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到一栋很大很大的别墅里,这里就是白家,她刚刚已经打电话通知过了,所以我们并没有受到阻拦就直接走进来了。我衣服没有换,但刷了她的卡买了一些东西提着过来的。
迎接我们的就是那天晚上的那个男人,也就是白梦馨的父亲:‘你叫林言是吧?我们可是等了你很久了,上次谢谢你们给的东西,我父亲在楼上等你。你们吃了吗?’
我本想说没吃的,但一想,现在都半夜了,也就顺着点了点头,把东西送了过去:‘伯父,这是送给你的东西,请收好。’
那个男人脸上没有半点笑意:‘哦,那多谢了,梦馨去找你母亲吧。不要跟过来捣乱了。’
白梦馨很乖巧的离开了,男人带着我来到三楼的一个大门外面:‘父亲,林言来了。’
大门直接打开了,应该是电动的。里面有一张很大的办公桌,一个老者正坐在里面一张很大的真皮椅子上看着文件:‘进来吧。’
我跟着男人进去了,男人道:‘父亲,您还是不要太操劳的好,累坏了身子可就划不来了。’
老人一摆手:‘你就是太没用了,好了,你出去吧。林言是吧?你留下。’
那个男人只好离开了,老人按下桌面的一个开关,大门重新关上了:‘坐,我之所以半夜还在这里等你,就是因为有事想问问你。’
我走到沙发上坐了下来:‘白先生请说。’
老人放下了文件,然后转动皮椅面向我:‘桌上有茶,你可以自己倒。’
如果是对客人,让客人自己倒茶是很失礼的,但我却很饿了,也没有在意其他的什么,就倒了一杯茶自己喝了起来。
老人看着我自己倒茶喝了起来,眉头一皱:‘林言,我听说你的伙伴想让馨儿跟你?代价就是救回我性命的那个代价是吗?’
我连忙摆手:‘这本来只是我同事的一句笑话,她本来的意思是让她跟着我们一起,然后照顾我们而已。’
老人脸色一变:‘笑话,你知道这个笑话有多重吗?还是你们这些异能者的眼中,我们这些普通人都不过是个笑话而已?’
我愣住了,没想到老者的话如此的重,重到我都不知道如何回答了:‘白先生,不是,不是你想的那样的,,,,,’
老者话锋一转:‘你又是哪样的呢?好了,我知道你们一定跟馨儿签订了你们异能者的契约,所以我强行留她下来是不可能的。现在我就跟你商量一下,你们需要什么条件才能还她自由?十倍于你们当初付出的代价如何?’
我摇了摇头:‘没那么严重,这次我回去后跟我的同伴商量一下吧,看看能不能双方解除契约。代价什么的就不用谈了,我们现在也不缺钱。’
说完,我站了起来:‘白先生,冒昧打扰,我今天来本来只是想单纯的拜访一下您,但没想到引起您的误会了。对不起,我现在就走。’
老者依然没有起身:‘年轻人,想找女人,趁人之危可非君子所为。你们的所作所为让我无法把你们当成君子一般对待。’
说完,老者打开了大门,我头也不回的走了出来。一直走出那栋别墅的院子,一个很漂亮的女人打着黑色的伞站在马路对面,她的左手手腕上绑了一条黑色的丝巾。她安静的站在那里对着我笑。
我漫无目的的走在大街上:‘你怎么来了?’
‘最近太累了,想放个假,正好那个男孩也回来了,所以就能来陪陪你了。怎么?被赶出了了?’
‘不是,我只是心情不好,自己想出来走走。附近有什么好吃的东西吗,我看看,我这里只有一百多块。’
蓝薇儿笑了,笑得很美:‘这附近我曾经来过,但你一百多可能随便找一个旅馆住一晚上都不够,更别说好吃的了。这样,你跟我来吧。’
很快,她带着我来到一个夜宵摊位前:‘这里的东西口味一般,但你想吃东西最好在这里。但很可能你吃完东西后会没有地方住。’
我直接坐了下来:‘老板,有什么好吃的东西啊?’
我喝了一瓶十来块钱的白酒,也是这里卖得最便宜的白酒,还点了一些烧烤,经济实惠的凉菜。我一个人坐在那里喝酒,蓝薇儿坐在我面前看着我。她很安静,没有说话。
我可能喝醉了,也可能没有喝醉:‘你说,我究竟是什么人啊?为什么我会遇到这么多的这种事情?我就不能向一个普通人一样安安静静的生活吗?你,啊杰,许俊,如今又是黑虎和他妻子,为什么就我会经常遇到这种事啊?’
蓝薇儿不知道从哪取出一个很精致的小瓶子,她打开瓶盖喝了一口:‘你是灵魂接引者,未来冥界主宰的候选者之一。所以,有些事你是无法避开的。你和他们都不一样,这话是幽暗说的,所以你有什么想不明白的可以自己回去问她。而我,只是你手下的一个小小的死神接引者罢了。’
我又喝了一口酒:‘闻警官她那边今天晚上没事吗?那个男人是跟我一样的人吗?’
一个苍老的声音传来:‘本质上说是不一样的,但很多地方都一样,就向我跟你的黑伞一样。小丫头,你避开一些,有些事情,知道了,也是一种罪孽。’
蓝薇儿打着黑伞对着扫地婆行了个礼,然后离开了。扫地婆的扫把慢慢的变成一把黑色的雨伞,但她没有打在头顶上,而是放在地面立起来,靠在桌子旁边:‘很惊讶吗?那个男人你最好不要管,因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