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我要是不帮你接这件案子,今天你又怎么可能这么容易就脱了身呢?你以为那些记者都是吃素的吗?”刘思圣不紧不慢地说道。
“刘思圣,你别搭理他,他就是咬人的狗,不识好人心。”赵胜男笑着插嘴说道。
“噢!我现在明白了,怪不得,你说我是什么畜生呢,原来是因为这句话啊?”张继祖这才搞明白了刚才的状况。
“哈哈哈哈”在场的人,包括阿力在内都忍不住大笑了起来。
“原来是这么一件案子,听起来那个叫陈国栋的教书先生似乎是有很大的杀人嫌疑,但是我的直觉却又告诉我,这件案子应该远没有那么简单,因为据陈国宾的描述来看,陈国栋与他的妻子感情素来交好,并没有什么矛盾,而且陈国栋也受过一定的教育,本身又是个老实人,怎么会突然之间变成了一个杀人恶魔呢?能连捅自己的结发妻子那么多刀,得有多么深得深仇大恨啊?而且之前他的那个约会好像也有问题,你们说这些难道不可疑吗?”赵胜男听完了刘思圣的讲述,一股脑将心中的疑惑全都说了出来。
“哎呦!没看出来,赵大小姐现在居然也能够分析起案情了,你这套理论好像,好像和一个叫,叫什么孟德斯鸠的洋人的观点有些相似,对啦,国外好像叫这个犯罪心理学。不过说实在的,我也是现在听了小哥的讲述,才大致听明白了这件案子的情况,刚才只顾得上头疼了,而陈国宾那个书呆子的话却几乎没听进去。反正现在待在省城里,还得躲着那些记者,倒不如出去转转,要是这件案子没什么问题,咱们就权当作是游玩一趟了。”张继祖又轻松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