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姬一直哭,还是那种旁人一看便觉得伤心欲绝的哭泣。
为什么而哭?
袁姬不说,他人不懂。
大乔再三过问,袁姬始终闭口不言,到最后大乔彻底失去了耐心。
“我不管了,你自己解决。”
大乔扔下一句话,一溜烟地溜没了影。
刘敢看着妻子离去的背影,又看看仍旧哭哭啼啼的袁姬,顿时为之一叹:“这叫什么事?”
无奈之下,刘敢依照袁姬先前说的话,把她带到了一间客房之中。
进房后,袁姬终于止住了哭泣,却突然蹲在了地上,双手抱着腿,脑袋埋在下方,无助的像个孩子。
刘敢转过身去不想看她,轻叹道:“夫人到底遇到什么事,不妨直说,只要我能帮上忙的地方,一定尽力而为。”
袁姬沉默良久,似乎并不想回答这个问题。
刘敢又说了许多话,始终没有换来一个字的回应,渐渐的,刘敢察觉到一丝不对劲。
背对着袁姬的刘敢,忽然听到一阵轻微的窸窣声。
转过身来。
刘敢顿时睁大了眼珠子,直勾勾地盯着眼前白花花的一片美景。
袁姬不知何时tuō_guāng了衣物,身无寸缕地站在刘敢面前,如果不是袁姬眼角仍然挂着泪珠,刘敢差点以为自己用风度征服了一个女人。
“你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刘敢痛苦地说出这句话时,迫使自己像个君子一样不去看眼前的美景,内心的激动和身体上的反应却诚实的在诉说着,他不是柳下惠而是一个生龙活虎的大男人。
袁姬一言不发,忽然上前紧紧地抱住刘敢,声音颤抖:“要了我吧。”
一个女人,一个漂亮又多才多艺的女人,主动勾引一个血气方刚的男人。
如果是一个正常的男人,那么肯定早已被勾引成功。
刘敢毫无疑问是一个正常的男人,面对赤裸裸的诱惑,他已经有了正常男人应该有的反应。
“不,我们不能!”
刘敢愣了两秒钟,随后一把推开了袁姬。
袁姬坐倒在地,愣在当场,想哭,又想笑,可最终没有哭也没有笑。
刘敢替她披上了衣服,轻叹道:“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是徐琨让你来的吧。”
闻言,袁姬身子轻轻一颤,无声的泪水再度落下。
刘敢一下就猜中了,的确是徐琨让她来的,徐琨的美人计屡试不爽。
若干年前,袁姬可以为了徐琨委身于孙策,若干年后的今天,她同样可以为了徐琨献身刘敢。
这不是她的伟大,这仅仅是做为一个女人的无奈。
“你回去吧,就当你今天从来没有来过。”
刘敢叹息着扔下一句话,随后头也不回地走出了房间。
刘敢并非圣人,虽然他内心很想留下来安慰一下袁姬,但是他很清楚的知道自己不能,情欲是一个易燃物,一旦点燃,便是一发不可收拾之局。
他不是正人君子,也绝非卑鄙小人,趁人之危对敌人可以,对女人却是万万不能。
这是他的道德底线,无关是非对错。
出了房间,刘敢呼吸急促地狂奔了数百米,逮着人就问大乔在哪里,从卧室到大厅,从花园到厨房,刘敢找遍了大半个宅子。
“夫君,你找我?”
大乔突然在刘敢的身后出现,她敏锐的发现此时的刘敢很不正常。
刘敢二话不说,一把抱起大乔,以百米冲刺的速度冲入最近的卧房,把怀中玉人压上床头的同时,粗暴地撕开了妻子的衣裳。
“夫君,你干嘛呀,大白天的,呜呜……”
大乔的任何话语都变得苍白无力,刘敢如狼似虎地封住了她的朱唇,一场活色生香的春宫图悄然上演。
良久,云收雨歇。
共赴巫山之巅的男女紧搂在一起,房间中旖旎的氛围久久不散。
“娘子,对不起。”
刘敢抱着大乔温润如玉的娇躯,一脸的歉意。
大乔一开始的确很生气,毕竟刘敢没有经过她的同意就乱来,不过事发之后早已气消了大半,剩下一点的气焰无关痛痒,完全可以忽略不计。
不过消气归消气,大乔是聪慧的女子,她觉得刘敢刚才很反常,于是问道:“夫君,你刚刚到底怎么了,好像很……冲动?”
刘敢一时无言以对,难道要实话实说的告诉大乔,刚才他在想别的女人,这种伤人心的实话显然是不能说的。
如果说了,不但影响夫妻和睦,还会在大乔心里种下隐患,指不定以后行房的关键时候,大乔就会冒头一问:“说,你心里头是不是在想其她女人?”
为了不让这种事发生,刘敢只能随口敷衍:“没事,就是突然想你了,很想要你。”
大乔俏脸微红,嘴上没说什么,心里可没有那么好糊弄,但是刘敢不想说,她也不好一直追问,她就是这么一个进退有度且善解人意的女人。
越是和大乔接触的久,了解的深,刘敢越是觉得自己离不开这个女人,因为她的优点太多,缺点太少,至少在刘敢心里是这样。
尤其是在大乔的温柔乡中,刘敢沉沦之后立刻就忘掉了袁姬,眼里心里只有大乔一人,这与大乔身上独一无二的魅力有直接的关系。
论样貌,大乔天生丽质,美艳绝伦。
论身材,大乔窈窕高挑,凹凸有致。
论气质,大乔落落大方,风华绝代。
做为一个女人,大乔不论是哪方面几乎都无可挑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