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庭钧捕捉到了他的意思,他虽然脸皮厚,此时见了他这副神色,却也不禁一时有些被他话堵住,像噎了一下似的,但不过瞬间,又恢复如常,沉吟了一会儿,故作轻松低声凑他耳笑道:“我看你的眼睛旧疾复发了,连耳朵也像有问题,趁师公在,你明日让他看一看眼耳,最好连口鼻也诊治一下。察颜观色是宦官的职务,你只是要进宫做御品带刀侍卫,不是让你做太监,镇国公还要保重身体。”
谢琅听了,不过是微挑了挑眉,两人不再说话。
王臻站了起来,心里松了口气,笑道::“回皇上,这四丫头随她母亲去了承康,给她外祖母做寿,不在府里。”
晏轼尧听了,没想到她竟不在府里,眼里有些失望,心像是空了什么似的,怎么去了承康?“什么时候去的。”他关心地问。
王臻心底一惊,神色也慎重起来,却是不敢犹豫道:“大概五六天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