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帮你可以,但我要师姐安全,你却不能伤她!”此话一出,巫行云李秋水两人还未有什么反应,符敏仪的眼泪却先大颗大颗的滴落下来,也不顾性命全在敌人手中,急忙说道:“小弟不可!你万不能……”话音未完,却是让李秋水封了哑穴,无法言语。这却是她先入为主,只当王鹤是跟自己一样,心思单纯,不谙世事。只因这几月的囚困之灾让他对姥姥心生怨恨,竟是要与敌人联合杀她。这一边是将自己养大的授业恩师,一边是自己的弟弟,两难境地竟是让她悲痛欲绝,心生绝望。心中只是说道:若是能让姥姥和弟弟握手言和,却是让我此刻死了也心甘。
王鹤听符敏仪说了半截再无声息,急道:“你勿伤我师姐,若是她有个意外,我说不得就要帮童姥对付你了!”
凭你个黄毛小子,还想对付的了我?李秋水心中不屑,脸上却是笑容灿烂,说道:“放心放心,你小情人没事,不信你听!”说着手上发力,在符敏仪背上一按,由于哑穴被封,佳人只能痛苦的“嗯啊”了一声。
李秋水说道:“听到否,你这小情人可是好好的。你听刚才那声儿,甚是撩人,连我同为女子被勾的心动。你还年轻,又得如此可人儿垂青,当与她双宿双飞,过那舒爽日子才是,你晚出来一天,便少一天与她耳鬓厮磨,你晚出来一刻,便少一刻得她伺候侍弄,到时候她再为你生下一儿半女,你们一家几口,团圆美满,更是羡煞旁人。如何,是不是更想出来了?对,想出来就出来吧,怎可将如此大好年华葬送在那石室之中,你说是也不是?”
说完,却是半天不见里面人回话,有些奇怪,还道是自己莫非那句话说的错了,引起里面那人反感?李秋水却是不知,王鹤吊丝一个,那里有过被女人调戏的经历,此刻在里面大口喘气,神色更是一片恍惚。他心说:之前就听说这女人污起来更加更怕,如今算是见识了,这李秋水话语里是一点也无甚淫词秽语,可端是让人浮想联翩,无法自拔。他现在脸贴石壁,试图用其冰凉稳定心神,却是无心回话。真要说,他现在只想静静,也别问他静静是谁。
李秋水等了半天,却是有些焦急,眼看天色渐明,不由咬牙,狠心加码说道:“也对,你这般奇男子,这符敏仪虽是仙姿玉貌,却也配不上你。我还有一孙女,不仅绰约多姿,更是西夏公主,堂堂金枝玉叶,而且年岁尚小,如白璧无瑕,自是由你随意教导摆弄。到时她二人共侍一夫,你享尽人间极乐,当是……”
“够了!”却听王鹤怒喝一声,打断了她。倒不是他正人君子,立场坚定,而是再由李秋水说下去,保不准他就要背叛革命了。当即他快刀斩乱麻,挥剑斩情丝,心中流泪,咬牙说道:“废话颇多,你若要我帮忙,就快些放我出来,叽叽喳喳的一通,却跟老太婆一样啰嗦!”
妈个鸡!竟然骂老娘!等你没用了,看老娘怎么炮制你!李秋水气的脸都歪了,额上青筋更是一跳一跳,但语气却更加温柔,道:“是是是,你这小家伙忒是心急。”说着便转动机括,只听轰隆隆的声音响起,堵了三个多月的大石终是向一旁滑去,光亮照射进来,却是让王鹤眯起了眼睛。
待巨石完全移开,却见一人蓬头垢发,身上散发着一股怪味,胡子拉碴的站在那里。没办法,任谁不见天日的被关了三个多月,都是这么个鸟样。
李秋水皱了皱眉,心中不喜,但嘴上却是称赞不已,道:“哎呀,竟是如此高大挺拔的公子,若是我在年轻几岁,说不定也要被你魅力所摄,倾心于你呢。来来来,快去杀了那老妖婆,我身为长辈,自会为你俩做主,让你俩完婚,让你早日过上那神仙日子。”瞎话是张嘴就来,一点也不含糊。
王鹤深吸一口气,说道:“如你所愿!”便向巫行云掠去。此刻,李秋水脸上是一片激动得意,符敏仪则是悲痛万分,巫行云这个当事人却是面无表情。眼看王鹤只差一步就能出掌毙了巫行云,李秋水忍不住喊道:“对对,快,杀了她!”多年夙愿就要达成,竟是让她神情激动,贴在符敏仪背后的手也离了两寸。
要的就是这两寸!却见王鹤突然一个转折,仅是眨眼功夫,竟是来李秋水身边,李秋水惊呼一声:“凌波微步!”才突然想起,这小子叫符敏仪师姐,那也就是巫行云的师侄,但她又不识,难道是无崖子的……
可强敌当头,却不容她再想。直接王鹤抬手一掌,就是六阳掌中威力最大的“鸣凤朝阳”,行进间竟隐有凤鸣之声,足见威力强劲。李秋水不敢大意,左手控着符敏仪,右手一挥,衣袖却是卷上了王鹤的胳膊,正是寒袖拂穴。她心中暗笑一声,刚要发力断他一臂,却听撕拉一声,衣袖竟是被王鹤内力激荡,化成碎片,她一只胳膊赤裸裸的露在外面,让她又羞又惊。眼看对方掌势不停,心中暗道:这小子好强内力。不得不放开符敏仪,抬起左手打出一击白虹掌力,欲攻敌必救。那知王鹤看也不看,也是伸出左手,用的却是天山折梅手,只见他小指点向李秋水左腕太渊穴,还未击中,却是劲风激荡,让李秋水感到一阵酸麻。她深知对方内力强横,不欲硬拼,顺间变招,横着打出一道掌力,阻了王鹤一息,脚下凌波微步发动,只凭这一息,硬生生退了三丈,也躲开了王鹤那招鸣凤朝阳。
李秋水年近百岁,何时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