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大厅,刘敢习惯性地来到大乔院前。
刚一踏进小院,刘敢便不由自主地停下脚步,马上想到今晚小乔也在此间住下,顿时不敢再往前一步。
“唉,有家不能回,这叫什么事。”
刘敢苦笑着自言自语,远远眺望了一眼院子,随后转身离开。
大乔的房间不能去,只有去冯方女的房间了。
到了这个时候,刘敢才发现当古人的好处,大房有特殊情况没关系,还有二房等着你,也难怪自古就有人喜欢把老婆唤作大房二房,一间房子里住一个女人,这间房子住不下了没关系,还有另一间房有床位。
冯方女一见刘敢到来,眼睛便微微发亮,原本愁容满脸也变得笑语盈盈。
刘敢敏锐的捕捉到冯方女的情绪波动,轻轻伸手挑起她的下巴,柔声问道:“你好像有点不高兴,是因为我吗?”
不知何故,刘敢很喜欢触碰冯方女精致的下巴,一有机会便忍不住出手调戏。
有那么一时两刻,刘敢一度怀疑自己是不是有下巴控。
冯方女似乎也十分享受这个亲昵的动作,每次都很配合,任由刘敢触碰把玩。
冯方女依偎在刘敢肩头,呢喃道:“听琴妹妹好像有点讨厌我。”
刘敢道:“有吗,没有吧,你们才认识她怎么会讨厌你呢,你们之间又没什么矛盾……”
说到一半,刘敢突然说不下去了。
也许矛盾是存在的,但是这个矛盾却不能说出来。
不过女人的直觉往往是可怕的,有时候男人即便什么也不说,女人也能猜出个十之八九。
冯方女猜测道:“她是不是喜欢你?”
刘敢急忙道:“你别胡说,我是她姐夫。”
冯方女不由抬起头来,一双美目凝视着情郎,脆声道:“你紧张什么,是不是被我说中了?”
刘敢否认道:“我哪有紧张,明明很平静好吗。”
冯方女嫣然笑道:“是吗,那你喜不喜欢她?”
刘敢咳嗽了一声,说道:“别问这么无聊的问题,跟个小孩子似的。”
冯方女撅了撅嘴,哼哼道:“我本来就是小孩子。”
在这之前,刘敢还以为只有后世的女人才喜欢装嫩,没想到汉朝的女子也一样,果然不管时间再怎么变化,女人的本质终究难以改变。
按年纪来说,冯方女已经过了二九年华,实际年龄比大乔还要大上两岁,却一直称呼大乔为姐姐。
让一个女人叫另一个比自己小的女人为姐姐,应该是很为难的事情吧。
将心比心,如果换做是刘敢自己的话,一定很难为情。
“你有什么想做的事吗?”
刘敢忽然一本正经地问道。
冯方女愣了愣,半晌才道:“我就想一直陪在你身边,每天能为你做做饭熬熬汤,你知道吗?你每次夸我做的汤好喝的时候,我都特别特别的开心。”
刘敢摸了摸她的脑袋,轻叹道:“这么简单就知足了,真是个傻丫头。”
冯方女道:“我哪里傻了,简简单单平平淡淡不是挺好的吗?反正我就喜欢这样。”
刘敢很羡慕冯方女的心态,知足常乐的人是最容易获得快乐的人,如果可以的话,他也想犹如冯方女一样,可是他知道自己做不到。
有的人选择做一个知足常乐的人,是因为他们没有其他更好的选择,人一旦有了选择,便再也无法做一个知足常乐的人。
可怕的是,很多人穷其一生都没有一个选择的机会。
“刘郎,有一件事我不知道该不该说。”
冯方女突然变得有些扭捏,吞吞吐吐道。
刘敢微笑道:“想说什么就说吧,藏在心里反而不好。”
冯方女支支吾吾道:“那个……我哥哥找过我很多次,他想让我帮着说说话……你不会生气吧,你们男人的事我也不懂,要不然我还是不说了吧……”
尽管冯方女说的虎头蛇尾断断续续,一点中心思想都没有表述出来,但是刘敢还是听明白了。
冯则来庐江的这些日子,已经不止一次想让刘敢出兵海西,而刘敢每次都含含糊糊敷衍了事,并未答应出兵之事。
冯则让妹妹来吹枕边风,不外乎是为了这件事。
冯方女越说越小声,情绪也越来越低落。
刘敢善解人意地轻轻握住玉人的小手,柔声道:“你放心,你哥哥的事就是你的事,你的事就是我的事,我会处理好的。”
冯方女笑靥如花:“真的吗,刘郎,你对我太好了。”
一句话就能令她高兴的忘乎所以,知足的人果然才是最容易获得快乐的人。
刘敢捏着冯方女光滑如玉的下巴,轻声道:“我对你这么好,你该怎么报答我呢?”
冯方女俏脸泛红,说道:“你想怎么报答,我都听你的。”
美色当前,刘敢看得食指大动,笑道:“为夫最近研究了几个新姿势,你想学吗?”
冯方女“嘤咛”一声,娇羞道:“还望刘郎怜惜……”
刘敢二话不说,一把将玉人扑倒在床上,一场活色生香的激情场面就此拉开序幕。
大乔院落中。
小乔已经沐浴更衣好,此时换上了一身新衣裳,正打算回屋找大乔彻夜畅聊,没成想刚一走到门口,一道古怪的叫声突然传入耳际。
这叫声怎么跟青楼里的叫声那么相似?
小乔早已不是当年懵懂无知的小女孩,靠墙听了一会儿,立刻明白了这声音的含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