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陆离带着上影离开之后上影才好奇的问道,“二爷,她们…那姑娘不是…”
“你还记得她?”陆离意味深长的看着上影,“记性不错!”
上影嘴角抽了抽,不是他记性好,而是上回在开心捞遇到她,她不但请大家吃饭,还说了很多话,让香儿非常不高兴,导致她总嚷嚷着二爷犯了栏桃花了,那几天可害苦了他,天天听香儿碎碎念,他想躲都躲不开!
当然这话上影可不敢跟二爷提,省的二爷又要说他和香儿的坏话。
“上影,今儿这件事烂肚子里,不许告诉香儿,更不许跟清儿说!”
上影连连点头,他不喜欢嚼舌根啊!
“走吧,咱们去河边放河灯,祈求早日见到清儿!”
上影:……二爷,马上要出发了,早日见到少夫人这事不用祈求也能吧?
至于纪燕华呢?
她正看着陆离的背影不是滋味呢,她的眼神中透着一丝坚决。
这个男人,注定是她的,她一定要得到他!
唐云燕从头至尾一句话都没说,直到此时见陆离离开了,她才天真的问:“燕华表姐,你跟陆公子是怎么认识的?看起来还很熟稔?”
“在开心捞认识的,当天还被陆二少夫人带着的小孩误会了呢!”
雷芮一听提起陆二少夫人,脑中自动冒出穆颜清这三个字,上一次被她赢了,她一直觉得失了面子,想找穆颜清的晦气,可是一直没见到她。
“你说的是她的私生子?”哼,小贱种一个,娘贱那贱种就更贱了。
“雷姑娘,他应该不是穆少夫人的亲子吧?”纪燕华可不想在人前太刻薄。
雷芮却不以为然,“她说不是,可有人能证明?听说六年前的时候她曾失踪,虽说被侯爷救了,可侯爷救了她之后,她不是又失踪了?真不知道她怎么总丢!”
这话可不及细思,越是想就越会觉得这话中有话!
纪燕华故作好人道:“可那个时候她才十岁呀!”
这话一出大家暂时都没声了,但这个大家不包括雷芮。
她只是想了想,然后不满道,“十岁怎么了?十岁就能乱成这样,你还指望她长大了能变好不成?要我说,她在祈愿阁,说是当医者,到底是不是谁知道!”
顿了顿她又哼笑了一声道,“说不定就是那下贱胚子,到处勾搭人,反正要说她是清清白白的,打死我都不信!你们还真认为她好不成?”
虽然对于雷芮的前半句大家都觉得不太可能,毕竟十岁还是孩子,就算没出阁也知道十岁的姑娘估计是生不了健康的孩子的,可是她的后半句大家却相信。
从戏班子里出来的人,不要说在场的都是大家闺秀,就算是小家碧玉,也没人会觉得伶人有什么好的,甚至都是瞧不起伶人的。
纪燕华见雷芮虽不聪明,但这最后一句话说的还算可以,穆颜清人现在不在,她没想过现在对她做什么,她要的是大家对这个人的态度,况且雷芮也会去云州!
……
顾颜泽匆匆忙忙的找到了还在逛街的乔彤彤和五皇子,“我妹妹丢了!”
一句话,如掉落湖心的石头一般,激起一层层的波浪。
“你说我徒弟,白菜价的姑娘丢了?”乔彤彤有些不相信,再次确认道。
穆颜清在云州的地盘上,也能丢?
这个认知,让乔彤彤有些接受不能。
顾颜泽用力的点头,他的妹妹确实丢了,他不过是去买根糖葫芦的功夫!
乔彤彤头疼的揉了揉额头,“说说经过。”
“我跟妹妹在那猜灯谜,她突然说她想吃糖葫芦,我临去的时候再三交待她,不许乱走,可是等我回来她人却没了,我以为她又乱跑,就问了卖灯的摊主,那摊主说他也没注意,我走之后来了好几个人来猜灯谜,结果…他说,妹妹猜了灯谜赢了个大奖,他不过是转身去拿大奖的琉璃彩灯,转回来时她就走了!”
乔彤彤眉头微蹙,“去看看去!”
而此时被人认为失踪的穆颜清正在河岸旁,冷眼瞧着对面的男子。
“你倒是胆子大,敢来云州城,不怕死?还敢绑架我!”
查查木呵呵的笑了:“我怕什么?别说,这么久不见,你脾气确实见涨,看来是嫁个好人家,连带着气势都涨了,不过…女人,你可别忘了,他是我手下败将!”
“手下败将?阿离当年确实败在你手下,但你用了什么方法打败的他,难道你自己不知道?你还有脸说?呵,原来左贤王不过如此。”
查查木抱膀看着对面的女子,这几个月的焦躁在这一刻莫名的平息了。
“你为什么嫁给他?”
“当年韩韵能逃离匈奴,也要多亏了他,不是吗?”
“所以,你是要报恩咯?”查查木挑眉,一双锐眼里冒着森森寒气。
穆颜清却不怕,她只是看着查查木,一脸的认真,“不,我不是韩韵,没有必要报恩,我是喜欢他才嫁他!”
“你!”
查查木上前一步,猛地出手掐住穆颜清的下颚,“你别以为我对你有点意思,便不会杀你,你该知道,我查查木不会手软,如果我得不到你,他也别想!”
穆颜清从容的看着他,她知道。
“左贤王查查木,有的时候我觉得你很悲哀,你根本不懂什么叫喜欢,什么是爱。你这样的人注定一生孤单,是,你可以抢来伴侣,但你的心,永远填不满!”
查查木根本不认为,现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