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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者将两只凤凰鸟分别绑在自己的身前身后,这样只要他们一发动攻击,首当其冲地便是落在凤凰鸟的身上,他们应该不会这么做的吧。
“死老头,赶快把凤凰鸟给放了,不然休怪我们对你不客气!”泰逢玄剑在手,冲他嚷道。
而老者却轻蔑地一笑,说道:“你们以多欺少,以强凌弱,算什么好汉?你们就不觉得自己很无耻么?”
“无耻?你也好意思说别人,还是先想想自己所做的事情吧,像你这种人渣,也配活在这个世界上么,简直就是浪费空气,浪费粮食浪费水,少了你,都干净了!”泰逢忿忿地说道,他可从来没有见过这么不要脸的人。
凤凰鸟在自己的手上,老者料定他们不会轻举妄动,反而变得嚣张起来,招手大笑道:“有本事你们过来呀,过来杀我呀!”
被他这么一激,泰逢再也不想忍下去了,御剑腾身,飞冲而去。老者见他真的过来了,面有惊色,身子尽量缩在凤凰鸟的背后,手脚不停地颤抖着。
噹地一声,泰逢的啸玄剑正要落下去的时候,却被清风剑给挡住了。长风已然闪到了他们身边,说道:“师弟,别冲动,先不要杀他,留着他还有用。”
泰逢收剑回鞘,轻哼一声,说道:“死老头,待会再收拾你!”
老者默不作声,头埋在凤凰鸟的羽毛里,瑟瑟发抖。长风手上的清风剑指了过去,将绑住凤凰鸟的绳索给割断了,两只五彩的鸟儿扑打着翅膀飞了起来,悬在半空中,那些掉了毛的地方,迅速地又生出新的羽毛,一如当初的鲜丽。
当他们二人再看老者的时候,只见老者的下半身已经湿了一大片,长风和泰逢偷笑了一声,转身走了开去。
老者已是吓得屁股尿流,全被他们看见了,羞愤至极。他这一生都是风风光光的,没想到,老来却落得如此下场,一想起,就叫人觉得好不甘。
看两人转身,老者从兜里掏出一把锋利的匕首,急速追了上去。可当他还来得及下手,长风和泰逢两人飞速地闪了开去,清风剑和玄剑,直指他的眉心和胸膛。
老者举起双手,跪倒在地上,不停地磕头,大声喊道:“大侠饶命啊,你们要我做什么,我都答应你们!”他的眼珠子滴溜溜地转动着,心中自有想法,不过现在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且先保住了自己的这条小命再说。
长风和泰逢也无意杀他,两柄玄剑押着他到了东翔和东旭的面前,让他跪下,说道:“回去后就准备你女儿和他们的婚事,明天就完婚,不得有误!”
老者点着头,现在他的命在别人的手上,自然什么什么都答应。不过,为了安全起见,长风五人会做见证人的,如若不然,这老头肯定又会耍什么花样。
老者不停地向他们点头哈腰,无论他们说什么都答应下来,简直就是一副孙子样。
那边,青离和陆海川各自搀扶着一个人,张坤和泰逢则押着族长,大家一起向月牙山下走去。
听东氏兄弟说他们所住的水月庄就在离月牙山不远的地方,走了这么多天,终于遇到了个有人的地方,可以好好地歇歇脚了。
翻过高岭,大家出了月牙山,沿着河流一直往南行去。不多久,便隐隐约约地看见远处屋舍点点,是个中型村落。
“恩公,前面就是水月庄了!”东翔指着家乡的方向,回头向他们说道。不过胸口疼痛得厉害,他都不敢大声说话了,因为一说话就更加扯得疼。
他放开陆海川的手,强忍着痛,自己走着,陆海川跟在他的身边,轻声地问道:“你没事吧?很疼吗,要不我背你吧!”
陆海川冲他笑着,笑得那样甜,他摇了摇头,说道:“谢谢,不用了,我没事,我自己可以走的。今天可真是多谢你们出手相救,要不然我们永远也回不了家。”
说着,东氏兄弟俩回头看了族长一眼,现在的族长一副失魂落魄的样子,与平时的威风凛凛绝然不同,大家从来都没看见过他如此狼狈的样子。
两人押着族长也够累的,泰逢看向青离,忽然间想到了一个办法,轻轻走过去,凑到她耳根子底下说了句悄悄话。只见青离从囊中取出一颗黄豆大小的黑色药丸,递到了他手上。
泰逢走过来,笑笑地看着族长,然后掐着他的下巴,族长张开嘴,泰逢便把黑色药丸丢了进去,用元气逼入他腹中。族长喉咙一动,那药丸就吞了进去。
“你给我吃的什么?”老者眼神迷茫地问道,他想也想的到,一定不会是什么好东西,只怕是毒药。
看他那紧张的样子,泰逢就很想笑,他不是心狠手辣么,自己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只有这样才能制住他。
“想知道么,我就不告诉你!”泰逢故意迈了个关子,他知道,自己越是不说,老者就越是会胡思乱想,也就不敢轻举妄动了。
现在已经不需要再押着他了,两人将他放开,老者心中颇有疑虑,不敢放肆,乖乖地领着他们向水月庄走去。
“你给他吃的到底是什么?”长风忽然看向他,轻声地问道。而泰逢却很大声地回答道:“噬骨散!若未得解药,三日之内必死无疑!”他是故意说得这么大声的。
果然是毒药,要不然他们也不会放了自己,族长心中一寒,想着自己只有三日的性命,真是担忧啊。
现在受制于人,他也不敢怎么样,只能顺着长风等人的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