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权泽径直的扛着唐欢一路下了楼,扔进副驾驶座上,系上安全带。
唐欢一路被颠得难受,还没回过神,就发现汽车中控被锁了,靳权泽满脸阴郁的在驾驶座上,连拿眼瞧都不愿意瞧她,开了车。
晚上路况比较空荡,学校又位于郊区,没什么人。
靳权泽一路加速狂飙,冬日的风极速疯狂的拍打在车身上,发着呜呜的鬼哭狼嚎声。
唐欢却是被吓白了脸,直嚷嚷着:“靳权泽,你慢点!靳权泽,你停车,我要下车!撄”
靳权泽看也不看她,但是车速却渐渐慢了下来。
车驶进了别墅车库,靳权泽下车走至副驾驶座,看着唐欢煞白的小脸,弯腰抱起了她,朝楼上走去偿。
到了卧室,靳权泽将唐欢扔进床上,回身锁住了门。
唐欢被靳权泽扔进床里后,床很软,不疼,反倒清醒了,认清了自己的处境。
看着靳权泽满脸阴沉的向她走来,唐欢顿觉不妙,只能不停向床内侧缩着,
“靳权泽,你要干嘛?”
靳权泽看着退无可退的唐欢,俯身便将她压在身下,撕开了她的衣服。
唐欢用手推着他,用脚踢着;“靳权泽,你放开我,我要告你婚内强.女干!”
双手却被他一手制住抬至头顶,双脚夹住。
“唐欢,这是你逼我的。”
唐欢看靳权泽已经将她的衣服tuō_guāng,犹如热锅上的蚂蚱,怎么也挣脱不开,不由哭了,哭得撕心裂肺。
“不要,靳权泽,你放开我!我不要,你放开我!我脏...你不要碰我......”
靳权泽被唐欢哭得怒气瞬间全消失无踪了,低头吻着唐欢的眼泪,一面柔声地说,
“唐欢,你不脏,就算你脏了,你也是我的妻子,更何况,他们没真正侵.犯到你,你还是干净的,小东西。”
唐欢霎时愣住了,眼泪也忘了流,睁着大红眼睛怔怔的问道:“你说什么?”仿佛不敢相信自己所听到的。
“我说,你不脏,他们没有做到最后一步。”
唐欢细细回想当时的场面,她只记得无数双手在自己身上游走,药物折磨得她几近丧失了意识,她觉得自己要贞.节不保了才咬舌自尽。
可是她好像又记得自己明明是被侵犯了的,一脸疑惑的看向靳权泽。
靳权泽进一步解释道,“我问过医生,医生说你在药物和精神刺激的双重作用下,极有可能产生自己被侵犯的幻觉。”
顿了顿,又说:“而且,医生在你体内并没有检验到男性的dna和米青.液。”
说着,便起身,从床头柜里拿出报告,“你自己看。”
唐欢愣愣的一字一句看完报告,确认了靳权泽说的是真的,满眼惊喜弥漫,腾地一下跃起抱住了靳权泽,又哭又笑的。
“老公,呜呜,我是干净的,我不会给你丢人了。”
说完,又松开了手,委屈的说:“你之前为什么不告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