱收藏古董的,闻言心碎了,但还是咬牙,“既然已经不见了,你难过也于事无补。为了让亭亭好受些,你就当打碎了吧。”
“你小子……我尽量明天就笑口常开吧。”何玄青摆摆手,心口滴血地坐下来,茫然地看着前方。
那是他这辈子最为满意的收藏,可算是半生心血,可惜全都没了。
刘君酌知道丢了大量珍贵藏品的心情,拍了拍他的肩膀,起身出去了。
没过一会儿他转回来,“二哥,虽然我手上珍贵的藏品没你丢的那么多,但也聊胜于无,过两天我把我的都送你吧。”
不补偿一下何玄青,何亭亭心里肯定难过。
“你把你的全给我?”何玄青有些吃惊地凝视着刘君酌。
刘君酌脸上闪过肉疼,但很快坚定地点头,“没错,都送你了。你记得笑口常开,别给脸色亭亭瞧。”
何玄青凝视着他的目光更加幽深了,半晌脸上郁郁之色一扫而光,哈哈笑起来,“你小子不错!不过不用了,你能这样待我妹妹,我难道会跟你计较藏品吗?不过我爸心里估计难受,你到时送他一两件,让他高兴高兴吧。”
“这样吧……”刘君酌犹豫片刻,“我的古董分两份,给你和何叔分了。但毕竟补偿不多,所以我额外再给你和何叔一些我公司的分红,每年——”
“行了,臭小子,补偿什么呢。亭亭是我妹妹,是我爸的女儿,难道她弄丢了东西,我们会叫她赔吗?”何玄青打断刘君酌的话,又感叹地拍了拍他的肩膀,
“你这样的可真难得。要是别家,估计要闹离婚。你倒好,这样维护我妹妹。”
其实当初刘君酌跟刘从言租住在何家,整日缠着何亭亭玩耍,他是不喜欢的,并坚决地认为谢临风比刘君酌更适合何亭亭。
因为谢临风稳重,重诺,有很多性格优点。
而刘君酌呢,比起谢临风的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