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前王大勇率夜不收队探查过的庄子此时已经是夜深人静,滚刀肉并没设一人值守,他根本就没有担心过官兵的问题,他入杆这么些年来起初还只是畏畏缩缩。
但是做久了发现并没有任何官兵的声响,只是韩老六仍然是不愿多伤害百姓,这也让滚刀肉和很多韩老六手下的小头领不满,滚刀肉便是暗自联合这些小头领,在一天晚上发动了叛乱。
韩老六根本没想到这些平日和他一起称兄道弟的人居然毫不犹豫的将刀口对准自己,虽然乱贼人数众多,但韩老六凭着手上多年的刀功带着一些死忠愣是杀出了土家沟,就在大房山上再次立杆,说起来这韩老六也是个悲剧人物。
滚刀肉大部分的手下都分布在沟内其他几处寨子,昨天只带着这两百余人和马队来到这里,这滚刀肉几乎是根本没有受到抵抗便是拿下了这土家沟口的村子,正躺在炕上做着他那杀出土家沟立杆一方的春秋大梦。
这村子的房屋皆是夯土所成,低矮的屋檐和一些木制门窗,端的十分破旧。
庄内处于左侧的几间房子内由十几个贼匪看压着庄内仅剩的四十几个百姓,滚刀肉的房子就在中央处。
房内的这些人都被惊吓的不轻,都是年轻女子,今日他们庄子被破,从里正开始只要是男子都被万恶的贼匪屠杀,还有一些老丑的妇女也被杀死,留下的只有他们这些比较年轻长相还算标准的女子。
女人们就看着自己男人和孩子被这些贼匪杀死,几个比较貌美的还被滚刀肉以家人相要挟,她们看着滚刀肉肥肥胖胖的身子就感觉恶心。
女子们在房屋内虽是深夜但却没人睡,都是掩面抽泣,今日他们中许多人都哭喊的嗓子沙哑,也有不少人受不了屈辱或是绝望在外面自尽的。
几个女子想起来自己男人不久之前被一个贼匪砍头,就连自己孩子也被杀死,本来幸福的一家家破人亡只剩下了自己,而自己又将让人侮辱闭上眼就全是家人临死的神情,刚刚有些平静下来想到痛处又是放生大哭。
随之很多妇人也都是想起了伤心处,抽咽声音更加多,汇聚在一起声音更加大。
忽然外面响起了几声不耐烦的声音,房门忽的一下被踹开,露出外面一个老贼杆猥琐的面容。
“娘的,吵什么吵,让不让人睡觉了!”
老贼杆身后跟着几个贼匪,都是一脸的好梦被打扰的样子,妇人们被吓了一跳,都不再敢发出声响,忽然老贼杆看到后方躲躲闪闪的一个女子,示意手下将她拉过来。
几个贼匪上前,妇人们连忙让开了一条路。
“不,不要,我不要去!”那个女子虽然是挣扎着但声音却十分清脆好听,力气却怎么相比几个贼匪被拉到面前。
老贼杆听了之后眼神一亮,声音居然如此顺利顺耳!
将女子脸扳过来,女子五官精致标准的瓜子脸,且发丝稍显凌乱,脸上充满了嫌弃和害怕,这老贼杆看到顿时变成满脸的猪哥相。
“嚯,未曾想今日落下了此等美人!”
其后的几个贼匪均是看的一脸口水,的确这女子清秀的面容和这沟里大多数的老妇人相比的确是十分漂亮。
老贼杆再也忍不住,淫笑道,“小娘子,你搅扰了我的好梦就拿自己来补偿补偿我吧!”那个女子大叫着推开他,但是力气哪有这个老贼杆大,身上的粗布常服渐渐被撕开,漏出内中凹凸有致的主腰来。
看的众贼匪是口水直**笑不已,只等着老贼杆完事自己也好尝尝这女人的滋味。最先嚎哭的那个妇人看到了欲是挣扎着帮助那名年轻女子,但是却被一个贼匪死死拉住,那个贼匪按耐不住居然也欲对她行那苟且之事!
“老天吶,你开开眼吧!”
“不要啊,放开我!”
妇人凄厉的呼喊声传出房屋,脸色已经渐渐绝望,屋内的妇女们没有一个敢动,都在那里哭泣,门口守卫的另两个贼匪就看着这一幕不断的淫笑,仿佛十分享受这种感觉。
忽然形势突变,门前正在淫笑的一个贼匪脸上突然被喷满了鲜血,自己前面的那个人脸色变得黯淡无光,脸上的笑容凝固淫笑声也不再发出,嘴角缓缓流下了鲜血。
再往下看,这个贼匪震惊的见到一杆精钢虎枪的枪尖居然是透过那个贼匪的身体穿过,随着他前面贼匪慢慢倒下,这个贼匪看到了他此生最为难忘的一幕。
前面居然黑压压一片的人朝着自己这边冲了过来,黑暗中看不清这些人的长相和衣甲,正欲喊叫只见为首一人再次举起一杆虎枪对准了自己,这个贼匪瞪大了双眼,惊吓过度的这个他毫不怀疑这杆虎枪是否能射到自己,顾不得叫喊转身屁滚尿流的便跑。
虎枪却还是直直的贯穿他的胸膛,这个贼匪就这样直挺挺的倒在地上,发出一声闷响,这一切发生的太快内中两个劫匪还并不知道。
萧亦和王大勇一人射死一个贼匪,众人赶紧随着赶到房子外,听到房内传来凄厉的呼喊声,刘胜和几个甲长冲了进去,看到里面那一幕愤怒不已。
刘胜看到那个老贼杆就要得逞,赶紧手中一甩,精钢腰刀在空中转了几个圈后猛然插入毫不知情的老贼杆背后。
那个年轻女子挣扎不过贼匪,不住的叫喊,眼见自己的贞洁就要不保,挣扎的更厉害,但是双手却仍被死死的压住,就在她近乎绝望的时候,这个贼匪忽然双眼泛白,嘴角也留出鲜血倒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