仇恨就想积冰,在袁崇焕的心中最阴暗角落生根发芽,越积越厚,已然成魔,关山月度不了他。
“袁某此生不拜北!”说罢,袁崇焕冷哼一声,毅然决然的率领自己的亲兵离去。
袁崇焕一走,钱谦益立马影帝上身,披头散发,趴在地上又是哭又是笑。
关山月无奈的耸了耸肩,可他身后的那群书生对他的表演却是一脸的不屑。
“这人,难道癫痫发作了吗?”
钱谦益这才想起来还没有说台词,心中歪才横起,悲嚎道:“我虽身死不足惜,可如今我大明四分五裂,不能看见锦绣大明重现神州,实乃人生一大憾事。儿啊,王师北定中原日,家祭无忘告乃翁。为父,抱憾先走一步!”
关山月一看这人分明是一个忠君爱国之人,这么就出现在福王的阵营之中呢?
“老先生,你别激动,可是一时糊涂,错投了福王的帐下?你先说你姓甚名谁,我们不一定杀你的,刚才袁崇焕那么大的官儿我都给放走了。”
“真的不杀我?”钱谦益挣扎着从地上站了起来,“东林党党首钱谦益正是区区不才。”
关山月立马就炸毛了,指着仪表堂堂的钱谦益的鼻子骂道:“以貌取人害死人,今天可让我对上号了,原来你丫的就是头皮痒水太凉钱谦益啊,二狗子给我扇肿他的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