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离权不想跟祝公道纠缠,一个箭步冲刺而起。
祝公道哪里肯依,大手一挥,锋锐的短剑无情刺出!
葛玄一剑飘来,准确无误地格挡住祝公道的利剑,似笑非笑道:“昨晚一战,胜负未分,今次就做个了断罢!”
“你找死!”
祝公道冷眼一扫,手中双剑如螳螂捕蝉的双刃,凌厉而迅捷地扎了出去。
葛玄早有所料,从容自若地逐一接下攻势,严防死守的同时,四处窥探祝公道周身的破绽,伺机发动致命一击。
期间,诸多蒙面人试图上前帮助葛玄,却被葛玄冷声劝退:“你们去帮钟离权,我要单独击败他!”
于是,蒙面人纷纷离去,葛玄和祝公道陷入单挑激战。
……
刘敢使出吃奶的劲头,不要命地奔跑在山野林间,并且头也不敢回一次。
因为,这一回头的间隙,很有可能就被身后的张玉兰抓住!
刘敢无法相信,一个女人跑起来居然这么迅速,似乎无论刘敢跑多快,张玉兰就是能追上来。
这哪是女人,简直就是女魔头!
刘敢忍不住在心中腹诽,脚下奔跑的速度却是一步不慢,健步如飞!
张玉兰紧追不舍,并且她的手中,不知何时多了一把长剑。
“哪里走!”
张玉兰娇喝中刺出一剑,剑尖直取刘敢的背心要害!
刘敢虽然在跑路,可是一直有所戒备,张玉兰一剑来袭,他也随之挥剑格挡。
只是,这一接招之下,刘敢不得不放缓脚步,张玉兰则顺势追上来。
张玉兰右手的伤势很重,没办法使剑,所以此时是左手使剑。
不用习惯的右手,张玉兰使出来的剑招自然大打折扣,单lùn_gōng势和威力而言,明显没有与王越对战时凌厉。
至少,刘敢轻松就能接下张玉兰的左手剑。
什么嘛,原来也不过如此!
刘敢很是后悔,为什么自己要跑这么远?
这张玉兰受伤严重,明显不是自己的对手!
两人挥剑斗了十余个回合,谁都没有讨到便宜,不过刘敢明显感觉到,张玉兰体力透支,已经快要到达极限。
想想也是,张玉兰不管再能打,归根究底她只是一介女流。
女人天生在体力上就有所缺陷,加上她猛地跑了那么长一段路,又是身负伤势的情况下。
即便换做是男人也要吃不消,何况是一介女子!
“张天师,没力气了吧?”
刘敢一语道破张玉兰的窘境,出剑的力道猛地加大。
张玉兰表面上不动声色,暗地里早已有苦自知,正如刘敢所言,她现在的确没什么力气。
但是,张玉兰并没有转身逃走,更没有束手就擒,而是迎难而上,聚集全身最后一丝力气,狠狠地挥出惊艳一剑!
刘敢本来已经胜券在握,可是张玉兰这突如其来的一剑,一经出手,瞬间他就陷入险地。
不愧是剑道大师!
面对这精妙绝伦的一剑,刘敢深知避无可避,干脆一咬牙,舍下一身剐,主动贴身冲了上去。
“咦!”
张玉兰大为吃惊,刘敢的不按常理出牌,突然令她方寸大乱。
这一剑,刺穿了刘敢的甲胄,一剑入肉,血染长衫!
与此同时,刘敢的利剑也是极速刺出,那锋锐的剑锋,竟是直取张玉兰的左胸!
说时迟,那时快,张玉兰电光火石之间做出反应,水蛇腰一扭,身子一转,侥幸躲开了这必杀一剑!
“嘶啦!”衣裳划破。
刘敢的这一剑,没能要了张玉兰的命,却划破了她的上衣,白皙的肌肤一览无余的暴露在空气中。
上衣破损,张玉兰犹如一只受惊的小兔,转身死死地捂住走光的地方。
中剑的刘敢无暇欣赏,猛地一把拔出身上的长剑,踉踉跄跄地跑向远方。
“站住!”
张玉兰大声呵斥,银牙一咬,一手遮着胸口,快步追了上去。
刘敢置若罔闻地往前跑,张玉兰的那一剑虽然刺的不深,却也足以令他痛苦不已,他还不想死在这里。
不想死,只能跑!
刘敢踉踉跄跄的步子有点慢,很快便被人追上,钟离权带着蒙面人追赶而至。
同时,王越也带着一批无双近卫鱼贯而来。
双方人马一言不发的展开火拼。
刘敢伤了血管,流血太多,很想找个地方包扎伤口。
然而,张玉兰并没有给他这个机会,趁乱再次追杀刘敢而来。
“你爷爷的,什么仇什么怨啊!”
刘敢苦笑连连,大气还没喘两口,又要捂着伤口继续逃命。
两人一追一赶,穿过树林,穿过田地,不知不觉就甩掉了身后的其他人。
直到刘敢跑不动了,也不想跑了,张玉兰这才停下来。
两人同时大喘气,大眼瞪小眼,皆是一脸的疲累苍白之色。
“张玉兰,你个疯婆子,追我这么远,你至于吗?”
刘敢一边喘气,一边骂道。
张玉兰也是气喘吁吁,大汗淋漓,冷声道:“我必杀你!”
刘敢突然怔住了,因为他看到了不该看的画面。
此时的张玉兰香汗淋漓不说,上衣破损的地方毫无遮挡,配合上急促的呼吸,犹如山峦一起一伏,诱人的风光白皙如玉。
“你找死!”
张玉兰察觉到刘敢的异样眼光,突然愤怒到了极点,猛地暴走而起,挥剑直刺刘敢。
刘敢已经跑不动了,用尽最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