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局,剩下这些人要怎么处理?”冯锦问,地上许多人早已经醒转过来,只是怕了,躺在地上装昏迷,苟志也在一旁瑟瑟发抖,不敢置信龙琼父子就这样把自己丢下了,更不知道自己会受到怎样的处置,忽然心里就无比后悔,为何要跟着龙琼父子鱼肉乡里,当初,他不也是农村出来的孩子吗?
“这需要我教?”叶烈冷冷的说,他心中恨极,这也是碰巧了,他正好在农场,要不然丫头一人带着农场一班老弱,如何是这些人的对手?所以,虽然明知这些人只是听人指使,他也下了狠手,还有那龙琼和他儿子,以为一句误会就能把这件事揭过了?他们那样的人,不用说,肯定一身骚,暂时放过他们不过是因为打蛇打七寸,必然要把他打狠了,打痛了,永远翻不了身才好!
这是龙琼父子打洛静好农场主意必然要付出的代价!
“我马上处理。”
冯锦连忙先把苟志先铐上,再指挥手下把地上的人弄醒铐上,手铐不够,直接向农场借了绳子绑上,忙活了半晌才把他们全部弄上了警车。
“至于这两个人,先记大过,留职察看。”叶烈瞥了一眼一直站在旁边不敢妄动的两个警察,淡淡的说。
那两人听了这话,差点软倒在地,汗如浆下,他们的前程可算是彻底毁了!不禁怨恨的看着冯锦,他们深知今天是着了冯锦的设计,若果他一开始就说明叶烈的身份,怎会有后面的事情发生?
冯锦似笑非笑地看着他们,任职所长以来所有的憋屈一扫而光,以为他不知道吗?这些人身后就是那个龙镇长,平时对他阳奉阴违,诸多设计,就要料到他有反击的一天,当然他们如果真是称职,也不会落入他的陷阱,一切都是他们咎由自取,还有几个人呢,他会慢慢一个个收拾的!
冯锦正得意,忽然看到叶烈深深的看着他,深知这瞒不过他,干脆坦然一笑。叶烈也不跟他计较,向他招招手,等他过来,附身在他耳边叮嘱了几句,冯锦听了大喜,就知道老大脾气没那么好,有人要倒霉了。
冯锦带着人走了,工人们还有些回不过神来,平时他们嘴里叫着小叶的人是个大官?是个比镇长还大的官?
看着他们一脸探究,洛静好实在没心情和他们解释,因为叶烈受伤了,他虽然勇猛,但对方人多,身上着实挨了几棍子。
拉着他回到竹屋,把他按在沙发上,洛静好绷着脸,把医疗箱找出来,翻出药酒,扯扯他的衣服,说:“把身上的衣服脱了。”
“我没什么事。”叶烈一脸轻松的说,但马上就慌了,因为眼前的洛静好眼里含满了泪水,他伸手急急的抹去她的眼泪:“丫头,你别哭呀,我真没事。”
“你脱不脱?”洛静好哽咽着说。
“脱,我马上脱。”叶烈举手投降,三两下就把上衣扒干净了,露出了一身强壮的腱子肉。
还说没事,背上有好些地方都乌青了,洛静好心痛得边帮他擦药边掉泪。
叶烈就怕洛静好现在这个样子,才不肯把衣服脱了,本来这点伤对他来说真的不算什么,以前那次受伤不比这个严重?
擦完药,洛静好默默地收拾着药箱,叶烈感觉不对,把人掰过来一看,眼睛都红肿不堪了,还在默默地掉着眼泪呢。他心疼得心底一阵慌乱,把她整个人抱起放在大腿上拥进了怀里,叹息说:“傻丫头,我真的没事。”
“你受伤都是我累的,我害的!”洛静好闷声说,泪水打湿了叶烈光裸的胸膛。
“傻,什么累呀害呀的,你这是要跟我生分吗?”叶烈低头轻吻了下她红肿的眼睑:“别哭了,你这是要让我心痛死?”
“这劳什子农场谁要谁拿去,我不要了!”洛静好心里发苦,一直以来,她好像只会给他添麻烦吧,出了事,她除了哭还能干什么?
“我看谁还敢打这里的主意?放心,这农场谁也拿不走,永远是你的!你说这话是在质疑你男人的能力吗?”叶烈捏捏她红红的鼻子,知道她心痛自己,心底一阵舒畅。
“我不想事事都要靠你,都要依赖你!”洛静好心里甚至有些绝望,当依赖变成习惯,那若有一天,这依赖不再,她怎么办?
“那你想依赖谁?我告诉你,这辈子除了我,你别想再找别人。”叶烈急了,一脸严肃认真的说:“还有,你一直是个很努力很坚强的姑娘,你在用心做着你的事业,认真的过你的生活,我有时候真的是希望你能多依赖我一点的,毕竟我是你的男人,什么苦的累的不应该由你的男人我来做吗?!”
洛静好知道他的认真,心底感动,本来止住的泪水又喷涌而出。
叶烈用手轻柔的擦去她脸上的泪水,笑问:“丫头,原来你们女人真是水做的吗?眼泪说来就来。”
洛静好噗呲一笑,拍开他的手,白了他一眼,她很认真的在跟他说话呢!殊不知,她刚哭过的眼眸水波潋滟,那一白眼偏偏让叶烈读出了无限风情,他一点不客气也毫不犹豫的用力的堵住了她的唇。
良久,叶烈才放开了洛静好,她气喘吁吁无力地攀紧了他,触手一片光滑,才恍然记起眼前这人还裸着半身呢,刚才只顾伤心没顾得上害羞,她心底一阵慌乱,就要挣出他的怀抱。
叶烈深知她容易害羞的本性,紧了紧手中的人,笑着说:“现在知道害羞了,谁刚才把眼泪鼻涕全往我身上涂的?”
“你胡说,我哪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