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比里亚人已经没有作战的yu望了。各个旗连的统帅,也就是各位伯爵们都想保存实力;而士兵们则不愿意为了贵族白白送命。所以,伊比里亚人在撤退这件事上达成了一致。可惜他们在执行时做得并不成功,再加上fǎ_lún西军的一次小小的冲锋,整个军队失去了基本的纪律。
虽然有不少军官呵斥着他们的士兵,想维持纪律,,但这已经没有任何作用了。fǎ_lún西骠骑兵的突击更是火上浇油,六万伊比里亚军开始溃散。没有人愿意平白地牺牲在这儿,但六万人的混乱仍旧造成了不少死伤者。贵族军官们被人流撞到在地而被践踏而死,也有不少想用剑来维持秩序的反而被长枪刺破了喉咙,狭窄的山谷此时变成流血的牢笼。
琴娜没再让部队追击,而是调过头来清理仍在顽抗的玛斯塔尔军。fǎ_lún西人虽在人数上处于劣势,但即使在平时也没有人认为缺少方阵军和重甲骑士、且人数相差不大的情况下玛斯塔尔轻步兵会是fǎ_lún西骠骑兵的对手。更何况现在已有些慌乱的玛斯塔尔人了。玛斯塔尔完全不清楚发生了什么事情,他们唯一可以看到的就是fǎ_lún西人开始肆无忌惮地向他们发动了进攻,这让他们明白了一个事实:他们的盟友已经被击溃了。
阿鲁贝利希和托左夫把骠骑兵的长处发挥得淋漓尽致,不停地突击、分割、包围。琴娜的四千骠骑兵在他们的配合下,轻易地歼灭了一队又一队的敌人。
在这场被称为“贝斯尔谷地突击战”的战斗中,伊比里亚军阵亡22000人,包括主将在内大小53个贵族身亡;玛斯塔尔军阵亡了5800人,另有4000余人投降。而fǎ_lún西这边只付出了阵亡889人的轻微代价。后世的史学家一致认为这是第一次阿尔克战役的转折点。
当fǎ_lún西军收拾战利品时,托左夫问:“当时是谁在那里摇旗呐喊呀?”
阿鲁贝利希思前想后,觉得只有一个人可能。“应该是芒;查克。”
“对,就是在下。”这个老盗贼头子不择时机地跳了出来,身后自然是他的一班兄弟,大约有三百来人。
“你怎么会来的?”托左夫问。
“没有我,你们的传令兵差点走到格累斯顿。我只不过来付玉米种子的定金罢了。”
“这个人是谁?”琴娜问道。
“啊,美丽的小姐,”芒;查克自荐道,“我就是让无数治安官伤透脑筋的、闻名天下的义贼——芒;查克。哦,对了,现在在索格兰德;琉斯大人的庇护下,继续正义的事业。”盗贼的脸皮一向很厚。
“你别给琉斯大人添麻烦了,如果这位小姐上告国王的话,军团长会被革职的。”阿鲁贝利希低声说道。
“那正好,让他来领导这个盗贼团,和我们一起去行侠仗义。”
琴娜对此没有什么特别的反应,只是问托左夫:“琉斯上将现在何处?”听闻他准备会合援军后重新夺回洛可希特时,也下令道:“向洛可希特进军。”
“这下完了。芒;查克,你的玉米种子要充公作马饲料了。”阿鲁贝利希说。
“美丽的小姐,如果您在战后感到寂寞的话,只要呼唤一声,我立刻会飞到您的身边来安慰您的。”盗贼头子只顾向远去的琴娜大献殷勤。阿鲁贝利希和托左夫也只有摇头的份。这样放荡不羁的男人居然会对那个军团长拜首,真没道理。
另一方面,索格兰德率领的军队已逼近洛可希特。根据阿鲁迪娜的报告,洛可希特的守军约为10000伊比里亚军。
“您想怎么对付他们呢?一万可不少哦。”拉可秀问道。
“我们不能花太多时间,就再现一次奥依菲;桑特罗的计谋吧。”索格兰德眯起眼睛望了望远处,“对方也主动要求我们这么做了。”显然,伊比里亚粗心的斥候露出了马脚。
守备洛可希特的守将如果是个胆小鬼的话,玛斯塔尔完美的战略还不至于完全失败。可是,政变上台的统治者只能提拔少壮派,所以负责镇守要塞的伯爵也是一个一心想靠剑上的鲜血来挣得荣誉的人。当fǎ_lún西军逼近的情报传来时,伊军将兵都跃跃欲试,一心期盼敌人送上门来找死。
第二名侦察兵却带来了敌军仓惶撤退的情报。伊比里亚军的守将——唐;杰拉曼;科斯塔伯爵比索格兰德要年长两岁,但比较起来却更冲动好战,虽然他并不是缺乏能力。从我方大军压境;对方引军偷袭补给线上的要点,却又仓惶退走的情况来看,科斯塔自然而然地判断:我军已攻下格累斯顿,敌军残余溃逃。若借机追击掩杀,便是大功一件。于是,一万伊比里亚军几乎倾巢而出,仅留下二百余人守城。
伊比里亚军一路追来,很快便到达了姆尔亚特山谷口。不负所望,他们终于发现了用来殿后的fǎ_lún西斧战士在谷内依稀的身影。被驱赶得疲惫不堪的士卒终于打起精神加快速度,伊比里亚军进入山谷可以用“鱼贯而入”来形容。
可不久之后,后卫部队的惨叫声惊醒了沉浸在胜利梦幻中的科斯塔。伊比里亚人诧异地发现:fǎ_lún西人出现在他们的背后。猝不及防的士兵大批中箭,fǎ_lún西的骠骑兵挥舞着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