移开自己的唇,风长歌才要退开,又被一双手臂拥住,站立的姿势不得不成了倚靠,慕容澈将她抱住,似乎对之前的那个浅尝则止的吻略有不满,倾入的舌与风长歌纠缠,不急于放开的缓慢缠绕,****过去,又轻轻的啃咬,风长歌渐渐开始回应,直到两人都呼吸急促。
“够了。”风长歌舔去唇上的热度,喘息着平复自己的呼吸。
风长歌现在的心躁动的厉害,脸上的热度也久久不能散去,这是她第一次与一个异性做出了如此亲近的行为,就是上一次他们陷入陷阱之中,那个吻也没能让风长歌感觉到这么的无措。。
“恐怕还不够。”慕容澈似是为了确定心意,不由分说的拉住风长歌的衣袖又将她扯回自己的怀抱,冰冷融化之后的炙热,风长歌不得不也以同样的热情去回应。
一个座椅不小,但也大不到哪里去,风长歌半坐半靠在慕容澈的腿上,她错开身抵御口中太过热切的吻。
“我认识的平王可不是一个好色之徒。”等这一吻结束,风长歌转头起身,话里有几分取笑。
在慕容澈明白了自己的心意之后面对风长歌的时候,脸上的表情总是会有所不同,不动的眉宇和抿成冰冷线条的唇,这些虽然都没有变,神情却总是有种说不出的特别,这份不同让他再顷刻间如同换了一个人。
以他的样貌,要人不去发觉这一点实在不大可能,异常俊美的相貌褪下那份令人恐惧的冷意之后,余下是全然的吸引,那份妖异的毒色浓烈,令人心惊的同时难免心动,虽说现在风长歌在取笑他,目光却还是落在他身上。
风长歌的取笑换来慕容澈嘴角的弧度,起身而立,没有回答,其实很多时候他惯于用行动来回答一切,他不是一个善于在言语之上取胜的人,但是他会以行动告诉那些人,说这些话是会付出代价的。
风长歌仿佛知道他要做什么,摇头,快步走到门边,作势要打开门,“你不该在此久留,也不要做他想。”
慕容澈目光一顿,又笑了,“嗯。”应了一声,他难得看到风长歌如此坦白的拒绝,几乎有几分无可奈何的失措,虽然只是几乎,但仍是令他想要微笑,不禁顺从的走过去,准备这就离开。
虽说在以前,因为一些事情,她与慕容澈总是睡在的一间房,可是实际上,他们却是分床而睡,二人之间从未越界!
如今,身在江湖,自是一人一间房,只有有事的时候两人才会聚在一间房商量一些事。
风长歌打开门,拂过空中的长袖带起一阵麝香味道,那是慕容澈身上的味道,风长歌自己也已经发觉,手中的动作顿了一顿,脸上却没有显露出什么,仿佛不介意给他人发现会做何种猜想,在日光下那一抹红色很是悦人,说是妖艳也不为过,那是一种无可言说的美丽,有着惑人心魄的魅力。
此时风长歌眼底眉梢的自若和悠然,使得那洒落的日光到了她的眼前,也化作了不同的颜色。
第二日,还未等风长歌和慕容垂将无极殿血魔一事处理,便见得莫问天匆忙找到他们,说是血魔已经在江湖之上蔓延,一些大门派也出现了同样的情形。
还包括一直与无极殿的死对头罗刹宫。
无极殿与罗刹宫他们本就是宿敌,如今一方出了事,另一方没隔多久也遭遇同样的惨况,让原先怀疑是罗刹宫那方暗中下手的人开始动摇,这是否真的是仇杀所致。
一大早,莫问天便收到了罗刹宫宫主的飞鸽传书,而上面除了隐藏的质问之外,话里还透出若不是,希望借莫问天的血玉一用,罗刹宫的弟子现在已经有不少人死在血魔之下,如今还在不断的蔓延。
莫问天遭遇这样的事,但他毕竟曾是一方之主,虽然慌乱,却还不至于慌乱到什么都不会做,得知慕容澈与风长歌可以解毒之后,便立即在暗中查看此事,同时他也将此事告诉了与他有交情的江湖同道,一时掀起无边的风浪,经过酒肆茶楼,现在只要有江湖人物的地方就有传说此事的人。
也有人怀疑莫问天的话,但是事实就在那里,若是你不信,你以身相试也便可以知道是真是假。
得出的结论当然是真的,在罗刹宫也遭遇同样的惨祸之后,更是引起整个江湖的哗然。
午后,初夏的日头开始毒辣,虫鸣阵阵,空气里却连一丝风都没有,客栈楼下的饭桌里有几个身上带着兵刃的汉子三三两两坐着,端着茶碗,但谁都忘了喝茶。
“……可不是,无极殿那边的莫问天……他的手下……也有近百人呐……不对不对……那些人不算在内,真要算了……几百人之多……”
“这么多人竟然都中了毒......你说.......莫问天会不会......”
“莫问天怕什么?他手里可是有血玉,百毒不侵!”
慕容澈与风长歌刚走到楼梯之上,就听见底下传来嗡嗡的议论声,那人已经压低了声音去说话,可是风长歌与慕容澈,都是高手,这番话自然没有逃过他们的耳朵。
“天呐!这么邪乎的事都有?不过这莫问天看起来有些可怜啊……”有个剑客打扮的人自以为很小声的用着他的大嗓门惊叹了一句,在看到同伴眼神疑惑的时候解释道:“无极殿的弟子没有护身之物,接连死去,若是都死完了,无极殿拿来还有什么用?莫问天的心血也就毁于一旦了!”
“怎么消息传的这样快?”风长歌嘟囔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