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了又一阵连环的响声,最后一个战士也将手中的竹筒用完扔到了地?6??,这种无敌竹将军的方便之处就显现了出来,一筒只可用一次,用完便和普通的竹子没有区别,也不怕被人拿走暴露做法。
无敌竹将军的打击并没有造成多少贼寇死亡,但是在黑夜的衬托下却对贼寇造成了巨大的心理打击,使得他们人人自危,最终被萧亦成功的赶到圈子里。
这时他们才发现四周皆是枪尖林立,永安军的半身盾已经将他们包围,顿时都是呼喊着要冲出去,但是前面都是永安军的枪尖和半身盾,冲了几步就被枪尖对准不得不退回来,这又让他们投鼠禁器不得前进一步。
“是官兵!”
不知道是谁喊了一句,直到这个时候他们才知道原来袭击自己的是官兵,但是为时已晚大势已定。
这时天色也已经微微亮,萧亦在盾阵内看着这一幕,这场景和小五台山的场景如出一辙,当他们被包在盾阵内时就已经决定了胜负。
滚刀肉也发现包围自己的居然是官兵,不敢相信的同时又对着阵内大喊,“你们是哪里的官兵,我要和你们上官说话!”
但是回应他的只有铮铮的盾牌作响声,枪尖距离他们越来越近,贼匪们不断的想要往里挤,似乎这样能让他们安全些。
“我们都是顺民,我们不是贼匪,你们擅杀百姓是要触犯大明律法的!”内中几个贼寇不甘心的吼道。
“顺民?”
萧亦听了之后冷冷道:“尔等贼寇在这土家沟已是为祸多年,抢田地、杀百姓、**女,你们是无恶不作,真当本管队不知?”
“本管队?”滚刀肉听了之后大叫道,“你便是新任管队萧亦?!”
“萧亦,我给你三百两白银!不不不,八百两!还有米面,只求你放我一条生路!”
萧亦并没有回答,冷声喝道“你等贼匪可曾放过无辜百姓一条生路?今日0本管队进沟剿匪,便是要还百姓一个公道,为枉死的百姓报仇,诛杀尔等贼寇!土房山韩老六已死,下一个便是你滚刀肉!”
“弟兄们,冲杀出去啊!”
滚刀肉知道是萧亦来了之后已经是吃了一惊,听了萧亦的回答之后更加绝望。举起手中的杀猪刀,“弟兄们,随我杀出去啊!”
内中的贼寇已经是知道萧亦绝无放过他们的可能,跟着滚刀肉和他的死忠对着萧亦的枪阵发起了决死冲锋!
萧亦看到,冷冷喝道:“挺枪,杀贼!”
“杀贼!”
战士们均是将长枪由盾牌的空隙间挺身刺出,贼匪们根本就是毫无还手之力,他们虽然人数很多,但是手中没有重武器,就连最基本的腰刀马刀皮甲都是不齐全,又怎么能对永安军的半身盾造成伤害。
对着永安军的盾阵左突右冲,但是没有人能前进一步。
只听萧亦冷声喝道,“合阵!”
刀牌手们带着盾牌朝前缓缓移动,长枪手手中的长枪只是不断的对准圈子内的贼匪扎着,战士们每前进一步,地上就要多十几具贼匪的尸体。
“啊!快跑!”
对着永安军的枪阵,终于是有贼匪再也抵抗不住,大呼着跪下乞降,但是迎接他们的依旧是刀牌手毫不留情的一刀。
里面的滚刀肉心知大势已去,惊慌的左看右看,但是周围全是密密麻麻的枪尖,就在他近乎绝望的时候,一块大石进入了他的眼中,滚刀肉大吼,
“都来跟老子搬这块大石!”
但是听从他吩咐的人也只有身旁仅余那二十几人的死忠了,滚刀肉虽然灵活不高但是力气却是十分大,二十几个山贼举起大石。
将大石扔到了前面一排永安军的盾阵上,最外围的四个刀牌手躲闪不及被压倒,两个战士瞬间被巨石压死,另外两人也是被压住大腿动弹不得。
这时盾阵出现了一个缺口,所有的贼匪都看到了希望,潮水般的朝着那个缺口涌去。那侧的甲长大声呼喊,长枪手和刀牌手连忙欲是挡住缺口。
但是已经为时已晚,贼匪们不要命一般朝着这里冲来,一个刀牌手起身抵挡山贼,盾牌刚刚拿起,正好碰到滚刀肉,被滚刀肉一撞,连人带盾牌都被撞倒,后面赶过来的一个贼寇一刀从前面插进去。
那个永安军刀牌手身上满是鲜血,眼见是活不成,正欲抽出马刀,但怎么也抽不出来,这才回头一看,居然震惊的见到这个官兵双手握住了自己的马刀!
怎么也抽不出马刀,贼寇惊讶的同时也很着急,遂不得已放弃马刀。刀牌手用尽了全身的力气,贼匪一放开马刀,虽有心阻拦,却再也举步维艰,那个贼匪临走又是飞起一脚将刀牌手踹倒这才跟着滚刀肉从缺口处逃出。
三名长枪手紧跟着甲长奋勇的冲了上去,甲长抽出明晃晃的挑刀就直奔着滚刀肉而去,滚刀肉也知道这是个官兵将官,顿时火起。
撸着膀子抡起杀猪刀一刀砍过去,甲长一个翻身躲过,朝着滚刀肉一脚踹过去却没有踹动,反倒自己差一点站立不稳摔倒,滚刀看到肉大笑一声。
甲长一惊,这滚刀肉太胖了,就跟一座小山一样难以撼动。
看到前方潮水般的贼寇,甲长看了一眼萧亦,眼中出现了决绝的神色,大喝:“狗山贼,想过去就要从你爷爷尸体上踏过去!”说罢再次朝着滚刀肉义无反顾的冲了上去。
这个甲其余的战士都被甲长的奋勇所激励,朝着数倍于己的贼寇拼杀!
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