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谓大谁何,即是汉代时官府掌管侦缉逮捕任务的官吏名。
大谁何是一个久远的名词,因为年代久远所以后人知之甚少,历史上跟大谁何类似的机构有很多。
比如南北朝的特务机构内外观侯,比如唐朝李世民建立的丽竞门,还有到后唐才出现的不良人都是这一类特务机构的杰出代表,作为皇帝侍卫的军事机构,不但可以加强中央集权的统治,还可以利用这些机构迅速有效的做一些见不得光的暗杀、侦查、逮捕、审问等活动。
这些机构直接接受皇帝的指令,不受其它机关部门的干扰,它们无条件效忠于皇帝,其中最出名的便是明朝的锦衣卫。
锦衣卫终生效忠于皇帝,能加入锦衣卫的人多是孤儿出生,或是从各大军区挑选出来的佼佼者加以严密训练,确保个个都能成为绝对的精英,杀人于无形之中,尤其擅长使用暗器,杀人对于他们而言不过是顿家常便饭,他们为了稳固皇室江山,无条件的为皇帝除去所有不方便除去的人物。
大谁何,便是如同锦衣卫一般存在的嗜血组织。
祝公道,竟是大谁何的人!
得知这个结果后,刘敢一脸吃惊地盯着祝公道面无表情的面容,难怪他能如此冷漠示人生人勿近,也难怪他能杀人如砍瓜切菜般云淡风轻。
这是一个从小就开始杀人训练的杀人机器。
刘敢忽然觉得有点同情祝公道,然而这种感情很快便被祝公道敏锐的察觉到。
“你是在可怜我吗?”祝公道说。
“我只是觉得你挺不容易的,公道,你多大了?有没有三十?我认为你该找个媳妇了。”刘敢笑着眯起眼睛,一脸促狭。
“我也不知道我多大,我甚至不知道我的生日是哪一天,至于找媳妇,我从来就没有想过。”祝公道微微摇头,神情落寞。
“没事有我呢,我们是朋友不是吗?以后我生日就是你生日,你看上哪家的姑娘跟我说一声,我就是抢也要帮你抢过来!”刘敢笑道。
“朋友……”祝公道轻轻念了一声,心湖之中仿若投入了一块石子,泛起了圈圈涟漪。
大谁何是没有朋友的,不但没有朋友连亲人都不可以有,所以祝公道从小到大一直孤身一人了无牵挂,哪里有任务,哪里就有祝公道的身影。
直到刘敢的出现,祝公道忽然觉得自己或许也能和其他人一样,拥有朋友这个看似遥不可及的奢侈情谊。
祝公道走了,太史慈也要走。
祝公道是为了报恩,太史慈是为了刘繇。
豫章太守周术病死之后,扬州刺史刘繇也身患重病,传言刘繇此时已经不能下床,豫章郡治下士卒万余之众无人可附,眼看豫章郡将要乱成一团糟,太史慈与刘繇有同乡之情,得知这个消息之后太史慈主动请命前往豫章郡安抚兵众。
“主公,太史慈与刘繇有旧,决不能让他去豫章,去了就回不来了!”
这是张昭的好心提醒,此时所有人都认为不能放太史慈离去,刘敢却不以为然深有信心,始终坚信太史慈不会就此离他而去。
“诸位不必多言,吾意已决,子义大可放心前去,只是我军初立江东人心未稳,子义需早去早回!”刘敢紧握着太史慈的手,问道:“子义此去何时能够回来?”
太史慈沉吟道:“两月之内便可返回。”
刘敢亲自送太史慈出了宛陵城门,太史慈走后,诸将交头接耳议论纷纷,所有人都认为太史慈一去不复返。
周瑜一脸复杂之色道:“听闻太史慈与刘繇的关系非同寻常,太史慈的母亲当初大病缠身,是刘繇找遍扬州有名的大夫才治好了慈母之病,如今单凭太史慈一句话就放他去找刘繇,你就这么信任太史慈吗?”
刘敢仰天大笑:“子义舍我,当复与谁?”
闻此言,周瑜愈发佩服刘敢的胸襟气度,无怪乎刘敢放言用人不疑,疑人不用。
只有真正领过兵打过仗的人才会明白,信任有时候是件多么奢侈的事情。
一天之内走了两位重要人员,刘敢的心情不可谓不糟糕透顶。
带着沉重的心情,刘敢迈入了温柔乡之中。
马君武说,温柔乡是英雄冢,那只是针对普通的女人而言,像大乔这种绝代风华的娇艳佳人已经不足以用英雄冢来概括,因为她的楚楚动人温婉纤细足以让任何一个男人心甘情愿的成为冢中枯骨。
刘敢就一度沉醉在大乔的温柔之中不可自拔,这是一种但愿长醉不愿醒的美好愿景。
“陵容,我又要走了。”刘敢瞧着怀中玉人的绝美容颜,语气之中依依不舍。
“怎么才回来就要走,就不能多待两天么?”大乔我见犹怜地凝视着刘敢,一双玉手紧紧搂住男人的臂膀,语气哀怨:“我舍不得你走,你不要走好不好,人家还有两天就能那……那个了。”
“那个是哪个?”刘敢眯起了眼睛笑道。
“哎呀,你怎么这样啊,明知故问。”大乔俏脸发烫,娇羞不已。
“你知道吗,你害羞的样子真是美极了。”刘敢伸手轻轻抚上大乔娇嫩的小脸,手指与肌肤触碰之间,只见那白里透红的水嫩容颜宛若婴儿肌肤般吹弹可破。
“那你还要走吗?”大乔幽幽道。
“我也不想走,是你爹让我出兵庐江,你说我能不走吗?”刘敢轻叹道。
“你要打庐江?你要跟袁术开战吗?我听人说袁术兵多将广实力雄厚,你打得过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