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东心里发虚,他当然知道自己别说背诵王维的《山居秋暝》,就算是背诵李白的《静夜思》都有难度,他之所以说自己做梦都在学习,是因为故意不想理会李书生。
他在艺考文化vip全托一班,那可以说是不学无术,学习这一块什么都不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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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疆边境,国风初中。
这是李书生的初中母校,他的命运可以说,也是从国风初中开始转变的。尤其是那一次遭到了老师的羞辱,被骂成是垃圾、渣滓。
知耻而后勇,李书生幼小的心灵里,深深地诠释这几个字。
国风初中的教学楼是略有几分破旧的,因为是边境地区,教学环境并不如内陆或者沿海那么的良好。但是能够上学,就是最大的幸事。
李书生喜欢在午后爬到教学楼楼顶,看斜挂在天幕上的落日晚霞。
这一天,他依旧来到楼顶,沐浴着夕阳斜晖,清风徐来,吹得他的长发都有些凌乱,他伸着手,任由清风吹拂脸颊。
“我可以的,我不是垃圾,不是渣滓!”他朝着天幕嘶吼了一声,“我要考上重点高中!”
那一刻,他已经不是一个无知的小孩子,而像一位衣着盔甲、骑着高头大马的大英雄,金戈铁马,驰骋疆场。
“李书生!”一声甜美得令人陶醉的女人声音从他身后传来,他几乎不用回过头,就已经对熟悉的声音知道谁来了。
但是他很雀跃地转过身,露出了笑脸,欣喜地喊了一声:“段老师!”
段淑香老师,是李书生的语文老师,一位留着齐肩短发、瓜子脸蛋、脸颊一对迷人酒窝的年轻老师。她是刚师范毕业来到国风初中的,从初一一直带李书生班级的语文课。
说起段淑香老师,李书生感激之情洋溢于表,若国风没有段淑香老师,就没有李书生。每一次李书生被班主任老师骂成是垃圾、渣滓,甚至多次向校长劝说,要李书生退学。都是段淑香力荐保下来的外的“母爱”。
“李书生,听班主任李老师说,你又闯祸了?”段淑香抬手撩了一下额头垂下来的秀发,但是一张脸并没有责备,而是很平和,甚至是带着微笑,“你小子呀,每次考倒数,是故意与李老师作对的?对不对?”
这句话,段淑香已经问了不知多少次了。但每一次李书生都是咬着嘴唇,并没有回答。
“我知道,你语文呢,每次都是年级第一名,你是尊重我。但数学、英语等其他科目,你故意写错误答案,考倒数!你小子呀,还挺有个性的!”
段淑香并没有责怪的意思,好像在说一件无关紧要的事。
“那谁叫他每一次都骂我垃圾、渣滓,段老师,我不是垃圾,不是渣滓,我不是!”原本他是强忍着委屈,但是面对段淑香,他说着泪水再也忍不住了。
段淑香长叹一声,矮下身子,将李书生抱在怀中,拍着他肩头,安慰道:“李书生,你是一个好孩子,当然不是垃圾,不是渣滓。我了解到为什么你留着长头发了,那以后老师给你剪头发,每个月剪一次。”
李书生一听,惊喜不小,抬头看着段淑香,“老师,真的?您会剪头发?”
段淑香手戳了一下他的额头,“剪短一点,总比你这一头飘逸的长发好吧!小鬼头,马上快要到中考了,好好学习,不要做招惹李老师的事,明白吗?”
李书生点了点头,“可李王八欺人太甚,我才不想搭理他呢!”
“什么李王八,真是的!”
“您瞧他那样子嘛,一天缩着个头,对学生又是欺压剥削,他不是王八是什么!”
“好好好……他是王八也好,是乌龟也罢。总之呢,我的小李书生要安心地学习,考上重点高中。”段淑香拍拍他的肩头,脸上满是关怀之情。
李书生“嗯”了一声,“谢谢老师,我一定考上重点高中的!”
“中考可不许赌气考倒数咯!”段淑香笑盈盈地说。
李书生挠了挠后脑勺,嘿嘿笑了,“我要让李王八大跌眼镜!”
“兔崽子,真有你的!”段淑香笑得很真诚,对李书生她是真心地负责。可能也只有她明白,这个李书生学习并不是不好,而是他故意与班主任老师唱反调,每次考试,语文他都是年级第一名,但是其他科都是倒数。
只有两种人每次雷打不动地考倒数,一种完全不学习,考试一窍不通,答不出题来;另一种他学习非常好,能够绕过每一个正确答案,选择错误答案。
但一般来说,都是前者居多。凡事都有例外,李书生属于后者。
所有任课老师,也只有段淑香知道李书生的秘密,他那么勤奋好学,不可能每次都考倒数。而唯独语文考年级第一名,即使是多么偏科的学生,也不至于是两种极端。
当段淑香意识到这一点,她逐渐地去深入了解这位叫“李书生”的学生。原来他的性格有些孤僻,在班上不太合群,久而久之,同学不太喜欢他,而任课老师每次看到他一头飘逸的长发,自然认为他就是混混,不是那种勤奋上进的学生。
于是,在以班主任李老师为首,都给他打上了各种标签,从最开始的“不思进取”,到后来干脆骂成“垃圾、渣滓”,越是这样,李书生越是逆反。
但他的逆反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