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小气,看一下又不会少你们空桑派半根汗毛!”上官昊啐道。
一旁的扶桑说道:“这是门中的规定,我看四位还是速速离开吧,免得大家伤了和气!”
此时,开明兽叫道:“千万不能放他们走,尤其是这个蓝衣男子,多年以前,到阆苑里欲窃仙葩未遂的便是他了,我记得很清楚。空桑镜的失窃,说不定也与这伙人有关系呢?依我看先把他们四个抓回去再说!”
听到开明兽如此一说,昆吾和扶桑转头齐声说道:“哦,你敢确定,真的是他吗?”
开明兽郑重其事地点了点头,这个自己是绝对不会看错的,就算他化成了灰,自己都认得,因为自己记得他身上独有的大次沉香的味道。
当上官昊还是婴儿的时候,就被爹爹在沉香棺里冰封了两百年之久,所以他她身上的这种特殊的香气,已经与自己融为一体了!
事情过去了这么久,大家似乎都把当年那个偷仙葩的小男孩给忘记了,可是一经开明兽提起,昆吾和扶桑也就回忆起来了。毕竟当年连个小偷都没能抓住,对于空桑派来说,确实是一大耻辱,而今他们却自投罗网,当然不能轻易放过。
以昆吾和扶桑二人的法力,对付他们四个可以说是绰绰有余,不一会儿,青离四人就被他们五花大绑地给弄上玄圃堂去了。
到了玄圃大殿,殿中端坐着一个老者,头戴四角青冠,双目微瞑,气宇不凡。听见殿中有动静,他睁开双目,看见自己的弟子俘了四个陌生人过来。
“这是怎么回事?”青冠老者面轻声问道,脸上是一如继往的平静。
昆吾禀报道:“土鳞大师,我们在山上发现这四个形迹可疑的人,他们没有邀请函,却到了空桑山上。而且开明兽还说,这个蓝衣男子便是当年盗取仙葩的小偷,开明兽一定不会认错的,更何况,他也承认了!”
“哦,竟有此事?”土鳞大师面露诧异之色,逃了这么久的人,居然还敢回来,这可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了,竟然敢不把空桑派放在眼里。
上官昊挣扎着,高声嚷道:“是我又怎么样?你们这些修仙的,口口声声说要普救天下苍生,可我只是为了救阡策妹子的性命,想要得到一株灵华草,你们都不肯给,是你们逼着我去偷的!要怪只能怪你们自己!”
听他这么说话,昆吾心中自然不服气,吼道:“放肆,竟然敢对师父如此不敬!”
而土鳞大师却是捋了捋银须,并无怒意,这小娃子还真够胆实的,自己向来欣赏敢作敢当的人。
“我们空桑派凭什么要救她?凡人生老病死,乃是人间常事,我们空桑派虽为修仙正派,可也要依天道而行之,不能随随便便就去改变凡人的命运。只有在天下面临旷世浩劫时,我们才能干预,像你这么聪明的人,这些道理,难道你不懂么?”土鳞大师不紧不慢地说道。
这话确实有道理,上官昊心服口服,可一想到阡策妹子,还是不能平静下来。一株灵华草,对于空桑派来说,根本不算什么,可是他们就是不愿意给。
见他默不作声,算是默认了。昆吾正想说话,可土鳞大师先开了口,说道:“若是你为了要弄清楚这件事情,才想上山来的,那现在应该全知道了吧。昆吾、扶桑,马上送他们下山!”
昆吾摇了摇头,说道:“师父,他们不像是什么好人,他们竟然敢盗仙葩,说不定空桑镜的失窃也与他们有关呢,不能就这么把他们给放走了!”
空桑镜失窃一直是令空桑派头疼的事情,至宝遭窃,如今还是未能彻底查清楚出它的下落,土鳞大师看了看他们四个,不置可否。
上官昊是个急性子,容不得别人诬陷自己,嚷道:“说什么呢你,你可真是好笑!空桑镜失窃乃是几百年前的事情了,我们现在才多大,又怎么会跟我们有关系呢?”
昆吾倒是没考虑这些,不过,他也不许别人说自己的不是,脑袋瓜子一转,笑道:“是你们无关,可是并不排除与你们的长辈无关,你们家族是不是世世代代觊觎我空桑派的顶级法宝?”
“怎么可能,我们原本打算只是到山上见识一下空桑派,是慕名而来的,并没有其它的意思,可是现在却遭到如此诬陷,你们到底想要干吗?”青离突然开口说道,看昆吾那副蔑视一切的样子,青离就很不服气。
昆吾瞧了他一眼,很是不屑地说道:“当然,有哪个贼会告诉别人自己是贼?你们想要替自己开脱,呵,有用吗?”
“可是你又见过哪个贼会如此明目张胆地进入空桑山,贼不应该是偷偷摸摸的么?”青离反驳道。
昆吾冷笑一声,眼睛里闪过一丝异样的光彩,说道:“因为你们聪明,也许这只是你们掩人耳目的做法,想要制作假象来迷惑大家!”
“笑话,空桑山这么多人,只凭我们四个,就能偷东西?难道说你们空桑派的弟子,都是吃软饭的?”上官昊调侃道。
此话昆吾一听,简直要气炸了,吼道:“你你你……我不许你这样说我们空桑派,空桑可是全沃野最厉害的修仙门派,你的话是在侮辱我们!”
扶桑不屑地笑了笑,说道:“你们四个还是赶紧从实招来吧,到底是来空桑山做什么的,如果空桑镜在你们手上的话,就把它还回来,说不定掌门真人会念在你们知错能改的份上,饶过你们的一条小命!”
“欲加之罪,何患无辞?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