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长叹一声,摇了摇头,说道:“还能怎么办哪,赶紧找呗,一定要找到到!他可是我们的亲生骨肉!”
于是两人打着灯笼出了门,在周边叫着自己家子的名字,把乡里乡亲的都给吵醒了。
一妇人开了门,打了个呵欠,问道:“你们这是干什么呢,大半夜的弄出这么大动静,不会是出什么事了吧?”
女人哭诉道:“我家的娃儿不见了,这不正着急着找么?”
妇人听后,有些不敢相信,说道:“有这事?那得赶紧找找,这大半夜的,孩子要碰上了什么坏人,或者毒蛇猛兽什么的,亦或是撞了邪可不好!”
弄清楚情况后,妇人便又重新关了门,进了房间,当她往床上看去的时候,竟是呆了一呆,自己的两个孩子,不是正在床上睡觉的吗,可是现在床上只剩相公睡得跟头死猪似的,外面人家叫得那么大声,他都听不见。
妇人赶紧找了找,可还是不见孩子的踪影,赶忙把相公叫醒,眼泪婆娑地道:“相公,咱们孩子也不见了,我才出去了那么一小会,回来的时候他们就不见了,你说这俩孩子就睡在你旁边,你怎么就一点动静也没听见呢?”
说着,两人也开始打着灯笼找孩子,吵得镇上人不得安宁。当大家从梦中醒来的时候,突然间发现自己家的小孩子通通都不见了,今夜,徐镇成了一个不眠之夜,家家户户在外面找孩子,现在谁还有心思安安稳稳地睡觉呢。
“李婶,你家孩子也不见了?”
“是啊,明明他就睡在我旁边的!”
“我家孩子也不见了,这一醒来,就发现摇篮里空了!”
……
看来,这并不是一次偶然的事件,徐镇上所有的小孩子,都被莫名其妙地给偷走了,谁会有这么大的本事,盗走这么多孩子,而且还做得神不知鬼不觉的,一时间,徐镇上人人自危,不知道是不是厄运要降临这片土地了,总之大家都很慌张。
“我的孩子呀,你在哪儿……”
大街小巷,俱是一片哭泣之声,听得人心都快要碎了。一整夜,大家都在寻找自家的娃,可是奇怪的是,为什么丢的都是小孩儿呢,大人和老人却没有一个出事的,这又是为什么?
大家猜测着,是不是专门有人贩卖小孩儿,所以才把他们给盗去的,可是谁又这么厉害,能够把事情做得如此干脆,而且还不留一丝痕迹,家中一点可疑的迹象也没有。
夫妇回到家以后,女人坐在那里哭个没完没了,手绢子不停地抹着泪。男人却是坐在一旁,喝着酒,听见女人的哭声,心里就更加烦燥了,叫嚣道:“哭哭哭,你就知道哭,哭有什么用啊?听着真烦人!”
女人回道:“孩子都没了,你说我活着还有什么意思嘛?发泄一下也不行吗?”
丢了孩子,她很伤心,难不成自己就不伤心了么?男人一边死命地倒着酒,一碗一碗地往肚里灌。是夜,徐镇闹得满城风雨的,可是谁也没有找到自家的孩子,竟似是凭空消失了一般,而且只在一夜之间。
翌日清晨,当乐斌一等人来到徐镇卖药的时候,发现今天这里的气氛不太一样,平日里热热闹闹的徐镇,可是现在却一下子冷清了许多,不知道发生了些什么事情。
来来往往的人脸色都很难看,像是遇到了什么令人恐慌的事情。他们在那儿站了一个上午,可是草药只卖出去了一点点,以前很快就可以脱销的,可是现在的生意却一点也不景气。徐镇到底是怎么了,乐斌等人觉得很是奇怪。
终于,有个老头走过来了,向他们买了一些草药,乐斌顺便问道:“大叔,徐镇是不是发生什么事情了,我怎么看着今天这里的气氛不太对劲啊?”
说话间,他感觉自己身边凉凉飕飕的,风吹过,卷起地上的黄叶,飘向很远的地方,空气里布满了阴霾的气息,好似是有什么事情要发生。
老头摇了摇头,长叹一声,轻声说道:“你们是不知道,昨晚,镇上的小孩子都莫名其妙地失踪了,大家怎么找也找不着。人家说可能是妖物作祟,咱们徐镇要面临大难了,这不,很多人家都已经在收拾东西了,正准备离开徐镇呢!”
乐斌听后,怪不得呢,来的时候看见路上络绎不绝的马车,都是拖家带口地往别处赶呢,原来是因为徐镇出了事。不过仔细寻思着,这事确实不是常人所为,而徐镇离仇天教只有一条迷津之隔,说不定真是仇天教孽障出来作乱呢。
“谢谢你啊,大叔!”乐斌欣然笑道,向老头儿行了个礼,然后回头向师弟和师妹说道:“看来今天我们有事可做了,要不我们把这个神秘的凶手找出来,可好?”
“好啊,我最喜欢玩刺激的游戏了!”阿宁大声说道,对师兄的话很是赞同。文泽和舒大帅自然也很关心这件事,毕竟整件事情都很蹊跷,如果能够帮徐镇的人渡过难关,那也算是功德一件哪。
说着,四人便收拾好了东西,剩下的药材全部送给了“天下陈医”,因为“天下陈医”的陈医生乐善好施,他们对这位大夫很是尊敬。
“我们得把整件事调查个清楚,真搞不明白,怎么会发生这样的事情呢?”乐斌自言自语地说了一声。
而阿宁的脑袋瓜子转了转,突然开口说道:“师兄,你还记得几年前,鬿雀到徐镇来抓小孩子的事情吗,当时我们杀掉了两只,可是还剩一只,让它给逃了,会不会是它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