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嗡”
说话间,杜月笙背后的诛仙剑已经发出道道锋锐的剑鸣,嗜血的杀意也骤然涌出!
两人见状,脸色顿时惨败如纸,强撑的底气也显得可笑:“杜月笙,你这废物,真敢在这动手!?”
“别忘了这是什么地方,这可是”
轰!
不待那人说完,诛仙剑早已斩出,凌厉的剑意将他整个人都绞杀粉碎!
那聒噪的废话,自然永远无说完
神力爆发,立即引来周围不少人的惊愕,然而更令人意想不到的是,二楼之上竟瞬间闪出五道人影,挡在杜月笙面前。
“大胆杜月笙,珍宝阁内,岂容你一个小小的真传弟子撒野!”
说话之人,鹰眸白眉,指节暴起,浑身散发着令人颤栗的杀戮戾气!
白袍长老!
杜月笙竟然惊动了镇守珍宝阁二层的白袍长老!
不止如此,白袍长老季鹰身后,还有四位满脸怒气的黑袍长老!
一白四黑,这等庞大的阵容,足够在场任何一人脸色骤变了!
但杜月笙却面容不改,冷笑依旧:“哼哼,本天帝果然没猜错,区区两条看门狗,竟敢阻拦本天帝,若是没人指示,那才有古怪!
怎么,白袍长老,你也要拦我?“
直面杜月笙那深邃如海的双眸,饶是白袍长老都不由心神一振,但好歹也是神尊巅峰的恐怖实力,脸色仍旧狠厉异常。
“看清楚本长老的身份,注意你说话的态度!
你残杀同门,还敢擅闯珍宝阁二层,还不知罪?!“
知罪?
我知你妈个头!
早就料到这趟珍宝阁不会轻易进去的杜月笙闻言,更是怒极反笑,昂头问道:“残杀同门?
寞天之死,那是他咎由自取,我只不过是成全他而已!
况且长老既然知道寞天已死,那就应该清楚,先前在珍宝阁外,我这位朋友被那帮砸碎如何欺辱。
若不是我及时赶到,那寞天可有人阻拦?
长老的意思莫非是,皇级弟子的命是命,难道我朋友的性命就一文不值!?
如若不是,刚才在珍宝阁外,怎么不见你出面维护学院秩序!“
一番怒气暴涌的逼问,令杜月笙整个人的气势凌厉到极致,身旁的杜胜见前者如何替自己说话,不由神情激昂,面对五位长老的威压,仍旧决定向前一步,与杜月笙并排而站!
“杜大哥,我挺你!今天一战,咱们也算在学院彻底扬名了!”
为首的长老见状,气恼更甚,但奈何杜月笙说的占据道理,不由转移话题狠声道:“就算寞天他做事跋扈了些,但身为同门,说杀便杀,本长老绝不允许你三番五次挑衅学院的规矩!”
“规矩?”
杜月笙剑眉一挑,仰头狂笑道:“哈哈哈在本天帝面前,我杜月笙自己的规矩最大,管你其他规矩!
谁惹我,便杀谁,谁阻我,便得死!
这就是规矩!“
规矩二字,掷地有声,更是激地四周空气一阵颤栗,威压之下,不少路人都是满脸痛苦的表情
而眼见杜月笙丝毫不屑,季鹰双拳握的咯咯作响,黑袍无风自动:“杜月笙,本长老再问你一遍,你当真不知悔改!?“
“悔改!?“
“笑话!犯了错,才称得上悔改,而本天帝的字典里,从来没有犯错两字!
反而我今天奉劝各位长老一句,既然知道我是枯琴殿的真传,那就应该清楚平白无故阻拦我进入二层楼,到底是谁坏了规矩在先!
至于寞天还有刚才那口出狂言的杂碎之死,若想强行怪罪在我身上,那便休怪本天帝不认你这身黑袍!“
嘶
好狂妄的语气!好霸气的眼神!
周围众人,不禁连连惊愕,甚至都忘了珍宝阁内不能大声喧哗的规矩。
“我靠!就是这位大哥杀了寞天,刚才有人传言,打死我都不信啊!今天算是长见识了”
“不止杀了寞天,还是秒杀!不过比起寞天,我还真没见过谁敢和长老这么说话!”
“话说你们有多久没见过有人敢在珍宝阁动手了,看这架势,杜月笙连长老都不放在眼里了!”
“切,依我看,这家伙杀了寞天,就以为自己无敌膨胀了,待会一见掌刑天雷,保准跪地求饶!”
听着周围聒噪的议论,季鹰白眉一皱,低吼夹杂着长老的戾狂:“无关者退!否则后果自负!”
当即,众人纷纷后退,却仍不愿意散去,依然围在远处指指点点。
而季鹰扫视一眼四周,顿时大袖挥洒,墨色的结界,笼罩方圆十余米,也将杜月笙强行引入自己的本命神通当中!
“杜月笙,这是你自己找死,今天就算枯琴本人来了,也救不了你的命!”
季鹰也知道,自己训斥杜月笙的,大多是欲加之罪,所以眼见情况不妙,干脆先发制人!
实话说假如今天死的只是普通的执法队长,哪怕是任何一位皇级弟子,只要毫无背景,季鹰也绝不会如此刁难杜月笙。
但偏偏,死的却是寞天!
而季鹰作为镇守珍宝阁的长老,第一时间便承受了寞天父亲的怒火!
还好寞天父亲正在突破境界的紧要关头,否则季鹰可不敢保证,前者赶来为儿子报仇的同时,不会顺便灭杀了自己泄怒
但同样,季鹰因为杜月笙而承受无妄之灾,也能利用杜月笙令自己在学院的地位更上一层!
虽然季鹰贵为学院白袍长老,而且还被委派镇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