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沐假装凶神恶煞的瞪向初一,“臭小子,赶紧睡觉!天天霸占我夫人,小心你长大了我怎么收拾你。”
初一也瞪大了好奇的眼睛看着他,仿佛在说,这个瞪大眼睛的老头子是谁啊,和我比谁的眼睛大呢。他一点也不害怕宁沐,又咧开没牙的小嘴冲他笑了起来。
小婴儿嗜睡,终于把这个小祖宗给熬睡着了。
如琳打算大干一场好好给宁沐松松骨头,小手按住他的一只手臂就开始了捶捶打打,“你躺好了,我给你好好揉揉。”
宁沐忽的一个翻身压住了她,猴急的说道,“这时候还揉什么啊?咱们赶紧珍惜时间干点别的吧!你都恢复好了吧?”
如琳脸色羞红,这个混蛋,他让她怎么回答?她从生完第一天开始就注重各种调养,赵山长对她的要求很高,各种专用的药膏汤药之类的必须每天都要按时用,当然效果也是显著的,现在她自觉里里外外已经与生前没有太大差别了。
宁沐已经从她的脸上看到了答案。
密密匝匝的吻铺天盖地的落下,他深深的吸着独属于她身上的清新味道,大手从她的脑后按下,灵活的舌尖抵进她的双唇之间,在她温热的檀口中,尽情的表达着自己的思念。“唔~”如琳被撩拨的发出丝丝嘤咛,姣美绵软的身躯不安分的蠕动着,为不断升起的涛天欲念急躁着。
终于,他继续狂妄的往下探寻,于是粮仓被无情掠夺了,城门也即将失守,如琳满脸迷离的连声催促求饶。
宁沐把他所知道的百般伺候人的花样都使了出来,他愿意放低所有身段来照顾她,给她至高无上的享受,在这张床上,他不是丞相,不是宁沐,他只是她的男人。而他也有权利和义务让她对他毫无保留的释放出天性,与他共同沉沦。
宁沐口手并用,直弄的如琳春意泛滥成灾,狠狠的抓着他的肩膀不断的昂着臻首呜咽娇鸣。
终于在她再也受不住,马上就先一步达到崩溃边缘的时候,宁沐一个挺身结束了她甜蜜又恼人的痛苦,开始了更为激烈的缠绵。
宁沐许是憋得太狠了,今晚尤其疯狂,有些难以收住了,第三次,他从后面跪抱着她的纤腰深深埋进去释放了自己的时候,已经能隐隐听到鸡叫的声音了。
如琳累的浑身骨头一根都不想动,累的过度,一时半会儿就有些睡不着,靠着他的臂膀,两人有一搭没一搭的说着话。
宁沐提议,“这次生初一我在你身边才体会到什么叫真正的担惊受怕,几个孩子现在都长的这么好,咱们以后就不生了吧?这就够了,我真的怕失去你。”
如琳笑笑,亲了他嘴角一下,“我倒觉得趁着年纪还允许,老天爷要是给我了我就再生一胎,要是没有也就算了,我不是为了什么,就是想让家里热闹一些,绍儿和咚咚年纪相差的就大,咚咚连个玩伴都没有。咚咚又比初一大了好几岁,过两年咚咚大了,更不能和初一玩儿了。”
宁沐怕勾的她多想,说道,“行,那你答应我,一定要量力而为,咱们顺其自然就好。”说完又想起一茬儿,坏坏的问道,“话说你恢复的很好,老爷子的药真不是吹的。那药是怎么用的?”
如琳拧了他一下,红着脸背过身去,准备睡觉。
宁沐环抱住她,在她耳边轻声说道,“下次等我给你涂。”
出了正月,寒冷的天气又死命的挣扎了几天,到底挡不过春天的洪流,天气有了逐渐转暖的迹象。
薛云夫妇从乌兰回来后,皇上不是封了他们一个‘天下第一商’的称号吗?薛云这段时间终于把生意拉上了正规,棘手的问题也解决完毕,就和董氏商量着想要好好整顿整顿这个老宅子。
正好旁边宅子的主人要搬迁,薛云花了重金把那宅子买了下来,打算两个宅子并作一处,再整体翻新除旧,这才能对得起天下第一商的称号不是吗?
董氏对这种非原则性问题一向都是大力支持的,反正钱多了也花不完,该花就花吧。孩子们都是见风就长的,用不了几年儿子们就会长大娶媳妇生孩子,早晚这个宅子都是不够用的。
这次薛云打算全面大动,争取整修了这一次,五十年不用再动。所以就连父母亲还有姐姐的旧居他也打算修修,其实房子是不怕人住的,而是怕没人住,没人住的房子就老化的特别快。好些门窗什么的都需要换。何况,他年纪也不小了,现在他作为一家之主正应该住正房才对,他要和姐姐商量一下,是否还有继续保留父母房间的必要。
薛云觉得,思念一个人,不是东西摆在那里就是纪念,而是心里永远有他们,正房屋子永远陈列在那里,怎么说都不对劲,也不太吉利。
薛云只有一个姐姐,因此他充分尊重如琳的意见,亲自见面与她商讨此事。如琳也知道人生要往前看的道理,逝者已矣。但心里还是不免有些难过,问了薛云什么时候动工,到时候她要亲自去再看一眼父母生活过的地方。
宁沐从如琳口里得知了这事,也心有怅惘,“那天我和你一起过去,把绍儿和咚咚也带过去,他们也有段日子没见过薛家人了,倒时候咱们两家一起高高兴兴的,谁也别难过。”薛府也是他成长起来的地方,他对那里的感情不比如琳少多少。
“恩。”如琳应了下来。
准备动工的这天倒是个难得的好天气,柳树开始冒出乌色的小芽,风儿带着微微的暖意。薛云和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