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把玉佩又递回到习墨桓的手上,习墨桓却不接过来,反而指了下自己的腰侧,说道:“你干脆帮我挂在腰上算了。镯子我帮你戴上。”
没等如花反应过来,习墨桓把如花手里的盒子打开来,取出玉镯快速地拉了如花的手就给戴上了,有些大,习墨桓便又取出自己的帕子给如花绑在手腕上,这样镯子就不容易脱落。
看如花呆呆地没有动作,习墨桓取下腰间挂着的如意结,交到如花手上,“玉佩穿到这上面,再给我挂上。”
如花的眼角抽啊抽的,在习墨桓的催促下,不得不把玉佩穿在了如意结上,给习墨桓挂在了腰间。
习墨桓满意地瞧着腰间上的玉佩,再看了眼如花胳膊上的玉镯,虽不怎么搭,但因为是他给她、她给他亲手戴上的,而雀跃不已。
得到了猜灯谜的奖品了,接下来习墨桓和如花就好好地欣赏起镇子上的各色花灯了,走走停停的,不知不觉间,街上的行人越来越少了。
红衣努力地不让自己哭出来,再三追问了几遍,得到的答案都是一样的。
红衣甩下黑刹,自顾自地跑了。
黑刹看着跑远的红衣,眼神无奈,但还是没有追过去。
黑刹想,这样也好,说清楚了,以后红衣就不会再把自己作为未来的夫婿人选,她可以去寻求一个真正喜欢她的男子。
当所有人陆陆续续地回到投宿的客栈时,有人欢喜有人忧。
紫霞只不过是追问了一句,“小红,你怎么没有和黑子大哥一起回来?”
这一下子捅了马蜂窝,红衣拎着紫霞,就把紫霞扔出了屋子,“咣”地一声关了门上了栓,紫霞莫明其妙地被关在门外,进不了屋子。
一直到如花和习墨桓回来,紫霞才求助地拉了如花,小声地把小红很反常的举动跟小姐说了。
“小姐,你要不去瞧瞧小红吧,她那个样子好吓人,奴婢晚上都不敢和她一起睡,奴婢怕她半夜起来打奴婢。”
如花往紧闭着的厢房望了一眼,见里面黑漆漆的也没点灯,拍了拍紫霞的手,“算了,你都说她好吓人的在发脾气,我们还是不要去招惹她了,等过一夜她想通了,明天就会好的。今晚你跟我一个屋睡吧。”
紫霞赶忙点头,她也是这么想的,“还是小姐最好了。”
回到屋的习墨桓心情不错,冷风和冷电发现王爷不停地看着从腰下取下来的一枚玉佩微笑着,冷电悄悄地对冷风做了个两个大拇指互弯着的动作,冷风看了眼神闪了闪,没有予以反驳,算是默认了冷电的猜测。
如花和紫霞说了会话,紫霞再次确定了红衣还是没有打开房门后,便进了如花的屋子,关好了门,和如花说了一声,两个人才睡下了。
习墨桓的屋子却还亮着灯。
此时的习墨桓还在回想着方才如花站在乐平镇的那道穿镇而出的河边,说着南北河运打通后,商船如何把南北的东西运往更多的地方,大庆国的内路运河商贸又是会如何的繁荣昌盛。大运河南北相通,利国利民。
习墨桓沉吟了片刻,提起笔来,奋笔疾书之后,待墨迹干了,才交到冷风的手上。
“疾速送到陈先生处。”
“是。”冷风答应着,退了出去。
冷电静立在一边,习墨桓揉了揉额角,说道:“去睡吧。”
南柳镇。
梅一楠带着母亲亲自为他重新挑选的书童一起从好友的家中出来。
路过丽人坊的店铺时,碰到了从里面出来的伍如梅。
如梅瞧到了梅一楠,带着李大喜上前去,微笑着福了下身子,梅一楠也给如梅作了揖。
“梅公子。”
“伍姑娘。”
两人笑笑,梅一楠看了一眼丽人坊的铺子,问如梅:“伍姑娘,这是从铺子里出来,要回村了?”
如梅摇摇头,“还要去别处瞧瞧新建的铺子。”
梅一楠似是想到了曾听人说过的,便问:“是河边正建的那一处吗?”
“是啊,梅公子去瞧过?”
梅一楠摇了摇头,“听别人提起过,说是从外观上瞧着就挺好的,还不知道以后会用来开什么样的铺子。”
说着,梅一楠看了看如梅,“伍姑娘,不知在下是否可以跟着你去瞧瞧。”
如梅微一怔忡,见梅一楠一说完后,有些不好意思地冲自己拱了拱手,便笑了,“可以啊,没什么不能看的,若梅公子有时间,那就随我去看看。”
如梅出来时,是卫四赶的车,梅一楠自然不好和如梅同坐一辆车,便请如梅和李大喜上了车先行一步,而他带着书童走路去。
如梅瞧了瞧车厢外,确实也不能叫梅一楠和书童都在车扶手上坐着,便歉意地说了声:“如此,那我们就先行一步,有劳梅公子自行去那边。”
梅一楠看着如梅坐着的驴车离开后,才唤着书童一起,疾步跟着驴车往前走。
梅一楠和已经上了驴车的如梅都没有瞧见,在他们先后离开后,那位如梅只闻其声未见其人的容二公子,带着个小厮,也朝着他们离开的方向追了过去。
吴立德的面馆里。
隔壁铺子的刘大娘又过来了,跟吴立德打了个招呼,要了一碗热干面,便拉着不太忙的杏儿坐下,跟杏儿说东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