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沈乐君,她就在阁里,还请阁主将她奉还与我,省的我们有什么误会,让手下的人知道了,做出些什么就不好了!”方白柳单人入阁,并没有丝毫的惧色!
“好,当着明人不说暗话,沈乐君确实是在我阁里,但据我所知,她可是安家的大少奶奶吧?何时就成了你方白柳的人?”君与的语气变的凌厉起来。
“我与乐君的事,就不老阁主操心了,我只问阁主一句话,如何才能放了她?”方白柳嘴边的笑意也消失殆尽,他掐算着时间,该来的人差不多快到了。
“放?笑话,我何时抓的她呢?恰恰相反,是我救的她,要不是我们的人赶去及时,沈乐君那条小命早没了!”
“那就多谢阁主及阁内的众兄弟搭救了!”方白柳举拳谢道。
“别,谢也轮不到你谢!”君与错过了半个身子,躲开了方白柳的谢礼。
方白柳忍者胸中的不快,耐下心来继续和君与说道,“还请阁主让我带走沈乐君,改天再让她亲自登门致谢,这样可好?”
“不好!”君与侧身坐在一张宽大的椅子上,伸手摆弄着自己的手指。
方白柳的拳头捏的嘎嘎作响,他深吸一口气才勉强压住蹭蹭上窜的火气,半天才缓和了情绪。
“阁主到底想要怎么,不妨直说!”
“落花公子这话问的就奇怪了,是你非要闯入我君与阁,怎么现在倒是让我说了呢?”君与抬眸看了一眼方白柳气的发青的脸,嘴角竟带着几分得意的笑。
“你!”方白柳猛的站了起来,目光中似有两团火焰在烧,“你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你真的以为我落花上下都是吃素的吗?”
“怎么会?落花的暗器可是在江湖上赫赫有名的,还有七步绝,啧啧啧,那可是厉害的毒药啊,沈乐君现在还吐血不止呢!”君与不急不忙的说道,与方白柳的气急败坏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沈乐君中了七步绝?”方白柳十分惊诧,怎么会,七步绝是落花的密毒,难道说是落花的人伤了沈乐君?
“哼,会不会你自己回去查清楚吧,沈乐君养好伤我自会送她回家,不公子操心,来人呐,送客!”君与话音刚落,门外就进来两名白衣侍卫。
“那你至少让我见她一眼吧?要不我怎么知道沈乐君是不是真的安好?”
这时墨轩走进大厅,他看了方白柳一眼,然后走到君与的身边在他耳边轻声说着什么。
君与点了点头,墨轩退到了一边。
君与对上方白柳的视线笑了一下,“落花公子真是周到,还特意让手下试试我君与阁的防卫,不妨告诉公子,入山的那面石门看似是石头,却是寒铁所铸,刀枪不入,就连这楼顶,也是附有数道机关的,不夸张的说,我这个不起眼的小楼能抵住千军万马的攻击呢!”
方白柳的脸色暗了暗。
“本来是想让你看一眼沈乐君的,但现在我改变主意了,还请方公子自便吧,本宫不送!”君与说完不理会方白柳黑漆漆的一张脸,头也不回的走进侧门。
方白柳还要再追,那两个护卫上前拦住了他,“还请公子别让我们为难,请!”
方白柳就这样又被恭恭敬敬的请了出来,临走前向侧门方向说道,“晚些时候我让人送来解药,还请阁主善待沈乐君!”
山外多了许多落花的人,或多或少的带了些伤,就连初七等人也挂了彩,个个灰头土脸的。
胡生见方白柳出来赶忙近前,“公子怎么样?他们没有为难你吧?”
“我没事!”方白柳叹了口气,“你们怎么样,有没有伤亡?”
“君与阁还算手下留情,机关上都没有毒,大家都是受的轻伤,只是他们的防御太强大了,我们攻不进去!”胡生低了头,像是斗败的公鸡一般。
“嗯,先回去吧,从长计议!”方白柳走向自己的马,就要上马时,初七走了过来,“方公子,不知我家小姐怎么样?”
方白柳的眼神暗了一下,含糊的说道,“她很好!”然后上马一个劲的奔回了迎春楼。
方白柳下了马将马缰绳扔给了门口的小厮,气冲冲的上了三楼。
他什么时候吃过这样的软钉子,心里怒火中烧,坐在椅子上一把将桌子上的笔墨纸砚等物甩在了地上,跟在他后面进来的胡生脚步一顿,绕过一地的狼藉走到方白柳身边。
“要不我带人夜袭君与阁,我就不信那个破楼真的是铜墙铁壁做的!”
方白柳深吸一口气,伸手拦住了胡生,现在最重要的不是君与阁,而是楼里的内鬼,到底是谁伤了他看上的女人?对了,还有沈乐君中的毒!
“胡生,你赶紧将七步绝的解药让人送去君与阁!”方白柳嘱咐道。
看方白柳表情焦急,胡生也不敢耽误,转身立即去办了!
方白柳沉吟片刻,起身放出身边的八个亲卫,让他们分别去各个峡口察看,揪出这次的内鬼,不知为什么,方白柳没有见到证据,但却相信君与的话。
天刚擦黑,花楼的马车就停在了迎春楼的侧门,楚纯心事重重的下了马车,匆匆的上了三楼,临推门前,隐去了脸上的慌乱。
“公子!”楚纯柔着声音喊道。
“你怎么来了?”方白柳压下心中的烦躁坐了下来。
“奴家听说沈妹妹失踪了,怕你担心,特意过来看看,可有找到她?”楚纯自顾自的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