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琨起三路大军围歼刘敢,共计一万两千余众。
此时刘敢的麾下只有三千残兵,外加两千俘虏,双方兵力悬殊,刘敢率军败逃,不敢恋战。
刘敢挥军一路向东而行,途中迫于无奈杀了两千俘虏,又命军队丢弃一些不必要的辎重后轻装简行。
“启禀主公,前方发现敌军踪迹,其规模不亚于我军,大概三千人左右!”
斥候的禀报令刘敢深感不安,抬眼看了一下周围将士,大军之中几乎七成的士卒伤累不堪面露疲态,这样的军资军容,如何迎敌?
刘敢的目光远远一望,他已经看到了敌军的踪迹,不由沉声问道:“可知敌军主将是谁?”
斥候道:“看旗号是袁字大旗,应该是袁雄无疑!”
魏延朗声道:“主公,袁雄此人不足为虑,只需给我一千精兵,足以击破此贼!”
刘敢沉吟片刻,说道:“好,我便拨你一千人马,文长切莫让我失望。”
魏延自信道:“主公只管放心与大军汇合,此处只要有我在,必叫那袁雄小儿有来无回!”
下一刻,刘敢率领两千余人奔袭而去,魏延则率军一千人阻击袁雄三千人的大军。
“袁雄小儿,可敢与吾决一死战!”
魏延的高呼之声传到袁雄阵中,后者不由微微一惊,毕竟袁雄之前见识过魏延的实力,知道此子英勇善战,不过一看魏延身边只有一千人的兵力,袁雄顿时挺直了腰杆子,底气也充足了许多。
袁雄列阵挥兵,振臂一呼:“全军冲锋,诛杀魏延者,官升sān_jí!”
一言落地,袁雄的三千军士气势如虹,在一片喊杀声之中杀奔而起。
魏延波澜不惊地盯着敌军,大手一挥道:“弓箭手准备。”
第一排的士兵忽然退入大军之中,第二排的士兵携弓搭箭而出。
袁雄大军如潮水般汹涌而来,约莫行至一百五十步的距离时,魏延一声令下:“放箭!”
“嗖嗖嗖”一阵齐射呼啸而出。
“举盾!”袁雄稍微喊慢了半拍,铺天盖地的箭矢杀伤力惊人,前排冲锋的士兵几乎全部中箭倒地,死伤无数。
“弓箭手准备!”魏延面沉如水,话音刚落,大军之中第一排士兵与第二排士兵再次行云流水的交叉换位,一排士兵再次大军的一瞬间已经箭在弦上,只见他们面无表情地挽弓搭箭,直指袁雄大军。
此时袁雄大军已经来到一百三十步开外的距离,这一次,前排士兵纷纷高举盾牌。
“抛射准备,放!”魏延一声令下,第一排的弓箭手忽然抬手瞄准上空,随着那声“放”字的声音落地,一排弓箭手不约而同地松开弓弦。
密密麻麻的箭矢宛若秋风卷落叶般落入袁雄大军之中,接连不断的惨叫声随之狼嚎四起。
两轮射击之下,袁雄大军还未冲至敌军百步范围之内便已经伤亡惨烈。
见此惨状,袁雄那宛若猪肝之色的脸上阴沉的厉害。
眼看魏延大军的第三轮箭矢雨又要到来,袁雄忽然下令:“全军散开,齐头并进!”
下一刻,袁雄麾下士兵化整为零分散阵型而冲刺。
魏延的第三轮箭雨终于落空,伤亡极少。
“杀贼!”
魏延放声高呼,挥枪纵马,一骑当先地领军冲入阵前,双方大军乍一接触,顿时陷入激烈的厮杀之中。
魏延缠住袁雄激战之时,刘敢已经率军远遁离去,本以为可以逃出生天,不想行军不久便再次遭遇到一支三千人的敌军袭击。
这一次,敌军主将是孙河,一场遭遇战徒然展开。
“可恶,这个孙河怎么这么难缠,不过三千兵力却比严白虎还难对付。”
刘敢看着身后紧紧追击的孙河军队,恼怒不已地骂道,若不是根据斥候所报的消息得知徐琨大军正在赶来,此时刘敢一定会拼尽全力歼灭孙河的军队,然而刘敢深知自己已经落入敌军的包围圈之中,想要逃出重围就不能与孙河恋战,一旦被孙河缠住,徐琨大军一到,刘敢必然无路可逃。
刘敢指挥军队且战且退,无奈使出浑身解数也摆脱不了孙河军队的纠缠。
正愁不知道如何是好的时候,周瑜忽然说道:“我有办法挡住孙河。”
刘敢问道:“公瑾有什么办法,快快与我道来!”
周瑜直言不讳道:“我与孙河颇有交情,若无双信我,我愿亲自出阵说降孙河,不过此时两军交战传话不便,我需要前方士兵的指挥权。”
闻言,刘敢不由眉头一皱,半晌不语。
周瑜见状,轻轻一叹道:“你若不信,便当我刚才什么都没说。”
刘敢忽然笑道:“公瑾难道忘了吗,我早就说过只要你肯帮我做事,我愿拜公瑾为三军统帅,别说这区区两千人的指挥权,便是两万十万的指挥权都交付公瑾又何妨?”
周瑜大感意外,问道:“无双就不怕我卖了你?”
刘敢眯起了眼睛,说道:“所谓用人不疑,疑人不用,我以诚心对待公瑾,想必公瑾也会诚心待我,如若不然,便当我看走了眼买个教训吧。”
周瑜感慨道:“好一句用人不疑,疑人不用,实不相瞒,之前虽然你待我恩重如山,不过你用卑鄙手段对付伯符的事情始终让我耿耿于怀,现在我忽然想通了,伯符败在你手上其实败的不冤枉,虽然你领军打仗远不如伯符厉害,但是在很多方面你的确比他强,英雄气短儿女情长终归难以成就大事,伯符是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