零点看书>穿越重生>代相亲,错嫁郎君>179不能活着离开(7000+)
了去!”那押运官指着中间马车的大箱子说道。

方白柳更加惊疑不定,哪有这样露财的,当下提出要验一下官文。

那后生掏出一张文书,方白柳接过来看了一眼,确实是霸州都督的印章,当下疑惑稍减。

这里人多口杂,还是赶紧将粮车运到通州官府,再派人好好看护起来才安心。

一行人行至一半时,那押运官又非要走另一条小岔路,还说这样走是声东击西,让那些山贼扑空,方白柳和刘妮他们都是不赞成的,但无奈那些运粮车的士兵都听那押运官的,众人只好跟着粮车奔着岔路去了。

岔路比官路要绕远许多,还要经过一处山涧,山涧的后面就是通州有名的玉山了。

那山涧高有百丈许,笔直的矗立在路的两旁,这里又是风口子,呼啸的风吹过,让人们本来心惊胆战的心更紧绷起来,也听不清许多异常的声音。

直到有人高声喊道,“山蹦了!”众人惊慌失措的四处察看,只见前面的山壁上突然翻滚下来不少的石头,人们都心慌慌,只有那押运粮食的十几个士兵不动声色,那年轻的押运官回头看了一眼一个长相十分普通的士兵,轻声问道,“怎么办?”

那士兵向山涧上看去,几个人影模模糊糊的在动,“待在原地不动!”

其余的人们都四处逃窜起来,就在人们不知道是进还是退时,突然有人又高声喊道,“不好了,上面掉石头了,大家快跑!”

话音刚落,头顶上的悬崖掉落下来许多大石头,躲闪不及的就被石头砸中,当场毙命。

运粮的那个士兵沉声说道,“大家靠着山壁,快!”

运粮的十八个人很快贴在墙壁上站好,动作迅速整齐。

方白柳护着沈乐君也贴着山壁站好,刘妮等人见这个法子有用,也匆匆仿照着站了过去。

刘妮没跑好,膝盖磕到了地上的石子,将裤子染红了一块,她龇牙咧嘴的说道,“刚就说了不能走小路,不能走小路,你们非不听,这下完了吧?”

方白柳看了一眼那被砸坏的运粮车,还有一旁不见任何惊慌的运粮兵们,走近那年轻的押运官,开口问道,“你们到底是什么人?”

他们根本不像是押送粮食来的,对砸坏的粮食一点也不上心,他们根本不像是普通的衙役,身上的肃然之气倒是像训练有素的军人,他们此行的目的到底是什么?

前后都被石头堵上了,生生的将方白柳他们的人分成了两拨,方白柳这面仅剩下不到十个的护卫,这会都靠了过来,站在方白柳身后。

那个押运官皱眉将食指放在唇边,“嘘,别说话!”

这时大家也听见了许多锁链声,顺着那个押运官和那个普通士兵的视线望去,在山壁上突然多出几条锁链打成的旋梯,许多黑衣人顺着旋梯爬了下来,个个腰间别着大刀,远远望去黑压压的一片,人数非常的多。

只听那普通的士兵轻哼一声,“原来藏的这么隐蔽,怪不得找不到呢!”

方白柳戒备的后退一步,指挥着护卫将沈乐君和刘妮他们护在身后,方白柳看向那一脸兴奋的押运官又问了一遍,“你们到底是什么人?”

那押运官回头看了一眼方白柳,不耐烦的说道,“你可是真麻烦,跟我们家老头子似的,啰里啰嗦的没完没了!”

“他们是君与阁的人!”一旁的初七站在沈乐君的左面,目光灼灼的从那几个押送官兵的脸上扫过。

“哦?你是怎么知道的?”押送官神情奕奕的问道,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脸,“我觉得我易容的挺成功的啊!”

“你只记得易容脸,却没有易容其他部位,你脖子的右侧有一颗红痣,你应该是君与阁爱玩鸟的那个少年。”初七指了指那个押运官,又指向站在一旁表情有些淡漠的一个士兵,“他的左耳上有一道小伤疤,应该是个什么堂主!”

被点到名的那个士兵转过头来看了初七一眼。

流星迫不及待的问道,“就凭这个小小的痣和伤疤就能确定我们的身份?别人也可能在同一个部位长一个差不多的记号啊?”

“单凭这个当然不能确定,但是把你们大部分人的特征联系在一起,还有你们的动作,和这次运粮的意图来判断,你们就是假冒的运粮队!”初七伸手将腰间的软剑拔了出来。

“太牛了!”流星伸手拍了拍掌,“在下佩服,只是你也太小人了吧?我们好心好意的让你参加元浩那小子的葬礼,你却趁机记下我们所有人的特征,真是不地道!”

初七轻咳了一声,微微有些尴尬,但他向来脸皮厚,“其实也不是所有人,我只记住几个比较有身份的!”

流星翻了个白眼,然后继续全身灌注的盯着山壁上下来的那些人。

“初七,你是够厉害的,下次教教我怎么记人啊!”沈乐君在一旁无比崇拜的看着初七,别看他年纪不大,武功好,记性好,长的又好,对自己还忠心,真是个好伙伴。

流星听见沈乐君的话气更不打一处来了,“难道你们还要将我们上下几千人都个个记住啊?死小子,累死你!”

沈乐君嘴边带了些笑意,接着突然想到了什么,转过头不停的往那群押送队里张望,如果他们是君与阁,那么他在不在里面?

阁主经常带着面具,就是脸上有不想让人看见的东西,是丑陋的伤疤还是显眼的胎记,或者更严重的,少半个鼻子什么什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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