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完全没有继承父亲的精明能干,好在也不是没脑子,安静的坐在某一处时也让人觉得是一位狡猾如狐的成功企业家,所以出席活动很少开口。
可了解他的人都知道,何盛国没有生意头脑,但却很有自知之明,懂得扬长避短,从不轻易自己决策,即便喝多了,也别想从他手里骗到一纸合同。
所以何盛国在很同行人眼中又十分难缠的人。但在何老爷子眼中,他就是怂包,蠢货,没有决断能力,瞻前顾后,不堪大任。
但再不堪大任,他也生而富贵,在权利中浸淫多年,自养出一身成熟男子的fēng_liú骨韵,引无数女子竞折腰。
何盛国无聊的翻看着快能背的杂志,对页面上的男模嗤之以鼻:“长成这样也叫男人,风一吹就能与世长辞!早死早超生去更好!”
“怎么说话呢。”柔柔软软的嗓音,自带三分娇气的语调,一开口仿佛已酥到你的骨血里。
再看人,更是美的不染尘埃,仿佛如画入画一般的美好似玉。
木秀筝从楼上下来,优雅的坐在对面,一身褐蓝色旗袍,长长的眼睫毛,杏仁腮,吹弹可破的肌肤,眼角没有一丝岁月的痕迹。
若不是挽起的发髻,得体的气质勉强显出几分年龄,说她年方二十,妥妥正当季的美人也有人信,娇娇嫩嫩的声音继续响起:“你有品位,上次那小明星不也是一个生长线上出来的产品,那眼角开的、鼻子隆的,我都不好意思看。”
木秀筝是木老爷的掌上明珠,从小娇宠长大的小公主,没有受过一点苦,要风得风要雨得雨,木氏在她手里就是老爷子送她的大型玩具,想怎么玩就怎么玩,玩破产他老人家也高兴。
被珍视无比养大的木姑娘,卧室里依旧保持着浓浓的粉色公主风。说话也嗲声嗲气,不高兴了还会回娘家哭诉,让自家爸爸过里抽何盛国这笨蛋。
木老爷和木老夫人对此一点办法也没有,女儿这辈子是永远长不大了,还好外孙争气。
“那又怎么样,男人在外养几个女人,就相当于养一些逗弄的宠物,不喜欢再换而已。”
木秀筝叫来美甲师,让其修修掉落的钻石,不自娇却娇嗔的开口:“按你这么说,女人在外养几个男人,也不过是养些日用品,不好用了就丢掉,有什么大不了的。”她觉得那男模好看会说话,愿意捧着,是她自己的事,管得着吗。
何盛国瞪她一眼:“这种事吃亏的是女人。”
木秀筝不痛不痒的吹吹指甲:“仁者见仁智者见智而已,给我再加点颜色,要鲜艳的。”
智什么!满脑子浆糊,还在这里提见智,别搞笑了:“你修指甲做什么?出去?儿子今天回来。”
木秀筝懒洋洋的声音响起:“约了人打麻将,在会客室那边。”距离主宅十五分钟:“影响不到我看眼乖儿子,更不会耽误你们父子谈生意。”
“我谈生意是正经事,你什么态度。”何盛国看着她就能被她气死。
这个女人从她娶回来就没有一天贤妻良母的样子,热恋的时候是祖宗,他捧着、供着,她肆意挥霍别人的爱。
蜜月期过了,她依旧是祖宗,稍不如意就回家闹,可当初儿子被带走她却只会哭,哭的没有结果了就软绵绵的妥协,一点自己的想法也没有。
就算这样,何盛国不可能不喜欢她,木秀筝漂亮,非常漂亮,较弱可怜的仿佛随时需要人呵护,让你忍不住想怜惜她,满足她所有请求。
其实她根本不是那么回事,但即便那样,何盛国也没有跟她离婚的意思,何况当初若是不喜欢也不会结婚,更不会有何木安,结婚之初两人也如胶似漆过,秀筝爱娇,小聪明一堆,是个男人都喜欢。
但男人,出去应酬难免的,他有了第一次婚外情后心里不是不忐忑,但木秀筝知道后什么态度!她竟然睁大那双让他爱不释手的眼,眨着长长的睫毛,开心的不得了。
原来她早就看中了一位武打男星,一直没好意思下手,这下根本不给他争辩的的机会,就跟那武星勾搭上了。
当年意气风发的何盛国险些离婚,要不是事后知道木秀筝怀孕了,确定她只是去约会,不能做出有损门面的事来,他非离婚不可。
可孩子出生后,她一点都没有委屈自己,简直让他抓狂的想死。
离婚,可以呀,木姑娘毫不介意!反正结婚也不过是父母的意思,她总要听话一次不是吗。
这么多年过去了,离婚已经成为遥不可及的话题,她有过的男人也已经让他麻木。
不懂收敛为何物的木姑娘,甚至有几次闹出跟某富婆争抢男妓的戏码,在圈内谁不知道他们两夫妻各玩各的,没离婚是因为两人不能瓜分孩子。
狗屁!纯属胡乱猜测,他们没离婚是因为,因为——
“你这长相你也看得上眼,如果媒体不打标志我以为是女的。”切!
木秀筝闻言嘟起嘴,粉嫩嫩亮晶晶的唇形无辜极了:“提到这件事我就郁闷,我跟他在上个星期的酒会上就见过一次,谁知道就帖上来了。”
木秀筝说起这位小明星就很不喜,论撒娇可爱,论美貌皮肤,论颜值装嫩,她自己难道差吗,还对她显摆他的长睫毛娇嫩劲,哼,讨厌死了,不过他既然想玩,她就陪他玩玩。
“那赶紧跟人说清楚,免得一直抓着你不放。”
“无所谓啦,反正也是玩玩,正好最近没有目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