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隍三人看得目瞪口呆,那些恶灵可真是打不死的小强啊!
“师父,现在我们该怎么办?”西隍轻声地问道。
“不用怕!我们要设法拿到那个死魂盒,把他们重新装进去,永远封住!”大巫师很镇定地说道。
三人点了点头,心中已有主意,这才是治本的方法。
西隍正准备冲出去,青离死命地把他给拉住了,说道:“你留在这里!”话毕,他腾身而起,向着江原所在的方向飞去了。
上官昊自然是和他共进退的,回头说道:“你照顾好大巫师,我和小离去夺死魂盒。”
“你们要小心一点!”西隍大声地叫道,回过头去,却见大巫师七窍流血。
“师父,师父,你怎么了?”西隍大声地喊道,大巫师往他身上倒去,一双布满血丝的眼睛望着西隍,露出一丝淡淡的笑意,用尽最后一丝力气说道:“西隍,我的气数算是到头了,你是天水寨的希望,要好好活下去,知道吗!”
西隍抽泣着,这么多年来,他从来没有哭过,而今天,泪水再也止不住地流了出来。大巫师就像是自己的亲生父亲一样,他给了自己无微不至的照顾,让自己坚强地活了下来,可自己还没来得及报答他的恩情,他就要离自己而去了。
“把你的手给我!”大巫师颤抖地说道。西隍伸出手去,大巫师紧紧地握住他的手,将自己一生的心得密授于他,并让龙骨杖认他做新的主人。
龙骨杖和金孔雀一样,亦是天水寨的圣物,代表的是大巫师的无上权威。现在大巫师把龙骨杖传给他,也就是让他来继承自己的位子。
话毕,大巫师的手无力地垂了下去,掌心的最后一丝余热都散了。西隍撕心裂肺地喊道:“师父,师父……”
天空越来越暗,飘起了雨丝,淅淅沥沥的。
圣窟中,寨民们俱是朝着祭坛的方向下跪,无声而泣。
“啊……”西隍用尽全身的力气大喊了一声,执着龙骨杖向恶灵扑去。
清光焕发,龙骨杖坚硬无比,每一记敲在恶灵的身上,力道都足以让他们散架。
此时的西隍什么也不用顾忌了,近乎疯狂地朝恶灵攻去,速度之快,实是惊人。这一生的实力似乎都在此刻爆发出来了,是它们害死师父的,自己要为师父报仇!
呀……
喀喇喀喇……
西隍的怒吼与恶灵的粉身碎骨之声间杂在一起,听着直叫人心惊肉跳。
雨不停地下着,打湿了他的发丝,湿透了他的衣裳。寒风吹着,刺骨地冷,可是,现在比这更冷的是自己的心!
世个桃源一般的天水寨,此刻却被成了一片狼藉,祭坛几乎成为了一片废墟,惨不忍睹……
那边,天水寨头号钉子户江原也不是省油的灯,而且他还隐藏了实力,现在被青离和上官昊威逼,不得不施展开来。看这个样子,他功夫已经超出大祭司很多了,且手上又有死魂盒,亦是个了得的人物。
青离和上官昊不仅要进攻江原,而且还要防守恶灵,所以他们俩的情况也好不到哪里去。
尽管如此,三人还是丝毫不惧,越是在艰苦的环境下,就越能激发自身的斗志。好久都没有这么痛痛快快地打过了,三人越战越勇,今天还真是过瘾!
那些恶灵虽然被打碎了,可是又马上死灰复燃,重新组合成新的个体。除了死魂盒,其它的办法对它们来说都毫无用处。
祭坛已成了残恒断壁,西隍内心狂热,此刻,再也没有什么可以令自己害怕的了,那些恶灵甚至都被他的勇猛和气势所压制住了,俱是改攻为守,不敢再轻敌。
雨仍旧在不停地下,淅淅沥沥地,连天地也在为天水寨的浩劫而默哀。
草地上,已经积起了水,每踏一脚,便溅起高高的水花。青离和上官昊两面夹击,尽力夺取江原手中的死魂盒。
若是单论他们两个的实力,对付江原当然不成问题了,不过江原生性狡诈,诡计多端,且对天水寨了若指掌,渐渐地把他们引离了祭坛。
而西隍则是被打不死的恶灵围攻,脱不开身,只能叫他们小心一点。
转眼间,江原引着他们两个来到西南陲的竹林里,他飘移的速度很快,那晚的黑衣蒙面人便是江原。
呀……呀……
哇……哇……
山鸟扑腾着翅膀飞走了,只余下一阵惊叫还在竹林里回荡。
青离回头向上官昊说道:“小心点,我们可能被骗了,这里一定有埋伏!”
两人凑在一处,合力向江原进攻,他们只注意着四周的动静,却不料下面落下来一张结实的大网,向二人当头罩下,猛地收了起来,便消失不见了。
当他们再一次睁开眼时,已经到了地牢里,而对面的柱子上,绑着的人正是大祭司。是江原陷害大祭司的,他巧妙地用大祭司来转移大家的注意力,想得可真周到。
“大祭司,这里是哪?”青离轻声地叫道,他生怕惊动了外面的守卫。
昏昏沉沉的,祭司好像听到有人在叫自己,不过他想有可能是幻觉。这个地方如此秘密,除了江原的人,别人恐怕找不到吧。
可是当他睁开眼时,却惊奇地发现青离和上官昊也被抓了进来,一开始他还以为是自己眼花了,但仔细看了一下,没有错。
“你们,你们怎么也……”祭司有气无力地说道。看得出来,他在这里受尽了酷刑。
话起来可就一言难尽了,青离把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