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赦这样一说,贾敏倒是很好奇二哥与别人是如何相处的。不细想还不觉得,一细想才发现二哥在国子监读书时竟然没有交上一个知己好友,大哥这样的纨绔都有三五个猪朋狗友,二哥从未见过他有投契的朋友。

贾敏皱了皱眉,心思有些复杂。

从这个角度望进去,岳阳楼一楼可谓是满座,二楼能看到的地方,也是坐满了人。

艾草想着,来都来了,那就见识见识!

还别说,这些学子都几乎集中在一楼,二楼的客人倒是差不多都是一些中年男人,索性位置没坐满。

岳阳楼没有雅间,可能是客人要求的,右边角落那处放了两扇屏风。

艾草想着,他们也喜欢清静,选择的位置就是靠近屏风这边的桌子。

贾赦进了岳阳楼就在四处打望,待大家一起坐下,贾赦才用手肘碰了碰贾敏,“四妹妹,你二哥和余先生就在楼下那柱子旁边的,那群学子都是余先生认识的同窗吧,大部分都是秀才,少部分童生。”

大家的视线投入一楼,很快就找到贾政那一桌,贾好像很高兴。”多次科举不中,贾政常年眉头紧锁,贾敏恍惚地想起以前,以往二哥表情越来越严肃,也就是今年从金陵回来的二哥,似乎一点一点地改变了,现在她看到了小时候二哥读书时候的轻松神情。

贾赦瘪嘴:“自然高兴了,我整天忙死忙活,他就与余先生一起学习,又跑来以文会友,若是下届你二哥还是考不中举人,那还真是朽木可雕也!”

贾敏白,你是吃不到五十步笑百步,有本事你考个秀才和举人试试,这样我才心服口服!”

贾赦立即闭嘴,片刻后又嘀咕道:“我又不是读书的料!”

艾草挺乐呵的,贾敏和贾赦这对兄妹的感情不是那么差嘛,就连贾敏和贾政的感情也不是那么差,所以红楼这对舅舅为何要那么对外甥女?

郝定百无聊赖的样子,他不认识贾政,不过想起这段时间皇上盯学子盯得紧,而且岳阳楼似乎天天都有人监视,皇上也是天天都要听京中有关这些学子的消息,他的目光在整个岳阳楼扫视了一眼,然后停在了二楼某个位置,那人似乎有所察觉,转而望了过来,郝定咧开嘴笑得可乐,那人眨了眨眼,背过身去倒吸了一口气。

郝定乐呵极了,又在某小二在二楼来打转时,叫住了那小二,开始点糕点和茶水。

“小二哥,你们岳阳楼都有什么好吃好喝的?”郝定拉着小二不放,这个小二看起来很小,也就十五六岁的样子,脸上带着怯怯的表情。

“客客官,我们这有好茶。”其实小二真是给吓死了,目光怯怯地扫视了一眼屏风那边,然后再看郝定时,带着十二分的同情。

艾草敲了郝定脑袋一下,“好小子,到这来欺负弱小是吧?”然后艾草和蔼地点了一壶茶水,三盘点心。

那小二见状,立即朝艾草怯怯一笑,“客官稍等,马上就来!”说完就蹬蹬的下楼啦。

郝定撅嘴,装模作样!

在外面还是要低调一点,郝定旁边就是贾赦,于是这哥俩好起来,又开始有说有笑。

屏风那边,祁王爷长平帝做一桌,娄高尚永季阳端了个凳子坐在长平帝身后,呈包围姿势,把长平帝保护在其中。

祁王爷那边,则是两个儿子一左一右,端端正正地坐着,其他伺候的人都站在后面。

贾赦和贾敏说话时,这边只以为是兄妹俩出来看热闹,但是郝定一说话,那声音可就熟悉了。

长平帝似笑非笑的眼神瞟了一眼娄高三人,娄高、尚永和季阳三人正襟危坐,但是本来搁在膝盖上拿着刀剑的双手握得紧紧的。

祁王爷不知道郝定,但是他听出了林老夫人的声音,只觉得真是好巧。今日他是知道林老夫人和儿媳妇逛街来着,好像是打着相看姑娘的名义,只是老夫人那走马观花的样子,他实在难以想象林老夫人如何相看人家姑娘,根本是连人家面都没有见着,谈何相看?

郝定和小二的对话,娄高真是差点没站起来走出屏风,然后狠狠地教训一顿郝定。特么的他们还真不知道郝定又跑出皇宫了,这次是谁与他换班的?回宫之后,必须严惩不贷!

凤瑜觉得挺无聊的,又不敢动弹,坐在那里要保持姿势,简直坐立难安,眼珠子一转,凤瑜就打算去茅房,哪怕茅房也不是也好去处,但是好歹可以缓一缓。而且他怎么觉得屏风后面那老太太的声音这么熟悉呢?

凤瑜倏地一下站起身,捂着肚子:“我去茅房!”转过屏风入眼所及,心道原来是林老夫人,脚步顿了顿,还是加速往茅房跑。

艾草本来注意力在一楼,直到凤瑜冲他们旁边跑过,才感觉到一阵风,视线转回来时,只看到一个背影。

贾敏脸色浮现一层诧异,凑近了婆婆,压低了声音说道:“母亲,那好像是祁王世子!”

艾草恍然,难怪有几分眼熟。不过艾草也没放在心上,也不奇怪祁王世子为何会在此处,元宵节那日所见,可见凤瑜也是游手好闲之人。

又扫视了一眼屏风,只看到隐隐绰绰的人影,艾草琢磨着莫非是祁王在那边?难怪要弄一个屏风挡着!

这会一楼的学子们正在作诗,不是很正规的,题目随意出,学子们随意作诗。有人会收录起来,最后选取诗作最好的篇章勘定成册。不过学子们的表现欲/望很强烈,艾草观察了一下,一楼确实有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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