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非我仗着一时侥幸能活的人模人样而歧视活的水生火热而狼狈不堪的他,只是在这样不堪的环境下人的各种姿态,言语也不能表达彻底,这样的残酷与狼狈。
不过往往会有很多这样的人,认为和这样的人比较下的自己是上等人,特别是这样的心态在娇身惯养的贵族中,他们当然会回避,会嫌弃,最后认为贫穷就是罪一般,毫无顾忌和同情的压榨他们。
因为他们处于一种接近非人而没有尊严的姿态,让他们成为这种姿态的原因就是这些贵族,贵族也因为他们这样非人而没有尊严的姿态而更任意的欺凌着。这是一种愚蠢而又持续的循环,
就如同你根本不会对碾死一只蚂蚁产生感想,你与蚂蚁不可能产生一种对等的心理。
人是这个星球上最上等的生物,你自幼就被灌输着这些观念,其他生物在你眼里根深蒂固的当然就是次品的存在,而贵族的概念也是如此,贫民在他们自幼就是次品,人族于魔族也是如此,他们互相把彼此当做着次品,根深蒂固着的。
[大人?有什么事情吗?]
他看见我走到他的面前,毕恭毕敬的发问。
[咳咳,那什么,你认识威利斯·哈维兰·开利(空调的发明者)吗?]
[不认识,您要是想问这个村里的人,还是去问问别人吧,我那什么,不太熟悉。]
他挠着头尴尬的说着。
见到可能同是穿越者的我太过兴奋了,问的问题也太偏门了些。
听他刚才说的言语中,他应该是和我同时代的人才对。
我重新整理了一下该问的问题。
[你是来自地球的穿越者吗?]
他听到这句话以后犹如一个雕像一样,掉线了一会。
不久后,他突然像是在自家楼脚下的草丛里看见了一只皮卡丘一样。
用一种发现新大陆,进入新世界的大门一样的,十分稀罕而又惊奇的眼神看着我,仿佛我是什么珍奇异兽一样。
他用双手兴奋的摇着我。
[你你你也是穿越者吗?]
看来我是找到了和我一样的受害者了,虽然我也很兴奋,不过看见他比我还兴奋的样子我倒是淡定了一些。
然后我们就异口同声的发问了。
[你知道这个世界是什么鬼吗?]
我摇了摇头,对方也是一个什么也不知道就穿越过来的人。而他也一副有些失望的样子。
我们开始叙述自己穿越情况。
得出了一个结论,我们都是在前几天才穿越到了这个世界。
[你也是x国的人呐?虽然我和你不一样是x市的人,不过都是同一个国家的话就好交流了。]
[我一觉醒来就发现自己变成一个农民了,尼玛非洲提督也不应该这么这么背啊,你看上去比我好多了,你现在是什么身份?]
他热情的像是十万个为什么一样的问着我问题。
[我嘛,也就比你好些,成为了一个很普通的探险家。]
我并没有说出成为魔王的事实,虽然是同样身为穿越者的伙伴,但是也不能太过信任一次性就吧底牌全部亮给他了。
其次成为魔王的我要和成为农民的他说出这种实话,太残酷了,为他着想我还是敷衍一下他吧。
[我以为穿越到这里,肯定是要给予我什么光荣的使命去打败魔王,可是现在只能一直耕田啊耕田,连这个小地方都离不开。兄弟你可一定要帮帮我啊,我可不想一直在这里耕田啊。]
他现在一副哭丧脸抓着我的手恳求着我,看来这几天农民生活已经让他吃尽苦头。
他有可能是勇者吗?我的确没有想过这个世界会不会有同样是穿越者的伙伴存在,更没有设想过会不会是勇者。但是他如果真的是勇者,在距离南部大陆之巅这么远的地方,他要如何参加选拔勇者的比赛。就连我都要六天才能赶到,我也没有带人的精力去管他,虽然同是穿越者不过我现在时间非常紧张,不能与他同行,最多或多或少的照顾一下他。
并且他看上去完全没有战斗的才能,又要怎么在勇者的大赛上取得优胜呢?
最重要的是,这人的画风根本就和勇者不搭边吧?
这个人现在的情况,从一开始就出局了啊!
[这样吧,你起来,这附近有没有什么酒馆或者饭店你推荐一下,我现在还算是有点小钱的,看你这几天这么受苦,我带你先去填饱一下肚子,具体的在饭桌上慢慢聊吧。]
[你真是个好人呐!大恩大德,永世难忘!]
这个小哥看上去是真的吃尽苦头,现在看见我就像是看见救命稻草一样。
于是,我们就来到了一间略显寒酸的酒馆,虽然店里有些凄凉,不过还是能给客人提供能够果腹的菜肴。
他狼吞虎咽的吃着,时不时抬头看看我是否有在介意。
我倒是无所谓的哄着他,虽然点了很多东西不过在这种偏僻的小镇里的酒馆中,能花的钱就是几个零头而已,对我来说。
我还多给了比饭钱多几倍的小费给老板娘,老板娘看上去很感激的样子,努力的提供着能够供给的最像样的食物。
口罩并不影响我的进食,只是把菜夹进嘴里的话是没什么关系的,如果可以我尽量不想暴露长相。
我的食量也不少,几乎我们两就吃光了店里所有的供应。
毕竟酒馆在这个时期平时的客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