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最近有什么伤口，或者输血、献血了？”
靳松摇摇头，“没，没有的……”
柯卫兰拧眉，“把你最近接触过的女人说一下吧，我去找人看看。要是真的是那些人传染的，早点把人监控起来，也省的她们危害社会。”
靳松整个人都目了，“你是不是……也这么看我的？”
“嗯？”
“如果我出去了，就是危害社会，对嘛？即使我在家，你也会躲得我远远的？”
柯卫兰看见他那个失魂落魄的样子，更是看不上。
得了这病是不光彩，但是既然做了，最起码得有胆子承认吧？
现在这副怂样，他是想做什么？
只是柯卫兰对靳松早就没了期待，这会儿也不想替婆婆管教儿子。
她深吸一口气，看着靳松，“你说出来，也是对家里人负责。”
靳松沉默的看了她一会儿，突然笑了笑，像是背书似的背出一串名字。
靳松这人，多情也薄情。
他能清楚的记得每个跟他发生关系的人的名字和电话，但是却不愿意弄清楚对方是不是真的深爱他。
柯卫兰拿到名单，也忍不住的有些怔忪。
靳松自己说了，有一些是他们结婚前的，但是大部分是结婚后的。
婚前他碰的女人，多半都是正经的女孩子。
那时候他单身，能够约到不错的人。
在他结婚后，空白了一段时间。
柯卫兰想，那时候他是专心跟自己在一起的吧。
然而她怀孕后，他就开始找刺激，玩花样。
大约是怕寂寞，或者是憋不住了？
不光是找些不三不四的野路子的人，甚至还会跟人家到国外去玩一些派对。
看见那一长串的名字，柯卫兰忍不住的眼底发烫，脑海中只有“造化弄人”四个字。
靳松看着她表情都变了，整个人也轻松了一些似的。
“你不用为我难过，大概是我罪有应得吧。”
他看着柯卫兰，专注而真心的道歉，“娶了你，是我这辈子做的最对的事情。”
“卫兰，对不起。”
柯卫兰觉得好笑，看着他，“你不觉得晚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