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灿点了点头,道:“我现在的样子是不是很难看啊,一定成了张大花脸了。”昊笑道:“也没那么严重,只是有些地方看上去不和谐罢了,不过现在好了,我都替你弄得差不多了。”
光灿往车子的后视镜里瞧了一下,果真什么也没有了,要是别人看到的话那还不得把自己当成是怪物啊。
洗完车,他们又继续上路。也不知穿梭过几条街几条道,最终停泊在了一座特大的豪华别墅面前。那是别墅吗,简直就是宫殿,该有的和不该有的都一应俱全。
光灿道:“就是这里了,这里就是我的家。”一进门,就有人在前面领路了,“小姐,里边请。”
是个很清秀的女孩,也就二十出头的样子。光灿说道:“不是叫你们不要叫我小姐的吗,听着怪别扭的,你们都叫我光灿就好了,或者叫我灿姐也行,我不喜欢小姐这个称呼,这都什么时代了,还这么老套。”
女孩说道:“可这是老爷吩咐过的,我们不能违抗老爷的意思,你也知道我们要是不这么叫的话那会是什么样的后果。”光灿不耐烦地道:“得得得,不过不准你们再这么叫了,等爸爸回来后,我自己会跟他说的,不会把你们牵扯在里面,这样总可以了吧。”
说完,向昊笑了一下,道:“不用管她,这里的人都是这样,只要爸爸让他们怎么做他们就怎么做。”昊轻声说了句:“看来你家还真的有点意思,伯父可真是个风趣的人。”光灿道:“他风趣,不见得。”
“是谁又在背后说我的坏话呢?”突然一个声音从屋里传来。光灿马上迎向前道:“爸,您怎么在家里呀?”
金一飞笑道:“昨天就听你说要把女婿带到家里来,这不今天我哪儿也没有去,就专程等着你们过来呢。”说话间,叫昊坐了,又吩咐下面的人去准备好水果和点心。三人在厅里说着话,天南海北地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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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这个女儿啊,从小就让我给惯坏了,她可是我唯一的女儿,以后就把她交给你了。要是有什么做的不好的地方,只管叫她改就是了,还有就是,你不能丢下她一个人不管,她从小依赖惯了人的。更重要的是你不要有别的想法,要是让我知道了你在外面和别的女人私混的话,那我可饶不了你。知道吗,你要是娶了我女儿,就只能是属于我女儿一个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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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灿悄悄地在昊耳边说道:“别把爸爸说的话放在心上,他就是那个样子。”金一飞看他们俩凑得那么近,只当是小两口亲密,说悄悄话呢,看着心中欢喜,谁知道他们却是在说那些话。
这时,水果和点心也上好了。昊拿起一个苹果,用刀削了皮,递给金一飞,金一飞笑意央然,道:“谢谢了!”
昊向他笑了笑,然后也给光灿削了一个递上去。光灿看着她削苹果的样子看得很入神,哎,你说他削的苹果皮怎么就不会断呢,改天一定要拜他为师,好好请教请教。金一飞看他们两个关系还蛮不错的,站在一起也挺配的,确实是天造地设的一对儿。
能为婿者,舍昊其谁?金一飞对昊可是非常满意的,无论从哪个方面来讲,他都符合自己当初所设定的要求。
看着二人在厅里那样有默契,他的心里也就没有什么好担心的的了,女儿找到了个好的归宿,应该替她高兴才是啊。俗话说女大不中留,总有一天要嫁人的,难不成要把她拴在家里一辈子,不可能的。
疼女儿是一回事,可是不能疼得不让她嫁人吧,这天底下哪有这样的道理。如今看到她找到这样的一个归宿,自己也就不用再去多顾虑什么了,她有她自己的生活要过,即使嫁出去了,可她还是自己的女儿啊,还得叫自己一声爸,这样就足够了。
说了一席话,昊倒是不觉得有什么,这次也只是给光灿捧捧场而已,反正这种假象终究是不会成真的。
不知道等伯父全都明白过来后会有什么样的感想,他的女儿竟然和别人一起来糊弄自己,且是用一生的幸福来糊弄自己。
不去想那么多了,车到山前必有路,船到桥头自然直,到时候会给他一个交代的,可是具体要怎么交代却不是件容易的事。
乱入红尘是不是一种劫难我不知道,但一个人要是惹上了风月之债,就永远没有办法还得清。
一个人的心才不过拳头那么大,却能装下许多的东西,还要为另外一个人腾出一个最重要的位置,让她住着住得久了便成为永远的思恋。
如果爱是一阵风,那么至少它还来过,可是现在算什么,比风还要淡,不留一丝痕迹,还未开始,就已结束。
阳光,如此美好。公园里人群熙熙攘攘,百花争***得初次和她相见的时候,大抵也是在这样的时节。
自从那次见了她之后,便一直没有忘记她,真不知道为什么,会如此地思念一个人,只是见过一次,便再也忘不掉了。曾经很天真的以为,自己不会那么轻易地喜欢上一个人,可是一遇到她便沦陷得无法自拔了。
她就像是冬天里的那抹阳光,,暖暖地照耀着自己的心田;就像是枝头将绽未绽的花朵,含而不露,美而不娇;就像从天而来的仙子,似是隔了几世却又那么的熟悉且亲切;就像从你心灵深处走出来的一样,不用寻找,一遇到便会有触动;就像是空气,没有她的时候会很难受,就如同快要活不下去了一般;就像是经历了万千里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