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墉得了肖镇长的话后,对刘娟说:“刘娟,王秀珍没办法。她偷税上百万元了。现在国家要查封她的公司。”
刘娟惊讶地问:“怎么办?你问也他们有什么解决的办法吗?”
刘墉说:“什么办法?这只有等国家处理了!她的公司也不能生产了。”
刘娟说:“那你秋庄的蘑菇怎么办?”
“怎么办?自己想办法了。我终于明白了,自己的路,自己得去修了,靠别人是靠不着,男人靠不着,更别提女人了。王秀珍是个阴暗角落里生长的女人,见不得阳光的,与她合作,我早应该有这思想准备。”刘墉一时吐出了一堆对女人有成见的语言,也不去寻思刘娟的感受。
刘娟说:“你说到那了。要不是王秀珍的公司被查处,她还可能壮大的,说不定会上市的,你也别愁你的蘑菇卖不掉。”
“壮大?什么主意?偷税能壮大一个公司,我没听说呢!做公司做企业,有这样的坏思想别去做了,那是枉然的。当公司发展到一定时候,自己查处了,坐了牢,累了,苦了,公司没了,为社会付出了吗?为国家作出贡献了吗?”
“那你现在怎么办?”刘娟问。
“自己慢慢地想办法了!”
“刘娟,你能不能帮我一把!我想办一个食品加工厂!”刘墉霍然之间脑子里像闪电击一样,本来他不敢再向刘娟开口借钱的,此时也就口无遮拦了。
刘娟晓得刘墉的能力,不到黄河心不死,不让秋庄人富裕起来不罢休了。她便平静地说:“我支持你,但是别强求了。如果你做不到,你就别强求了。”
刘墉说:“我有办法的,我回去找郑县长,让他给我出主意。”
刘娟说:“明天我们再说吧。回到秋庄与大家商量一下,否则你一个人可扛不起了!”
刘墉想着办厂,未来的路还长着了,别以为办厂是一件容易的事,有许多事是自己预想不到的,因为牵扯的领域太多了,一是市场,二是管理。刘墉可说什么也不懂,只是有一股劲。
刘墉正琢磨着,刘娟的手机响了,是王秀珍打来。刘娟半时不敢接电话,看了一眼刘墉,她知道王秀珍打来电话肯定不是好事情,而是坏事情。
刘墉说:“你接电话啊!别让她响了。她可能有事求了。”
刘墉接了电话,与她说了半个时辰,刘墉也听不出什么,大概了解她请律师,卖公司。刘娟挂了电话,对刘墉说:“刘墉,她到公司被查封了,可能要被倒卖,还税,还债务。”
刘墉不了解她的话,问:“她还欠别人钱?”
“不是私人!是银行!”
“这婆娘!她妈的胆子真大!说不定她敢杀人了!嘴里吐出来何大为不好,我想是她不争气了!自己没那能力,充什么强女人了!”刘墉不自然地吐出了粗话,在一旁的安妮和格林听他说粗话,眼睛睁得大大的。
这时安妮和格林说话都不能缓解他的气愤,只有刘娟才能劝上几句。她对刘墉说:“你生什么气了?她也不想走这条路了。她也是想找大钱,过上好日了,风风光光地过一辈子。”
刘娟过了十几分钟说:“刘墉,你要不把王秀珍的公司买下来吧。”
“我?我那来那么多钱?向你借也借不出了!”
刘娟说:“我们共同想办法吧!你回去先有这个准备,我就不去,看一看王秀珍的事,有没有新变化,我好通知你。而且金钗在上面医病,我去了秋庄,没人照顾了。”
刘墉点头说是。
第二天刘墉和安妮回秋庄了,刘墉不想叫安妮一块去,刘娟想让她去见一见秋庄也有好处。
刘墉也就答应了。
刘墉走时也给肖镇长打了电话,肖镇长说了,可能几天后,他也要回去了。
刘墉和安妮早上八点过出发的。安妮开了刘娟的车,虽然说中国人开车和外国人开车不一样,但是对安妮来说,车已经在美国已经开了七八年了。对于车来说,就像吃饭一样,中餐和西只是吃法不一样。
上了路,刘墉还是担心安妮的驾车技术,叮嘱她小心驾驶。安妮开车是有经验的了,也想在刘墉面前耍一下技术。
下午,车到了县城,刘墉不想回家去,担心家里的人多没睡的地方。他对安妮说:“安妮,我们今晚就在县城找一家酒店睡吧,明天我们回秋庄去得了。”
安妮睡那儿都一个样,只要刘墉高兴就行。她笑着说:“我睡那儿都一样,只要你在,我睡得香。”
刘墉带着安妮来到县城最好的酒店,——江城大酒店。刘墉和郑县长来吃过饭,也和刘娟来洗过澡,他熟悉。
刘墉和安妮把车停好,吃了晚饭便睡觉。安妮不想早早地睡,想与他玩游戏。刘墉不想与她玩那种变了态游戏。
安妮也没生气,说:“你一点不晓得浪漫。事要想,但快乐也得寻找了。”
刘墉说:“别闹了。明天和你玩好不好?”
安妮没有得刘墉玩也就与他安安静静地睡了。刘墉一直睡不着,他一会儿想一下王秀珍,一会儿想一下秋庄的蘑菇。他想若是王秀珍坐了牢,心里还是过不去的,她与自己有了男女关系,心与心交换过,刘墉不管她心里有没有自己,但是和自己睡过的女,爱慕过的女人,脑子里还留存她的一颦一笑。人是有感情,无论你与她见一面,身体与身体接触后,一辈不会忘却。有时一个刚发育的年轻人在公交车或者在集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