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城凤呸!一声。
但是脱脱渔还要臭显摆:“本宫就这么被陛下算计得有了孩子。过后,因为好奇,偷偷地看了敬事房的后妃侍寝记录,发现陛下自从登基,临幸妃子人数少的可怜不说,而且绝大多数只有一次,所以,大家背地里只叫他一次皇帝。”
东城凤啐道:“嫔妾身为皇后也就一次,那又怎么样?多一次少一次的有什么要紧?”
脱脱渔冷笑:“差别大了,试想你当时要是有身孕,就算是犯下天大的错,太皇太后也会拼了老命保住你皇后之位的。”
“娘娘真是站着说话不腰疼,母亲和成嬷嬷都说和男人在一起,一次就受孕的很少,您这样说也太为难人了吧?”
“不!在这宫里,一次就成功的还不是一个。”
“哦?除了阴妃,家学渊源,母亲生了二十个,还有哪个?”
“现在的皇后……”
东城凤用指头戳她的额头,“你就算心里不喜人家做皇后也不用这么拙劣,这位新皇后还开创了整夜侍寝的先例呢?那一夜她叫人不断传话到骊宫,气的您病了一场,您都忘了?”
“问题就在这,那一夜,她是给陛下侍寝,可叫传话的人不是她,是陛下。陛下和本宫因为一些事情伴嘴,他就故意叫人传那样的话来气本宫,直到逼着本宫把他的定情信物还回去。后来,还是你用皇后的权利把本宫留在了宫里。陛下自然就和本宫尽释前嫌了,他自然怕本宫为了那事耿耿于怀,就借樱晨的口告诉本宫,那一夜,脱脱朔华站了一夜,哭了半宿,陛下根本没和她上床。”
东城凤骂道:“真是!打遍后宫无敌手么?谁都是您手下败将,嫔妾早就想问您了,难不成,嫔妾大婚那夜,陛下的嘴唇是被您咬破的?”
脱脱渔脸皮再厚,也不敢回答是,指着天空:“快看!流星雨!!”
东城凤看都没看,笑骂道:“不要脸的人见多了,没见过您这样的!”
脱脱渔把脸伸过去:“东城婕妤居然笑的出来,本宫以为你又会扑上来,把本宫打得满地找牙,大出血流产呢!”
东城凤脸色大变:“娘娘!咱们能不提那事么?慧妃……哦,不,皇后娘娘她怎么样,嫔妾不在乎,可她腹中胎儿是陛下的骨血,为此事,太皇太后也气的不轻,焉知不是那个时候,就气出了重病,想想,嫔妾自觉罪孽深重。”
“好,你说不提了就不提了,不过你也不必太过自责,新皇后当初侍寝一次就有身孕,看来她和阴妃一样厉害,今夜陛下和她洞房花烛夜,将来生下十个八个也不成问题。”
东城凤很久没有拧眉毛了,忽然又拧紧了:“娘娘这么一说,嫔妾倒想起来了,皇后娘娘既然那夜没有侍寝,为何敬事房会有关于她整夜侍寝的记录?”
“这还不好解释么?那夜,陛下本招她侍寝,但是根本没临幸她。可是,你也知道陛下如何传的话,说和脱脱才人在床上颠龙倒凤,撩云拨雨……闹得阖宫无人不知,这样的记录敬事房要是没有,那不是明摆着让这个女人更难堪么?所以,陛下过后亲自在敬事房的记录上胡添了一笔,不信你可以看,是他的笔迹无疑。”
“那她后来有孕御医也是照着那个日子算的预产期?”
“当然不是啦,是按第一次侍寝的日期,想想一个有孕的女人,陛下当时若知道了,怎么会招她到御景宫呢?那时候,陛下曾经有言在先,不见有孕的嫔妃。”
“您怎么好意思这么说?最近几个月都是谁给陛下侍寝呢?”东城凤惊呼。
脱脱渔道:“陛下说,金凉国的公子哥里哪有一个搂着孕妇睡觉的?别说朕贵为皇帝!那种事情别说真的干,想想都恶心死了!那时候,他怎么知道,最后本宫也会有怀孕的一天?”
东城凤继续怒火难平:“别人有孕,陛下就嫌恶心,到了娘娘这里,什么都变了,每天搂着不撒手,侍寝的记录厚厚一大本,难道真的就如储婉仪父亲说的,您的下面是镶金边的?”
“快看!又有流星雨!!今夜怎么回事?”脱脱渔指着天空。
东城凤笑骂道:“娘娘!从明天起您搬过来和嫔妾住吧,您比参军戏里的小丑还要可笑。”
脱脱渔斟了一杯酒递过去,“要说本宫没变,东城婕妤可大变样了,和刚进宫判若两人。”
东城凤端过酒来,一饮而尽:“您是说从皇后到嫔御?”
“不是,是酒量变好啦。”脱脱渔拿着翡翠镶金的象牙筷子吃了一口烤松茸。
“呀!太好吃!来,你也吃一些。”
东城凤看着她又夹了一片直接喂给自己,就张口吃了,果然鲜美异常,笑道:“酒量是可以练的,如今嫔妾幽闭废宫,每天除了成美成荃二人,连个鬼影子都见不到,夜里,更是狐兔出没,树上怪鸟嚎叫,吓的常常夜不敢寐,喝些酒壮胆。”
“嘿嘿,一副心里有鬼的样子!”
“不让您提,您还老提!讨厌,而且,喂人家吃东西也不换一双筷子,上面有您的口水,多脏呢?”
脱脱渔举着那双筷子,“这是陛下给本宫喂饭的筷子,他也天天用……”
东城凤脸腾地红了:“这……怎么使得?”
“是不是像和陛下间接接吻?”
娘娘!东城凤怒目而视。
脱脱渔挑衅道:“怎么,陛下没亲过你?”
东城凤忽然冷笑起来:“原来是新皇后叫您来的,嫔妾倒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