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不舒坦,回去后甚至会彻夜不眠的用功上进,直到下回完美的回答了长青帝的所有问题。

这廉亲王倒是重温了一下童年和少年时期的回忆,顺便又再度激|情了一把。只是如此一来,却是将荣国府上下唬得不轻。

待见着贾赦,廉亲王劈头盖脸的就道:“圣上免去了贾政永不录用的惩处,明个儿你就可以去接他出来。可你到底为何忽的想起了这事儿?是不是你府上出了甚么事儿?”

凭良心说,贾赦诚惶诚恐,他觉得廉亲王要么是犯病了,要么就是突然爱上他了……

不然为啥要这般关心他府上是不是出了事儿啊?!这不是闲着蛋疼是甚么?!

“没出啥事儿,就是我侄女病倒了,大夫说她郁结于心,我就想着是不是因着我二弟的事情,或者就是她入宫小选的事情。不过这两件事情其实就是一件事儿,小选虽说没啥太高的要求,可要是我二弟一直待在天牢里出不来,她就是罪人之女,无法参加小选。再说了,我二弟也进去太久了,我也有点儿……有那么一丝丝的不忍心。”

廉亲王一脸的不解,怒喷道:“你疯了还是傻了?你侄女入宫小选?好好的国公府千金小姐不当,去宫里当端茶递水的宫女?”

贾赦被喷了一脸,却还是没有勇气跟廉亲王对喷,只能无奈的苦笑道:“那是我侄女,不是我闺女。”

这话,倒是也有些道理。

可旋即,廉亲王又冷笑一声:“哼,贾政果然死蠢。”

正常情况下,被人当面羞辱自己的嫡亲弟弟,那绝对能冒火,哪怕贾赦平日里百般嫌弃贾政,他也不可能容忍这事儿。然而,对方换成了廉亲王,那就没啥忍不了的了。

“是是,廉王殿下您说的是,您说的简直太有道理了!”贾赦索性豁出去命夸赞廉亲王,可惜得到的只是廉亲王一个嫌弃至极的眼神。

既然事情已经说清楚了,廉亲王也不打算留在这里听贾赦毫无含金量的夸奖赞美。只是在临走之前,廉亲王还是忍不住问了一句:“需不需要本王下令把你侄女弄到大选去?”

“别介!”贾赦慌忙阻止,“小选还有出宫的一日,大选就完蛋了!再说了,我侄女今年才十二岁,圣上……呵呵,我的意思是,我那蠢弟弟一直想让他闺女去伺候前太子殿下。”

“他是不是傻?!”廉亲王再度破功。

“是是是,他本来就傻。”贾赦狂点头,“廉王殿下您就行行好,千万别依着那蠢货的想法,左右我侄女还算懂事稳重,我府上也不是任由人捏扁搓圆的,吃苦是必然的,倒不至于真的出事。”

以元姐儿的家世,若是搁在大选里头,那就真的只能被人捏扁搓圆了。不过,搁在小选里头,她是绝对不会出事的。有道是,不看僧面看佛面,想来以荣国府如今的情况,尤其还有贾赦这个伯父在,给她安排个体面的闲职还是容易的,大不了等满了二十五岁放出宫另行聘嫁呗。

还是那句话,元姐儿是贾赦的侄女,不是他闺女。身为伯父,贾赦才不想干那等吃力不讨好的事情。

最终的结果是,廉亲王愤然离开,带着一脸的杀气腾腾。

消息传到荣庆堂,贾母极为顺畅的又晕厥了一回。好在没过多久,贾赦赶到荣庆堂,亲口告诉她,明个儿就能接贾政回府了,这才让贾母稍稍轻松了一些。

又一日,贾政回来了。

最开心的自然是贾母和二房诸人了,不过出乎意料的是,贾政看起来虽又苍老又虚弱,可精神头却意外的不错。贾母自是心疼又欣慰,只道贾政是大难不死必有后福。二房那头,除却王夫人隐隐有些怀疑之外,旁的人倒是只余欢喜。

大房这头就没啥好说的了,那拉淑娴在昨个儿就得了消息,而其他的哥儿姐儿,依旧该咋样就咋样,完全没有受到丝毫影响。

因着贾政已经太久不曾好生休息、吃喝了,没聚多久,就同贾母告辞回梨香院梳洗休整了。贾母当然不会反对,只一叠声的让他好生休息。再之后,贾母目送贾政等人离开,又命人开箱倒柜的寻找上佳的药材,非要给贾政好好补补不可。

这些事情,贾赦都看在眼里,只是连他都觉得意外的是,心底里早已兴不起不满来了。

偏心眼儿就偏心眼儿呗,左右他如今日子过得好好的,犯不着跟这俩人过不去。尤其是一想到之前在马车上,自己同贾政的对话,贾赦心中只余鄙夷二字。

你道贾政为何会精神头不错?原因很简单,贾赦在马车上告知贾政,他已经求得廉亲王同长青帝求情,免去了贾政永不录用的罪名,前提却是贾政若想再度入仕,必须从童生试开考,不得采用任何捷径。

正常人听到这个消息,难道不应该仰天长叹吗?毕竟,科举可不是闹着玩儿的。然而,贾政听了这话后,却是真心诚意的给贾赦作了一个揖,只叹自己还有机会,多谢贾赦成全。

一瞬间,贾赦就想起了廉亲王那句话——“他是不是傻?!”

傻不傻的已经完全不重要了,重要的是,贾政重燃希望,开始用功苦读。

这真的不是在考玩笑,哪怕科举刚刚考完,哪怕下一届科举还在三年之后,哪怕贾政还得从童生试开始考……他就这样莫名其妙的进入了苦读模式,谁劝都劝不回。

妻子儿女不管了,美妾姨娘不要了,美酒佳肴全戒了,只在荣国府里后头拣了个空置许久的小院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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