烟雾缭绕。
女人嗑了嗑烟管,那些烟絮轻轻洒落,就像风中飞舞的残叶,她说:“哦,你们可不能做这样的事情。”
“哪班事情哪,不如匪王你来告诉我。”
猎户粗狂大笑,他牙齿缝里的污垢已经几个月没洗。
“你们可以搞女人,但不要在我地盘附近搞这个,我不喜欢听见女人哭喊的声音,太吵。”她长长吸了口烟,光看她身形,很难看出是个烟瘾极重的人。她的手还是很光滑,她的肌肉还是很健硕,她的掌心没有厚茧,手骨形状却很奇特,不知使的哪路兵器。
猎户说:“想让我们不乱搞,除非你亲自让我们......”
——“刺啦。”
血喷出的声音,那个字猎户始终没有说出口,她甚至没有动,可猎户的喉咙却出现细细的血纹,然后整个头颅摔在香案上。
在肉眼几乎看不见的地方悬着一根银丝,银丝上垂下一滴鲜血。
“呼。”她将口里的眼从两个鼻孔缓缓喷出,感觉真是不错。近来这些猎户实在太嚣张了,是不是人数增长的缘故,本来只有一百多号人,现在分散在寒山各处,大约三十多拨,每拨十几人到一百人不等,要除去他们也是件很困难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