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摩了差不多半个时辰,又涂抹些药膏,同样是促进发育,护理肌肤的,淡淡的香味残留在手上。
估计古三通和素心一时半会儿是回不来的,便准备过会儿再裹胸,整天这么裹着可不舒服,胸下一道深深的红印还没有消呢。
只穿着一件中衣,躺在床上呈大字型,没有一点形象。
真舒服啊!
墙外朱铁胆不知抱着什么心思,已经徘徊快一个时辰了,古三通和素心刚离开他便回来了,只是在知道院里只剩君缘时不知出于什么心理,竟不好意思进去了。
君缘躺了一会儿,又把胸一层层裹好,穿好衣服才出去,她也好一阵子没出去了,偷偷翻墙出去应该没人发现。
仍然是那件骚包的白色衣服,这回手上还拿了把用来zy的扇子,一面画着月下一人独酌,另一面题有李白的月下独酌。扇子只是随手买的,刚好今天找出来了,不用白不用。
这样一幅打扮,在守在墙角的朱铁胆眼里便似一谪仙,从天而降,让人不忍污了他半分。
两人一时都没说话。
呆了好久君缘先开口:“铁蛋兄,你在这儿做什么?”
朱铁胆好久没见她(其实才几天),好不容易鼓起勇气放下那场荒唐的梦,谁知一回来还没做好准备就正面对上她。他甚至没注意她的称呼,脑一抽,说道:“我路过。”
“路过?”刚要问他,他转身就走,走的潇洒无比,留君缘一人在那里风中凌乱。
所以,他是想学大禹三过家门而不入吗?
不过,他走的方向正是闹市的方向,现在这个时间过去最容易碰见那些喜欢做媒的大娘们。君缘偷笑着,一点也不准备提醒他,偷偷跟在他后面,准备看好戏。
那把扇子正好用来遮面,她凌波微步是所有武功里学得最好的,已经到了炉火纯青的地步,悄悄跟在他身后也不担心被发现。
果不其然,没有出多远便碰到了第一波人,被一波大娘们围在中间。
“朱公子,你什么时候休了你家的母夜叉啊?”
“你家夫人这样对你,你还……”
“朱公子想通了吗?要是想通了来胡同口找我王媒婆,保证给你介绍个好人家的姑娘!”
……
君缘躲在屋顶上,扇子遮面,捂着脸偷笑,看铁蛋兄被一群女人围堵还不能随便出手,要多憋屈有多憋屈的样子,实在是……很畅快啊!
哈哈哈……
脑袋一缩,赶紧捂紧嘴,差点被发现了。
过了一会儿再探出脑袋——古三通他们怎么在这儿?
古三通朝她挑眉,你能在这儿我怎么就不能了?
君缘挤眉弄眼,行行行,各看各的热闹,你别拆穿我,我也不打扰你。
不得不说物以类聚人以群分,这两个人能成为朋友,还是因为他们身上同样的特性——看热闹不嫌事大。
当然,也有可能是近朱者赤,近墨者黑?
不过,谁是朱谁是墨还真不一定呢。
不必古三通拆穿,她也被朱铁胆发现了,他现在的功夫早已不可同日而语,君缘看热闹看得太嗨了,一个不小心就暴露了自己。
朱铁胆此刻心中的复杂可想而知,君缘把他当兄弟,他却想上了君缘,一时之间实在不知道该怎么面对这位“好兄弟”。
那晚后半夜的梦实在是太过羞耻,他都不敢回忆,奈何记忆太过深刻,时不时就窜出来打击一下他的承受力。
虽然那一场春~梦其实只是药物导致的,当然也许有他本身对君缘就有些好感的原因?可他不知道啊!要是知道了也不需要这么纠结了。
于是,纠结了这么些日子,一遍遍地拷问自己,一遍遍剖析自己的内心(?),他终于接受了自己其实对君缘产生了性,趣,自己喜欢上一个男人的事实,他终于成功地把自己……掰弯了!
真是——
可喜可贺,喜大普奔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