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随着金泰村的一声令下,那些包房内那些帮派分子齐刷刷的收了枪,扛着那壮汉离开了包房,期间他们连多看韩弈仁二人的动作都不敢有,足以见的金泰村凶威之盛!
见那些帮派分子离开之后,崔智勇跳动的眼皮才平静下来,仿佛门神一般守在包厢门口,开始打量起凶名赫赫的金泰村来。
崔智勇作为曾经警察署行动队队长,对于凶名远播的金泰村了解的更加透彻,金泰村是对于韩国黑社会影响最深远的人物,如今韩国黑帮械斗时普遍使用的刀和棒球杆等“工具”,都是从金泰村时期推广开来的。
上世纪80年代他的名字一度成为黑社会的代名词。1975年,25岁的金泰村加入韩国光州的黑社会组织“西方派”。两年后发生在朝鲜饭店夜总会的“下克上事件”让他一举成名,坐上韩国黑社会的头把交椅。
由于金泰村太过出头以及那赫赫的凶名,只是韩国政府多次那他开刀,他曾经先后两次入狱,第一次是在1986年,第二次是在1990年。
如今的金泰村已经60有余,手下的泛西帮也由称霸韩国的黑帮变成了尚不能称霸首尔的组织。
现在的金泰村已经没有年轻时候那桀骜不可一世的气势,半白的头发,脸上布满了深深的皱纹,略微浑浊的眼睛,完完全全变成了普通的风烛残年的老人,唯有那偶尔翘起的嘴角和眼中透露的精光提醒着别人他尚未老去的心。
“道爷,不知道我那看门的兄弟是哪里得罪你了,这手下的可是不轻阿!”
金泰村微眯着眼睛呵呵一笑,伸出他已经有些老年斑的手臂给自己斟了被热茶。
韩弈仁好似没有听到他的问题一般,伸手在那茶杯上往自己这边扇了扇,一股清新淡雅,沁人心脾的茶香飘荡而来,他眼睛一亮赞了一句:“好茶!”
也不管金泰村被无视显得有些僵硬的面色,旁若无人的给自己斟了一杯,牛饮入肚,而后又觉得不过瘾,接连给自己倒了几杯,直到那一壶茶快要被他喝光才罢手。
随着韩弈仁的动作,金泰村的脸色越来越臭,之前那份安详老人的模样全无,剩下的只有眼中磅礴的杀意和时不时握紧松开的双手。
韩弈仁自然将这一切收入眼中,却当做没有看见般开门见山道:“金泰村,你这茶确实不错!我是无事不登三宝殿,这次来是有件案子需要你提供些信息。”
面对韩弈仁这番颐指气使的模样,原本就桀骜的金泰村再也忍不住了,“砰”的一声猛拍桌子,愤然而立双眼死死的盯着韩弈仁,狞声道:“韩弈仁你把我这里当成什么地方了?!你就不怕你走不出这间包房?!”
韩弈仁抬手制止住崔智勇走进的身子,对于金泰村怒狮般模样,他并没有多在意。
他与金泰村并不是第一次接触了,作为检察总长的儿子,韩弈仁从小就与韩国的三教九流都接触过,金泰村自然也不例外,甚至可以说他对于金泰村的了解要超过曾经侦办过金泰村案件的检察官。
金泰村这个人凶狠、桀骜、心思缜密,他为了早就自己的凶名故意犯下了一些证据确凿的刑事案件,但是这些刑事案件中都有一个共同的特点,那就是受害者都是一些社团中且社会地位不高的成年男性,并且金泰村在作案时手段极为残忍,致使每个受害者都是重伤收场。
金泰村犯下这些刑事案件时通常都会有一两个在场的目击证人,比如路人或者社团人员,他就是通过这些人和司法机关来传播自己的凶名。
而面对那些身份地位较高的人,金泰村的手段又不同了,他会选择利用自己的凶名来恐吓或者威胁的手段迫使对方屈服,往往这样的手段又没有确凿的证据。
此时的金泰村显然就是用他的老套路了,韩弈仁摇头轻笑一声道:“行了,金老大,咱们也不是第一次打交道了,你这个样子唬谁呢?”
话音一落,金泰村的脸色变了,怒不可遏的模样瞬间消失,脸上挂起了一抹和熙地微笑,乐呵呵的坐回沙发上道:“道爷坐上检察官位置之后,这仪态果然和以往不同阿,说吧,需要我提供什么消息?”
金泰村伸手替韩弈仁斟了一杯茶之后补充道:“不过你要知道,我这里的消息可都不便宜阿。”
韩弈仁并没有伸手去接那杯茶,而是挑眉凝视着金泰村道:“a.p.g这东西,想必金老大应该不陌生吧。”
金泰村眉头一颤,递茶的手微微一抖,顺势放在桌面上上下打量一下韩弈仁,笑道:“难不成道爷也想要试试这效果?我看道爷你年轻力壮,应该不亏吧?”
韩弈仁眼中闪过一丝愠怒,冷声道:“我要你手中a.p.g详细的购买者名单,以金老大小心谨慎的形势风格应该不会没有吧?”
金泰村脸上的笑容渐渐凝结,面无表情缓缓说道:“我要是说没有,道爷你信吗?”
对话进行到这个时候才算是正式进入到交锋,走私现在已经成为泛西帮现在的主要收入,所以客人的信息对于泛西帮或者金泰村来说是相当重要的,泄露客人信息很可能会导致泛西帮走私的生意受到很大的打击,所以金泰村绝对不会那么容易交出来的。
韩弈仁对于这点也很清楚,不过困难就是用来突破的,对于金泰村这样的人来说利益才是选择的标杆,只要有足够的利益牺牲一些也无伤大雅。
“金老大是觉得泛西帮在首尔已经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