毒夫原本就是一个坏坯子,他弄了一大包石灰粉,在身上带着,而此时张猛一锤子捅了上去,石灰粉爆了,漫天的石灰粉落下,瞬间将那张猛罩在了石灰当中。
那张猛眼睛不小,这瞪起来,就宛如张飞相仿,立时中招。
“啊?我的眼睛!”
张猛瞬间双目失明,身子急速下坠,不想也正在这时,毒夫却头戴面纱,宛如狸猫一般的追上了张猛的身子,手起刀落。
“噗!”
毒夫仅是出了一刀,张猛便身首异处。
“啊?”
这一招干净利落,正看傻了一众敌军,而且尤其汪洋。
那张猛,乃是他坐下的一员虎将,不想此刻,未曾出手,这人便横死街头,竟然连尸体都没有抢夺回来。
“该死,谁去给我拿下那厮?”
“末将愿往!”
此刻闪出一人,却是北州的一位将军。此人姓张,单名一个‘单’字。
他叫‘张单’,也是一个黑脸堂,但却没有张猛的身子魁梧,普通人的模样,黄丹三重的境界,坐下一匹快马,也是宝马良驹。
“好!倘若拿下那厮,也算你首功一件!”
汪洋下令,那将军一拍坐下战马,咵哒!咵哒!这张单,也来到了阵前。
但不想,毒夫却跑了,他已经捞到银子了,一看这位比他的境界高,而他又没有了多余的手段,所以他嗖的一声没影了。
“那贼人,你敢下来与我一战?”
张单怒喝,手中丈八长矛一抖,更是威风凛凛。
“弃生?你上,这个捞给你了,杀了他,一千灵石,……”
毒夫就是一个坏坯子,他不上,他让弃生上。
“说这些,有什么用呢?反正,还不是一样要死?”
弃生一个倒栽葱,自打城墙上折了下去,倘若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是想不开,自杀了呢!
但是没有,这弃生身子,相距地皮还有三米左右的距离之际,一张羽翼,人便止住了下坠的趋势,然后轻飘飘的落在了地上。
“哼,装神弄鬼!”
张单废话没有,两军交战,更没有什么心慈手软,上去便是一枪,朔向弃生的胸口。
但不知为何,此时的弃生,却是宛如置若罔闻,根本连一丁点的反映都没有。
张单大喜,手上加速,而手中这一条丈八的血矛,眼见便要刺入弃生的体内。
不想,也正在这时,却是异象陡增,弃生的身子,竟徒然消失,而紧接着,一声摒弃的声音,便响自那张单的耳中。
“解脱吧!”
“啊?”
弃生的声音到了,张单惨叫一声,倒飞而去。
胸口一个大洞,大洞足有拳头那么大,心脏没有了,被弃生一刀子,生生的掏空。
“都说了,还不是要死?”
“哈哈哈!弃生就是弃生,出手够快啊?你先回去,让老子也杀他一个爽爽!”
弃生正在傻愣,不想也正在这时,凭空降下一人。但见这人,身高过两米,理着一个大秃头,手中拎着一条狼牙棒,竟飞奔而去,直至对方阵前。
此刻,雷兽顷刻间闪至,对方军兵紧张,足有万人的方盾大队,同时上前,护住中军!
“嗞!嗞!”
弓箭手准备,拉满的弓弦,……
“哼,都给老子闪开了,让我去会会他!”
说话间,汪洋部,又闪出一员大将,但见此将,金盔金甲,罩袍束带,正南州的一位将军‘张良’!
这三位将军都姓张,但却并非是一家人,只见这张良,乃是一红脸将军,人生得不错,而且那境界更是不错,足有黄丹四重的修为。
此刻打马扬刀,正奔雷兽而来。
他这是来立威了,先后折损两圆虎将,西州节度使汪洋是怒不可支。
而也就在这时,南州节度使郑顺一想,那两家都出人了,自己一个人不出,说不过去,于是他便将这张良给派了出来。
可以说,这张良,乃是除了宋昆以外,南州又一拿得出手的将军。
宋昆乃是大将军王,而张良,便是副帅。
“喻!来者何人?报上名来?你家张良将军刀下,不死无名之鬼!”
张良厉喝,而雷兽却哈哈大笑道:“我乃东洲未来大将军王-雷兽,是也!”
“噗!”
张良被气得吐血而亡。因为雷兽说得这就不叫人话,什么还未来的大将军王?那你现在是什么职位?难道是马前卒不成?甚至连坐骑都没有,你便徒步跑了来?
“哼!我看你们东洲是没有人了,派出了你这憨货,你给我受死吧!”
张良怒喝,这人可就腾了起来,拔高三十丈,一柄‘犀牛望月刀’,当头斩下!
此刻,这刀子未曾斩下,便刮起了寒风,寒风刺骨,便宛如带动了天象。
“玄器?”
雷兽怪眼圆翻,手中狼牙棒一晃,竟然也是乌光闪烁,徒然膨胀了十倍不止。任谁都没有想到,他手中的狼牙棒,竟然也是玄器。
“给我开!”
张良自上而下斩来,而雷兽却大喝了一声‘开’。
“哐!……”
这一声金铁交鸣之音,无比的磅礴,竟然形成了一道无形的涟漪,随同气劲奔涌而去。
气劲奔涌,宛若骇浪,又好比雷云涌动,而那种骇人的场面,简直是世人难见。
“唉哟!”
一众方盾兵,根本抵挡不住如此恐怖冲击,直接惨叫,倒飞了出去,数千人,竟因为这一击,跌在了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