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舌尖动一下,她就跟着颤一下,被他这样视若珍宝,真的很难不动心。
褚直从进入她,就知道是他多想了,越是这样,他反而更气了,还不如身子没好的时候呢,那时候她天天什么也不做,就围着他转。
“你心里还有没有我?一连几天都见不到人,让我抱着枕头睡吗?”瞧她有些难耐地弓腰,他刻意放慢了动作。
二娘心里好笑,她忙的头打后脑勺还不是因为他,没有奖励不说,还抱怨上了。手在他胸前一搓,笑道:“等你那两个绝色女官来了,你就有得抱了。”
褚直被她搓的血气直往上涌,可心里的气也直往上冲,整个人跟分裂了似的。
他索性也不说话了,崩紧了嘴儿一阵猛冲,感觉到底下人快受不住了,忽然退了出来。
正在准备迎接终点顾二娘忽然发现梯子塌了:⊙_⊙
仰起身子一看,那位大爷举着武器抿着嘴瞧着她呢。
“哼,看你到底在不在意……”
褚直话未说完,忽然感觉到一阵寒意。
顾二娘一脚把他给踢翻了,顺手摸到他的汗巾就把他的手给绑了起来,然后手摸向床头……
褚直看见她的动作立即摇头:“不不不……我今天不玩富家千金和穷小子的游戏。”
“乖,我们今天玩少爷和丫鬟的游戏,不过……你当丫鬟。”
“不要啊,我是要跟你谈……唔……唔唔……”
褚直的晚饭是在床上吃的。二娘吃了饭还出去了一趟,回来褚直已经睡的喊都喊不醒了。
他太累了,她理解。
开始二娘以为那两个绝色女官初一就会送来,哪知这几天都没动静。她转念一想,皇帝不是人吗?皇帝也要过年,所以可能要等到过了十五了。
却不想第二天就被罗氏叫了去,原来人已经送来了。
“二娘,你看着找个地方安置吧。”罗氏倚着大迎枕,一只手按在太阳穴上,看起来有些头疼的样子。
“是,母亲。会春堂后面的玉溶馆空着,我早就让人打扫干净了,就让她们住那儿吧。”
罗氏:“玉溶馆上下两层,倒也合适。只不过毕竟是圣人的赏赐,不能少了礼数,也不能失了脸面。”
二娘:“媳妇儿也是准备办一办的,就是不知道按什么规格?是按妾,还是贵妾?”
罗氏眼皮跳了跳:“贵妾也要媒聘,这两个女官并无家人,不宜抬为贵妾。”
二娘:“哦,好,那我一会儿查查府里以前的规格,就按以前的来办好了。”
罗氏没说话,手指转了转手中的佛珠。
二娘先问黄妈妈人在哪儿,听说还在轿子里时忙说告辞,罗氏这时才道:“去吧,别丢了国公府的脸面。”
出来时正碰上九娘过来给罗氏请安,见了二娘就道喜。
二娘淡淡笑了笑,先不急着去见那两个女官,也不去找老太太,而是叫人取来往年账册。结果二娘发现根本查不到九姨娘和十姨娘的记录(九姨娘和十姨娘都是褚陶同僚赠送),翻到六姨娘,一桌席面加上头面、打赏迎送,一共才花了五十两银子!合上册子,二娘心里有数了,让人置办了两桌酒席,给送人进来的内相送了红包,就把人给送到玉溶馆了。
她回去的时候,褚直才刚刚起床。
二娘不由感慨,这人真是好命,什么不干,她这个贤妻就把小妾给领进门了。
“你晚上睡哪一个?听说都长的漂亮极了!”
褚直瞪着眼瞧她。
“你可别不给我脸面,你不去人家会说我是妒妇。”二娘捏着他下巴,欣赏他形状美丽的蝴蝶骨上面的吻痕,都是她昨天弄的。
波斯猫生气时面若桃花也很美丽。父亲的基因很坏,舅舅的基因也不好,波斯猫的忠诚程度值得怀疑。
褚直心想这个人是不是真的没心没肝,眸子里挣扎了几下,偏过头拍掉她的爪子,起床去书房看书了。
然后去了绣春堂。
晚饭褚直没在会春堂吃,而是去了玉溶院。
春燕和敛秋一脸愁容,但二娘什么也不说,她们也不知道说什么。
饭后,二娘想了想,找出老太太以前送的虎/鞭,取出一根叫/春燕拿给刘嫂子,好生泡开炖上,明天一早给褚直吃。
春燕和敛秋从来没有觉得会春堂这么冷清,其实院子里还挂着大红灯笼呢。
二娘歪在床上看了会儿书,看的就是褚直平时爱看的那本,其实挺枯燥的。不过她还是看到了平时睡觉的点儿,合了书望了望门口叫两个丫头收拾收拾回去睡觉。
两个丫头这摸一下,那摸一下,就是不走。
最后看磨不过去了,春燕小声道:“少奶奶,晚上我们两个留下来陪你吧?”
褚直不在,虽然知道二娘武艺高强,可俩丫头总觉得二娘太孤单了,太可怜了。
少奶奶还没有身孕,三爷怎么能去睡别的女人?!再弄出一个庶长子怎么办?
“不用啊,我一个人挺好的……你们快回去吧。”看见她们担心的表情,二娘有些好笑。不过她也不是很确定,万一告诉了这两个丫头,结果又跟她想的不一样怎么办?
“少奶奶,你就让我们陪着你吧,晚上那么冷,你又一个人……”春燕丝毫没有察觉到自己的话有什么不妥,但在准备从窗子爬起来的某人耳朵里,完全就不一样了。
咯吱一声,窗子开了,褚直裹着狐裘站在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