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打算做什么荤菜?”向来关心伙食的罗沙沙难得主动询问。
“得看到食材,然后根据手上的材料才能决定中午做什么菜。”袁磊看了看山上四周一片都是树,皱眉道。
“我有听说过华夏有一道美食,好像是名为叫花鸡。”吴一绅因为团队里有华夏成员,所以对中国美食有一定的了解。
“做叫花鸡,菌菇是有现成的,但麻烦在没有荷叶和面粉,如果能找到荷塘,用泥巴代替面粉倒也勉强可以做。”袁磊回忆着叫花鸡的做法和辅料。
“哇,哥,你真的是华夏美食教科书般的存在啊。”吴一绅崇拜的看着袁磊。
“荷塘的问题交给我,我大概能猜测在什么地方。”因为外星人与地球人的饮食文化不同而造成罗沙沙无法判断地球食物的美味与难吃之间的界定,也就是说罗沙沙在某种程度来说是没有味觉的,虽然没有味觉,但不影响她对能给自己提供合理食物的人的欣赏。
被外星人欣赏的袁磊听到荷塘眼睛一亮:“有荷塘说不定就会有藕和莲子,在哪里,我们赶紧去,如果找到的话,午餐完全不是问题了。”
因为路途远原本打算自己独行的罗沙沙只好打消念头,精神力延伸覆盖整座后山,定位到荷塘位置后,找准方向,罗沙沙带着两个壮丁快步往荷塘奔去。
荷塘比预计中的规模小,但好在荷叶铺满了池塘,视线内可见零星几个莲蓬在荷叶上冒着头迎风摆动。袁磊喜忧参半的交代两人下荷塘要注意的事项:“荷塘里淤泥多,我们来的匆忙,连高筒雨鞋都没有准备,沙沙你是女孩子就不要下去了,我和一绅一起下去找莲藕。”
被性别优待的罗沙沙点了点头:“我在岸上接应,你们摘到东西就交给我。”说着递给袁磊自己随身带的多功能刀具。
看着两人小心翼翼的下到荷塘里,罗沙沙也不闲着,转身在池塘边搜寻着可供编制的水生植物,意外的发现池塘边竟然长了一棵板栗树,树上结着果,可惜仔细观看后发现果子还处于半成熟阶段,对于不能成为食物的,罗沙沙果断无视,随手连根扯起带细杆的植物,扯够数量后,毫不拘泥的直接坐在水塘草丛边,两手翻飞的快速编织出草篮子,待听到袁磊的呼唤声,罗沙沙已经编织好一个篮子放在了带来的背篓旁。
与勤劳的三人形成鲜明对比的一号房和四号房各躺着一名懒汉,至于三号房的三位嘉宾经过短暂的商讨过后,决定韩睿和郑雅出发去村里溜达一圈找寻可利用的工具或者食材,而黎希留守随时接应外出打猎的另外三名成员。
桃源村和大多数山村面临着相同的情况,年轻男丁外出务工长年不归,村中操持着旧业种田养牲畜的大多是不愿离家的老人,偶尔有几个穿着开裆裤撒腿跑过的小孩,老人也只在吃饭时呼唤他们回家。
几乎走遍了半个桃源村仍无所获的两人气喘嘘嘘的急需找个地方休息,八月底将临正午时分的太阳展现出它灼热的一面,郑雅仰头看着万里无云的天空,炙热的空气让她觉得自己濒临中暑眩晕的边缘,手摸着自己大汗淋漓的额头,余光瞥过一户农家栅栏院子前放着一堆柴堆,郑雅对韩睿招了招手:“我们到那里坐坐吧,太累了,我口渴得不行。”
韩睿担忧的看了眼郑雅干燥发白的唇色,点了点头道:“你先坐那休息,我去这户人家家里借点水解渴,不然都晒得脱水就麻烦了。”
韩睿走进敞开着的栅栏院子,动作生疏而礼貌的敲了敲房东关着的木门,还未等到这户人家屋主的到来,身后突然传来郑雅的一声尖叫,韩睿顿时心生不详的预感,转身快步冲出院子跑向郑雅。
此时周边的工作人员已赶过来查看郑雅情况,郑雅歪倒在一名女工作人员身上,一只手不时的伸向自己的右腿呻。吟着。
“发生什么事了?”韩睿心焦的询问拦着自己的一位男工作人员。
“郑雅被蛇咬了,我们已经通知随队的医生赶过来了,好在医生离得不远,估计再等十分钟就能到。”男工作人员脸上的表情也不是很好,不时的担忧着往后看。
“伤情怎么样?我想过去看看。”韩睿试图推开工作人员。
“瞧见那边没有,他们现在都在忙着捕蛇,具体是什么蛇咬伤还不太清楚,刚刚看得匆忙,我也只知道郑雅小腿上有两个深而清晰的牙痕,我们都不敢乱动郑雅,就怕引发什么不好的后果。”
这么大的动静自然引出了身后这户人家的主人,一位有些黝黑精干的四十几岁大叔防备而疑惑的看着节目组这边的人。
刚好节目组中一位酷爱健身的男员工在蛇逃跑前砸扁了蛇头,考虑到当地人可能会知道这蛇的品种,工作人员挑起蛇咨询农家大叔幸运的得到了答案。
原矛头蝮又名为龟壳花,为蝰科原矛头蝮属的爬行动物,俗名烙铁头、笋壳班等,头长呈三角形,头长约为其宽的1.5倍。颈细、头背布有很多细鳞片,吻较窄,两鼻间鳞较小,隔有数片更小的鳞片,是一种中国分布较广的小型毒蛇,被矛头蝮咬到,局部症状:可见两个深而清晰的牙痕,伤口有刺痛及麻木感,周围肿胀明显。局部压痛,活动则加剧,肿痛于2-4天为甚。伤口出血不多但常见有黄色粘液渗出,局部可见瘀斑及水、血泡。亦可有局部组织坏死灶。
全身症状:全身症状多于伤后1-6小时出现,眼睑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