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都……”
“我败家子,又杀回来了!”
楚天箫的这句话没有任何掩饰,就这么直接对着城墙喊了出来,一时间,全场皆惊!
“楚天箫?”
“那个……败家子?”
“怎么会是他!?”
就连站在城头的几个顶尖天才也全露出了惊讶的表情,他们也不是一心只顾修炼而不知窗外事的人,早先,他们也都断定这败家子必来京都。但哪怕是他们,都完全没想到楚天箫居然会这么快,用这样的方式直接“杀”到京都来!
一人单骑,一辆战车,踏破数十道防线,气势如虎,雷霆万钧,杀奔而来!
而后,又在城下,以雨添酒,将雷电当做陪衬,将城墙当做背景,隐隐给这一出王者归来,配上诗雅之意……
这种来临方式,简直是优雅与粗犷的结合,将降临的“势”全部攒足了,这等手段,给这些天才两个脑袋也想不到!想到了,也不敢做!
需知那可是战车啊,千里奔袭来京都,此事说大也大,谁有这个胆子?
这败家子却偏偏敢!
出人意料!
完全出乎所有人的意料之外!
这是何等嚣张,何等霸气,何等雅意,又何等地……有胆魄!
一时间,许多京都闻讯赶来的骄女,贵女看着楚天箫立于雷雨之中恍若雷神公子一般的英俊面容,潇洒姿态,手势随意洒然如指点江山般的英姿……不由得都心动神移,双眼似乎都变亮了,有些甚至面如潮红,双腿发软,一副站立不住的模样……
没办法,王者归来本就霸气,再配诗雅画意,此刻楚天箫的魅力可说是达到了某种‘巅峰’……
这时,一众顶尖天才也都回过神来,一人笑道:“好一个败家子,好一个杀奔京都,好胆魄!”
另一人冷笑:“焉知不是狂妄自大,愚不可及?”
又有一人说道:“此事不论,就是这败家子击败了骆冰晴?”
“连胜一百场,应是处于某种特殊状态,若是加以秘法,我等都能做到。但之后再胜骆冰晴,却是着实不易,可入我辈之眼。”
闻言,骆冰白神情冷冷,看向楚天箫的眼神中,一丝杀意一闪而过,却是说道:“有点本事,就心狠手辣,家妹的债,总有一日要讨还!”
“呵呵,心狠手辣?我却觉得这败家子没将骆冰晴杀了,已是仁慈!”一人嗤笑。
就听几人或赞同或否定,一阵议论后,全都向最先赶到的楚河投去了微妙,乃至玩味的眼神……
终于,秦棣率先出声,问向楚河。
“楚兄作何感想?”
楚河微微一笑,负手而立,话语中不显丝毫波动:“天箫堂弟,这来得也太急了些,倒是让我这做堂兄的好生惊讶啊。”
秦棣闻言,嘴角勾起一抹冷笑:“是挺急的,一人一骑,以战车杀至京都!战车……嘿嘿,当中的决然含义,针锋之势,楚兄是真的看不出来吗?”
“呵呵,秦兄说笑了,我与天箫堂弟同出一脉,何来的决然,何来的针锋?他能来京都,我只有高兴。”
这话说得情真意切,如果是不知其中详情的旁人听了,只怕还真会以为他与楚天箫关系极佳,十分亲近呢!
“哼,我劝楚兄还是多想想吧,在凶荒山脉,那败家子为了一个外人,都可以那般决然,若是他知道紫衣侯此刻……哼哼。”秦棣说到这里,便以冷笑替了后续的话语。楚河闻言,依旧风轻云淡,只是隐隐握紧手心的动作,显示他并不似表面那般平静……
“看来,秦兄消息很灵通啊。”
“不敢。”秦棣冷笑,不置可否,楚河见状微微摇头:“我今晚尚要闭关,就有劳诸位友人,替我接待我这天箫堂弟了。”
“哦?”这话落下,场间几个天才却是微微一愣,他们都是聪明人,自然知道所谓‘闭关’只是借口……
楚河……他居然选择暂避其锋?
这个决定让众人微微诧异,不过转眼一想,这伙天才又都释然了——楚河此人的可怕之处便在于,他从来不打没有把握的仗,一定会等到胜券在握时再出手。而此时,楚天箫携风雷之势,一天一夜赶至京都,来得太快,太凶,太狠太凛冽!以至于彻底打乱了楚河的布局——否则不说杀手,一些沿途上的小干扰小消势的手段总是会设下的。
更何况……楚天箫此举,事后如何善了姑且不论,如今,却是无论在沿途还是城下,都将势头造足了!可以说,此刻的楚天箫处在另外一种“巅峰”状态,楚河避而不见,也是防备落了下乘。
可是……
大家理智上能接受,情感上却不能!
那可是楚河啊!
这么多年了,楚河早就过了避而不战的弱小阶段,这些年,谁值得他退让?然而楚天箫今晚杀奔京都,却是把他逼得不得不退!
虽是理智的决定,但何尝不是一种被逼无奈?
细想下来,能屡屡逼迫楚河的,似乎也就这个败家子了!
这第一个照面的潜在交锋,楚天箫大获全胜!
“现在,我有点开始起这两条楚家之龙的厮杀了。”一人说道。
“这个败家子行事出人意料,楚河则稳固有度,又是主场,两人谁会赢,还真是难说。”
“无论谁赢,都必定会有一人倒下!”
“嘿嘿……好戏即将开幕了!我敢打赌,楚天箫虽然打了楚河一个措手不及,但给楚河一个晚上,他就能想出应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