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话,她在枯琴殿居住生活,不学剑法,难道学些旁门左道才对么?”
面对杜月笙的质问,阁老第一次用极为理所应当的语气回到,让前者恍然间,觉得他貌似没理解自己刚才那话的重点!
斟酌一番,杜月笙才重新笑道:“阁老,您或者说学院,是不是早就有帮琉璃突破封印的办法了?”
“没有啊。”
阁老回答的更是理直气壮。
杜月笙当即就不岔了:“既然没有,那还天天逼琉璃一个少女学剑作甚?反正有走不出枯琴殿,哪怕剑术入神,还能指望她灭了十尾仙狐不成?”
“谁告诉你,修行、剑法,必须要走出枯琴殿才可?”
这一次,阁老语气可不止理所应当那般简单,而是略显压抑的凝重。
这番别有深意的话,让杜月笙不禁一怔,而刚严肃过后的阁老却又不着边际的一笑,留给前者神秘微佝的背影:“对了,忘了告诉你,琉璃可是千年前就被封印的祭体。
所以以后就把她当成少女了哦。”
望着阁老那一副好心提醒的善意嘴脸,杜月笙只感觉自己又满脸凌乱地站于风中,无言以对
是啊,琉璃她作为祭体,可是有接近千年之久了!
这么说她的真实年龄貌似和动不动就爱自诩少女的某枯琴武神差不多啊!
想到此,杜月笙便感觉自己心底并不明显的期盼,好似彻底落空一般
虽然不得不承认阁老有他的道理,但杜月笙还是想见识一番,这位很可能终生都无法踏出翠竹林半步的少女,如此勤快地修行作甚?
只是在杜月笙追赶阁老脚步时,却中途遇到了清晨便素面朝天打坐冥想的枯琴武神。
说是打坐,杜月笙更觉得这女汉子是在用她独有的方式拉低整个枯琴殿的格调!
因为她身上只穿了一件勉强能遮体的淡紫睡袍!
“这女人,还真是喜欢紫色啊”
一身紫袍、配合上枯琴素面朝天的绝世容颜,将娇躯勾勒的柔媚玲珑,更显知性美丽。
正当杜月笙纠结着是否该和这毫无下限可言的女汉子打招呼时,枯琴却主动睁开美眸,笑道:“呦,怎么大早上起来是练一柱擎天么?”
“这位女汉子,请您自重!”
说完,杜月笙便郁闷着脸准备无视着言谈举止都龌龊到极致的女汉子离去,但后者那脸笑容却更甚:“话说,刚才你貌似挺在意琉璃的事情啊!”
“你怎么知道的?”
目光一瞥,杜月笙脸色有些不岔,没想到这货还有偷听别人说话的癖好。
然而枯琴见状,却装出一副冤枉至极的委屈:“枯琴殿就这么大点地方,本武神刚进入冥想,神识随随便便就能听到你和师兄的对话好么?
嘿嘿,不止如此,本武神的神识还不小心就突破了你屋内的结界,厉害吧?”
望着那一脸令人深通恶绝的坏笑,杜月笙浑身一颤,只感觉全身上下貌似招惹了什么脏东西般,难受又恶心。
“不小心?依我看是你冥想的时候就是在修炼****心法才对吧?”
“嘿嘿,你终于发现本武神虽然表面放荡不羁,但内心还是守身如玉的良家少女了。”
“你特么知道我说的是哪个欲!”
见杜月笙脸色更为郁闷,枯琴才连忙摆了摆手安慰,随意起身,毫不在意前者目光地伸了个懒腰,尽显紫袍下的点点曼妙春光
“不和你开玩笑了,老实说琉璃那丫头虽然和本武神以姐妹自称,但实际年龄,并没有那么大噢。”
杜月笙闻言,笑道:“关我何事?就算人家岁数比你大几百年,你俩人往一起一站,作为女人的魅力瞬间就高下立判好么?”
“靠,信不信本武神今晚就霸王硬上弓你!”
对于这等堪称荒谬的威胁,杜月笙耸了耸肩淡然道:“随便,堂堂武神不要脸到如此地步,我也算喜闻乐见了”
虽然和枯琴的话以惹得满怀郁闷和结束,但前者终究还是给了杜月笙些许启发。
本来琉璃的岁数只是杜月笙随口一问,并不是真正的在意,但是现在,他恍然想起,千年前封印十尾仙狐的时候,封神印的祭体,可是找遍整个学院也难寻其一的。
也正因为如此,封神印也将琉璃的体质封印,毕竟这能逆天级别的神术,稍有差错,就很可能升出难以想象的变数,所以只能牺牲琉璃。
但千年过后,少女的体质却拜封神印所赐,还是那般豆蔻年华,满是活力。
甚至在枯琴殿一住便是千年,从不接触外界,只要枯琴那女汉子不用她那肮脏的思想祸害琉璃,后者的心智恐怕还是少女那般纯真无垢。
不过
“纯真无垢怕是不可能了,就凭那女汉子的嘴脸,践踏和毁灭他人的三观才是她的本能啊!”
想到好好一个天才少女被如此摧残,杜月笙便不禁面露遗憾地摇了摇头,心中更是狠狠鄙视了某人一番。
然而还未走出几步,杜月笙却听自己元神中传来一阵嗔骂:“靠!刚恢复冥想,就听见你在背后说本武神坏话!
讲道理,你觉得本武神的人品有那么不屑么?”
对于这突然闯入自己神识的声音,杜月笙表现地极为淡然:“人品?你也得有这玩意啊说实话琉璃这些年没被你玩坏就够算你良心发现了!”
“靠,本武神怎么舍得对琉璃下手,践踏三观什么的,那是对待别人,这么好的萝莉少女,调教养成还来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