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孙继科说起伍家仙粉店的麻辣粉、土豆粉好吃,崔国栋只说了句不曾吃过,就见酒楼的伙计已先端上来几碗,孙继科说:“大人,这就是仙粉店里的麻辣粉和油豆腐土豆粉。”
崔国栋就看伍立文,伍立文忙说:“这是小女吩咐店里给大人准备的,请大人尝尝草民家仙粉店里的吃食。”
彭田县里像吴主簿这样的官员对这麻辣粉和土豆粉自然是不陌生的,跟着知府崔国栋来的府城的官员,却只吃过酸菜粉条、蚂蚁上树这样的菜,对麻辣粉和油豆腐土豆粉还是第一次见。
崔国栋吃了,众人也就动了筷子,自然对这三样味道的仙粉给予了好评,有喜辣的就很喜欢辣劲十足的麻辣粉,有喜清淡的对油豆腐土豆粉就很中意,而土豆粉面条两和,也适合众人的口味。
看着颖州府的来人对三种粉的喜欢,如花自然是高兴,想着一定要借此机会,在颖州府把伍家铺子和仙粉店都开起来,而这些吃过的官员,会给铺子带来不少的顾客的。
如花悄声地问陪她坐着的安掌柜,“花春生几个在仙粉店学的怎样了?”
安掌柜望了一眼首席上的知府崔国栋和临桌那些从颖州府来的官员,一下子就明白了如花的意思,说道:“可以去开分店了。”
“嗯。”如花点头。
随后的三天里,都有人上门来恭贺伍家受到朝庭嘉奖,伍立文和柳氏在家里不停地接待着来人。
福惠居酒楼的白老板也来了,还带着外甥女舒雯,又送了一堆的贺礼和谢礼。
伍立文和柳氏这才知道如花救了白老板外甥女的事,也知道了孟氏一家被如花安排在县里的丽人坊住着。
等白老板和舒雯走了,柳氏不明所以,就问如花:“这孟氏一家为何要安排在丽人坊铺子里住着?”
如花便说:“他们一家是我以前好友的亲戚,并非是我买来的下人,我请他们帮我做事,过一阵子我要在县里和镇子上开点心铺子,到时候会安排她们去守铺子。”
柳氏便没有再多想,只跟如花说:“如花,这手套、围脖这些都是你想出来做出来的,可朝廷奖的却是娘,娘这心里不是个滋味,应该奖你才对的呀。”
如花却说:“娘,我才几岁,哪里有娘的阅历和经验能做出这样的东西出来,嘉奖给娘也是合适的,最起码外人不会把我当天才或是妖鬼来看。再说了,那奖的一百两黄金,娘不是全给我了,那可比什么空口说几句‘兰心蕙质’什么的要实在。”
柳氏好笑地拍了拍如花的肩膀,说:“我就知道你喜欢这金子,所以娘就全给你,也省得娘不知道藏在哪里,一天到晚的还怕招了贼,若是丢了,那娘的罪过可就大了。”
如花“嘻嘻”地笑着,说:“再有人上门来恭贺,娘你一个人出面就成,爹这几日忙着接待人,这书又没能温习成,这离春闱可没多少时间了,爹要想一次就过,还得加把劲。”
柳氏点头,说:“可不是嘛,你爹一有空,就看书,把你找来的历年的卷子来看,晚上到三更天都不睡,说是这时间都不够他用的。”
两母女说着话,二河来禀报,说是镇子上的黄老爷和李老爷来道贺。
柳氏一下子就慌了神,说:“如花啊,这娘还没有一个人接待过来客,你看这?”
如花就说:“娘,别慌,我和你一起去。”
和柳氏到了临时用来招待来客的屋里时,李大喜已给黄老爷和李大老爷上了茶。
如花陪着柳氏进去,两人一瞧是个妇人带着个女孩来了,不由地对望了一眼。不过知道,这柳氏是受封赏的妇人,两人也不敢露出不满之色来。
柳氏和如花向两人福了一礼,两人拱手还礼,柳氏说:“两位老爷请坐,我家老爷因过不久就要参加春闱,故而去了一位举人家里求教,小妇人便带女儿来招待二位,还请二位见谅。”
这黄老爷和李老爷听了,这心里才舒服了些,两人都发现如花是那日求着赎一个丫头而跟着去李府的女孩,只不过,两人都聪明地没有再提那件事,因柳氏和如花都是女子,他们两个大男人也实在不是很方便长谈,便只坐了一刻钟不到,说了一些恭贺的话后,两人就告辞离开了。
如花瞧着李大老爷几次欲言又止的模样,知道这位老爷怕是已从他家三弟口中得知了常家的事,故而也是担心着他们李家的处境,所以才会上门来恭贺,想要和伍立文攀上点关系,打探点事的,可惜啊,别说伍立文不清楚,就是如花这些日子也没打探到什么消息。
似乎常家的事就那么一直高高挂着,可朝廷官府却还一点动静都没有。
送走了黄老爷和李家大老爷,如花坐着驴车和袁琦去了北面的那块地,由她指定的用来建蜂窝煤的地方,经过这几天的整地和搭建工棚,已初步把放煤粉煤炭渣的地方弄好了。
如花和袁琦到那儿时,从常山县运来的煤粉煤炭渣也都卸在了那块地面上,堆成了三座煤山。
这支运煤粉煤炭渣的商队在楚郡府的口碑不错,于是,如花便和他们的领头的谈了生意,今后这运煤粉煤炭渣的活就交给了他们,而她这边作坊里的货品要运往楚郡府的,她也交给他们去运送。
谈好了运送的事宜,如花和商队的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