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花妹说:“我是不晓得外面人做事,做人的。但是我给你说,无论别人怎么做,你别给他一块去跟潮流,做事凭良心。有了良心,人要害你,天不害你。好人一生平安,好人多子多福了!”
刘墉和郑花妹说了半天,王秀珍早来了。虽然前面郑花妹那番话没听见,后面的话可仔细听了。她心里也明白了农村妇女的善良,同时也说明了自己的想法是对,和刘墉结婚生子是不可能的,也只能当他的情人。这地方,人们的思想可不与城市里人一样。城市里人,现在不与五六十年代,和心爱的人亲一下嘴,要被人笑个半死,回到家还要被老爹老妈骂。现在大街小巷随你亲个够,亲到你嘴上长疮。有的人没有心爱的女人亲还可以去找其他女人亲呢。想着这,一切就像是在做梦。与刘墉相遇,与他聊天,与他做生意,都是在梦中过着。他此时想,不得到刘墉,觉得何大为的存在,暗思自己对不起何大为,他比起刘墉好多了。王秀珍现在了解的有两个女人,而且有一个女人肚子里有了他的娃,不要了,寻求新欢。有了刘娟,还要和我来这一套。她反而不相信他的为人,他的做事了。
王秀珍站在门外没说话,一直站在那儿,刘墉突然出来洗脸看了,诧异便问:“你在这儿做什么?一声不吭!”
王秀珍说:“刚从茅厕出来,洗脸呢。可是忙了带脸帕了。”
刘墉说:“你说那儿去了,和我们用一张帕不行啊?难道怕传皮肤病?”
王秀珍说:“我不晓得你家脸帕挂在那儿呢!”
刘墉想,这女人肯定听到他和老妈郑花妹说话了,便说:“你听到什么了?”
王秀珍说:“我没听到什么。”
刘墉说:“我还以为你和秋庄婆娘们一个样,也喜欢听别人是非。”
王秀珍脸红了,说:“刘墉,你真变了!说话也就乱说了。”
郑花妹听了王秀珍在外,也怕她误解刘墉,说:“我说他几句,他心不顺,你别理他了。我说了,你是一个好女孩,叫他说话做事别对你唬声唬气的。做朋友要有朋友的样儿,别让人误会了。”
刘墉一听郑花妹的话,了解她脑子想多了,什么事都想有台阶下,活着太累了。他不想让她说下去,本来没什么事,三番五次地说,早变了味,没事也就有事了。他对郑花妹说:“妈,你少说几句了,人家王秀珍不是那种多是非的人了。刚才她也说了,不像秋庄的女人们,一天到晚没事做,说是非呢。”
郑花妹听刘墉说话像是在骂自己,也没好生气地说:“你娃娃,说话别粗了!妈多心了呢,你以后想做什么就做什么得了!”
王秀珍一听,便笑着说:“老伯妈,你就别听刘墉说那话了。我晓得他气不顺,想骂人!”她也暗思,农村的女人不简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