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星伴月,夜色撩人。
忙碌了一整天的刘敢,直到现在才有机会闲下来休息片刻。
躺在温水浴桶里,刘敢舒服地逼着眼睛,脑海中不禁回想起,今日那幅令人几欲喷血的旖旎画面。
一间房内,三个身材妖娆的女人,sū_xiōng半掩,千娇百媚,娇羞中带着惊慌,一顿乱窜。
“女人呐,真是上帝赐给男人最好的礼物!”
刘敢忍不住自言自语,说完又长长叹了一口气。
都说人的yù_wàng是无止境的,刘敢以前不相信,他觉得人只要达到一定境界的时候,足以靠意志力来克制自身的yù_wàng。
但是,今天所发生的事情,令他改变了之前的看法。
有时候,人的yù_wàng一旦膨胀起来是刹不住闸的,就像今天的突发事件。
他看到了不该看的画面,那一刻他心中仿佛有一股无名邪火,上蹿下跳,左冲右突。
似是想找到一块发泄之地,尽情宣泄!
“大王!”
一道轻唤传来,冯方女悄然出现在眼前。
浴桶里想入非非的刘敢吓了一跳,拍着胸脯道:“是你啊,吓死我了!你怎么走路没声音?”
冯方女玉手一伸,轻轻抚上了刘敢的肩头,一边为情郎按摩,一边笑道:“可不是我没声音,是大王想事情太入迷才对吧。”
顿了顿,冯方女将小脑袋凑到刘敢面前,双眼紧紧凝视,贝齿轻启:“大王刚才在想什么呢?看你一副坏笑的样子,肯定没想好事对不对?”
冯方女一口道破,刘敢顿感尴尬。
冯方女见状,笑得更欢了:“被我说中了,让我猜猜大王在想什么坏事,如果我没猜错的话,大王肯定在想……啊!”
后面的话还没来得及说出来,刘敢突然站了起来,冯方女下意识地捂住双眼。
刘敢坏笑连连,一把将身边的女人抱进浴桶之中。
冯方女惊慌道:“大王,你干嘛呀!”
“泻火!”刘敢如实回答,高大的身躯重重地压倒在冯方女身上。
下一刻,水花四溅,春意绵绵,门外的丫鬟们听到声音,纷纷羞红着脸退了下去。
其实,从男孩子蜕变为男人的那时候开始,刘敢就一直认为,做为一个男孩子,务必应该多读一点书。
为什么呢?
举个最好的例子,洞房花烛夜,男人女人开心的不得了的时候,男人情到深处吟诗一首:春宵一刻值千金,花有清香月有阴。
如此美好浪漫的画面,女人听了是不是情难自禁,分分钟感动得一塌糊涂?
而没读过书的男人,通常只会在女人耳边哔哔:大不大,爽不爽,叫爸爸!
简直大煞风景!
刘敢不想大煞风景,他想当一个浪漫的男人,所以每次完事后,他总是喜欢吟诗作对,附庸风雅。
“春寒赐浴华清池,温泉水滑洗凝脂。”
浴桶里,刘敢轻轻抚着怀中玉人吹弹可破的肌肤,故作潇洒地轻轻吟诗。
冯方女谈不上学富五车,却也读过几篇经卷,听了刘敢的句子,眼眸中异彩连连,问道:“好美的句子,刘郎,华清池是什么地方?那里很美吗?”
此言一出,刘敢顿时语塞,打着哈哈道:“就一个破池塘,也不是什么好地方。”
冯方女不信:“不会吧,听你形容的那么美,你带我去瞧瞧好不好?”
刘敢此刻只想猛扇自己十个耳光,眼皮眨眨,挤出一抹笑容道:“好啊,有时间就去。”
“太好了,刘郎,你对我真好。”冯方女食指在刘敢胸前画着圈圈,话锋猛转:“刘郎,我想问你一见事,你是不是看上糜贞了?”
“呃……”刘敢默然无语。
“我觉得糜贞挺不错的,我和她很谈得来哦……”冯方女侃侃而谈,猛夸糜贞的各种优点,直把刘敢说的晕头转向。
厉害了这个糜贞,居然内部渗透搞定了冯方女!
刘敢不厌其烦的听完冯方女的碎碎念,洗完澡后,好不容易清静下来,想找大乔睡个好觉。
刘敢前脚刚进门,大乔的声音传来:“大王,你觉得糜贞怎么样?”
刘敢跨在半空中的脚,当场顿住。
“我看糜贞人不错,人生得好看,又懂礼数,脾气也好……”
大乔竹筒倒豆子一般,把糜贞夸上了天。
刘敢一脸懵逼,这是怎么了?
怎么一个两个都帮糜贞说好话?
三个女人在一块玩了一天,然后就“私定终身”了?
“娘子,你把头伸过来。”
刘敢招了招手道,大乔面露疑惑,却还是把脑袋凑了过去。
刘敢摸着大乔的额头,嘀咕道:“这也没毛病啊,怎么就开始说胡话了呢?”
大乔甩开刘敢的手,碎了一口,娇嗔道:“你才有毛病,这么好的姑娘送上门你不要,你不要啊,过了这个村可就没有这个店了。”
“没有就没有吧,我也不是很稀罕这个店。”刘敢满不在乎道。
其实刘敢也知道,糜贞是个不错的姑娘,人品样貌每一样都无可挑剔。
不过,糜竺和桥渊的关系太过密切,在没搞清楚他们之间的关系之前,刘敢不敢碰这个有可能很烫手的山芋。
刘敢甚至在怀疑,糜竺的祖上是不是也曾经姓吕。
因为糜竺和桥渊太像了,他们的发展方向,他们的经营理念,包括他们的套路,全都如出一辙。
“我的王后娘娘,能不能告诉我,今天你们三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