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是,我们知道,知道!”
“最好是真知道!”男人伸手将手里的茶杯重重的放在了桌子上,吓的主坐上的王彪身子一颤 ,只听男人不悦的说道,“那个什么押运官怎么还没带到?”
“我,我,这就去看看!”王彪刚要起身去牢房,就被男人拦了下来,“我同你一起去,我倒要看看,马田金到底派了个什么货色来,押送一堆沙子引你们上门,哼,他这个霸州总督也是当腻味了!”
男人回头看了一眼凤翔,也就是李成玉,“你先别在他们身前出现,一切还未定论,你辛辛苦苦经营半年的身份别半途而废了!”
“是”,李成玉点了点头,退了下去。
一行人穿过院子走进山洞里挖的地牢,拐了三个弯才到了关押流星他们的牢房前。
还没到牢房了,就听见猴子求饶的声音,“爷,小爷,您轻点!”
几个人走进牢房再一看,好嘛,这群人玩的这个欢啊!
猴子跪爬在地上,流星坐在他的背上,一只手捏着他的耳朵,一只手拿着一个鸡腿啃着,嘴里含糊不清的说道,“那面,球在那面!”
猴子拖着他往一个不知从哪弄来的球那跪着爬着,一旁的顺子还有个看门的大黑也跪着爬向那球。
流星看的过瘾,高声喊道,“快点啊,谁抢不到球就得挨鞭子了!”
“你们他娘的在干嘛?”王彪气的呵斥道。
顺子他们一听见救星来了,赶忙往外跑,可还没跑出这间牢房了,一柄黑色的鞭子就抽了过来,啪的一下将门关上了,接着啪啪两声向二人的腿抽去。
顺子的手背被鞭子稍扫了一下,很快红肿的老高,还痒的出奇,他哎呦一声,忍不住伸手就去抓。
“别碰,一碰可就要毒入骨髓了啊,到时候毒发而死,别怪我没有提醒你!”流星将鸡腿剩下的骨头扔到了角落里,伸出手背抹了下嘴,“我数到三,你们去抢那根骨头啊,谁抢的慢了就挨打!”
猴子一直没敢动,顺子和大黑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再回头看看王彪一众人的脸色。
直到流星数到三时,三个人像是疯狗一般向那根骨头跑去。
王彪的脸色已经黑的不能再黑了,他向前一脚踹开了门,拿过一旁小罗罗手里的片刀就冲了上去。
流星嘿嘿一笑,将鞭子舞的眼花缭乱,都是照着王彪手背上同一个地方抽的。
很快,王彪手上钻心的痒了起来,他忍不住伸手去抓,手里的片刀也掉在了地上。
“老大,别抓,一抓就毒发身亡了!”流星屁股底下跪着的猴子赶忙说道。
王彪听了猴子的话,就真的不敢抓了,但痒的厉害,他的手只能使劲的在空气中甩着,似乎这样能让那痒减轻一些。
王彪退出了牢房,气的双眼通红,看着流星大声的问道,“你不是中了迷烟了吗?怎么还一点事都没有?你这鞭子是从哪来的?”
“大当家的!”跟着来的那个男人喊了一声,伸手从怀里掏出一个白色的药瓶扔给了王彪,“抹上吧,抹上就不痒了!”
王彪接过药瓶,伸手拧开盖子,歪了一大块淡紫色的药膏抹在了鞭痕上,很快,那鞭痕就真的不痒了。
牢房里的猴子他们一看那药管用,忙挣扎着往外跑去。
这次流星没有再拦着,而是兴趣盎然的看着那个面容清秀的男人,他想知道,他到底能解多少毒,跟他华宫掌门华千秋最得意的徒弟自己比起来,谁更厉害!
“不好了,敌人杀进来了!”突然有小罗罗敲锣打鼓的喊道。
“敌人?怎么办?”大胡子王彪看向人群中站着的那个男人,眼神中露出惊慌。
“慌什么!”男人沉声低喝,“还不赶紧召集人手,派人去察看!”
“对,对,”王彪忙点头,指了指摸了一半药膏的猴子,“猴子,你去给我看看,外面到底怎么回事?”
“我?”猴子伸手指了指自己的鼻子,一看王彪瞪眼,马上把别的话都咽了下去,他壮着胆子向外走去,只是还没走远,又一步步的退了回来。
王彪一见猴子又回来,气更不从一处来了,他上前刚要踢他一脚,他的衣服就被那个冷眼的男人拽住,王彪一看是真正的老大,要骂人的话又都咽了回去。
这时猴子已经倒退着回到了这个牢间,对面走出十几个男人,正是君与阁,前面领头的是穿着衙役衣服的安永泰。
安永泰嘴边挂着淡淡的笑意,步履稳健,行动间自然流露的自信哪里还有小衙役的影子,就算他身上穿的衣服再普通,整个人的气质放在那了,一眼就能看出他的身份与众不同来。
“你,你们到底是什么人?”王彪底气有些不足,会武功的那些人都被重重的关押着,而且饭菜里都是添加了秘药的,为什么这些人还能这么大大咧咧的站在这里?
“这是你应该先回答我的,你们到底是什么人?掳走青年难民去干什么勾当?”安永泰走进来,来到关押流星的牢房前,看了里面椅在墙上用手帕一根根擦着手指的流星,空气中飘着一股烧鸡的香味,“吃饱了?”
“嘿嘿,这里哪有什么好吃的啊,他们厨子烤的鸡还没有咱们君与阁烤的一半香!”流星笑嘿嘿的说道。
流星说到一半时就看见安永泰扶额叹息,不由的问了句,“你怎么了师兄?不舒服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