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也不知道是还在生我气还是已经消气了,像是开玩笑般的说道。
和在道场上见到的不同,她穿着的是一身婉约的白色及膝的连衣裙,显得十分的少女。再加上美貌的容颜,真是让我难以侧目。
[才不是来应聘做这些奇怪的东西的呢……我可是客人哦,受你姐姐的邀请。]
面对这样耀眼的少女,我显得有些不知所措。
[我当然知道,所以在这里等你。]
[这样啊,那就不要说一些让人误解的话啦。]
[并没有什么好误解的啊,你是受姐姐的邀请过来当奴隶的对吧?]
[对个鬼嘞!你这是天大的误解啊!]
虽然看上去是非常美丽的少女,但是总感觉她对我有深深的恶意,难不成是还在生我的气吗?
[你该不会,还在生我的气吧?]
我试探性的问道。
[嗯,之前是还有些生气呢。虽然说比赛的输赢我无话可说,不过你手下留情的傲慢还真是让我很讨厌呢。]
看来的确是找到病根了。
[不过既然是因为你对我一见钟情的话,那就没有办法了呢。]
她继续平淡的说道。
[嗯,都是我的不好。]
根据现世里哄女孩子的办法,总之先认个错压压惊吧。
诶?等一下,她是不是说了什么奇怪的台词?
[一见钟情?诶?诶?诶?]
我还有点不明白这是什么展开。
[嗯?有哪里不对吗?你不是还对我的姐姐说什么要夺走我之类的吗?]
[难不成你是那种到处留情的糟糕男人吗?]
她用一副好像看见很糟糕的人的眼神看着我。
[才,才不是呢。]
完了!忘了这个事情了,那些骚话只不过是因为当时的情况太紧张所以脱口而出的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想什么的话。
现在一语成谶了……好羞耻啊!好想找个地洞钻进去啊!
怎么这个大姐随随便便就把我卖了啊,好尴尬啊。
我又想起了现世里当众和初恋表白被拒绝的画面,并且被那种羞耻感所支配的恐惧。
[哦,我明白了,你是在害羞吗?]
她看着我混乱的表情自顾自的理解了什么的样子。
[你能理解真的是太好了。]
被羞耻心吞噬的我只能不知所措的回答着。
[男孩子什么的还真是麻烦呢。]
然后我就像是少女一样被她嫌弃了。
她看上去总是一副非常麻木的样子,一副很从容的样子,喜怒不动于行色,用平淡的语气不断的戏弄着我。
[那什么,那关于你对我一见钟情的感想是什么呢。]
总感觉会被发卡之类的。
不过她却意外的回答道。
[嗯,以前从来没有被男孩子表白过呢,感觉有些新鲜之类的。]
还真当是,只谈了感想呢……
[呃……所以说,对我的感想之类的呢……]
总感觉现在自己更像是少女一些。
啊,这种无地自容的羞耻感。
[对你吗?嗯,如果你想要单方面的迷恋我的话,我并不介意哦?]
这个女人好像说出比想象中还要过分的台词。
[我好介意啊!你不做点什么吗?]
好像微妙的又被别人拒绝了……
咸鱼的一生,难道只是为了绝望吗?
[说的也是呢,我会好好使唤你的。]
她看上去若有所思的回答道。
[为什么要好好使唤我了啊?]
一脸懵逼的我问道。
[啊,你这样可不行哦,如果不宠着我,惯着我,顺着我的话,好感度要怎么增加呢?]
她理所当然的回答着。
说的好像也很有道理呢。
[所以说,艾伦君哟,你并不是我的奴隶,而是爱的奴隶哦。]
她得出了很有冲击力的结论呢。
[有什么区别吗?]
完了,她看上去彻底把我当成免费劳力了。
[嗯,要说区别的话我不清楚,不过共同点就是都要爱着我,用心呵护我,用心宠爱我呢。]
[所以说,你是来应聘成为我的奴隶的吗?]
就这样,问题又回到了最初的起点。
[是的,我会好好努力的。]
然而我却已经完全屈服了。
看着调教完全的我,她心满意足的把我带进了宅邸里。
真是何等可悲的男人。
这个宅邸的里面也是十分的豪华,在【西繁维多利】这一类的建筑倒是随处可见的。
[哟,少年,欢迎。]
穿着象征着身份的繁华礼群的辛西娅·可怜在这个建筑的大厅里迎接着我。
比起那白袍黄纹的看上去比较威严大祭司穿着,这样的私服也是别有一番趣味。
[哟,姐姐大……不对,祭司大人。]
情不自禁的喊错了。
[嘛,艾伦君要称我为姐姐大人的话,我也并不反感了啦。]
她笑着回答着我。
虽然她们是姐妹,但是性格却完全不同呢。
姐姐比起妹妹来说感情要丰富许多,而且比起妹妹也更孩子气一点的感觉吗?
[那么少年,行李都带齐了吧?]
[嗯,没什么问题。]
虽然看上去除了背上的剑也就没有什么行李了。
所有的行李我都可以放在四次元口袋一般的背包里,不过【希望的亚瑟之剑】还是要背负着才行,不然要是有人突然问罪起我的武器哪里去了,我就只能尴尬的凭空展现给他看,这很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