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好疼,大哥你干嘛踢我。”蓝袍侏儒发出埋怨声,从地上一弹而起,好似一只受惊过度的白兔。
“快去……将那木盒打开,检验火阳石,大哥我要护着这小子,防止那人抢夺。”紫袍汉子取出背后阔刀横在身前,双目紧盯蠢蠢欲动的黑衣人,冲侏儒吩咐道。
“好嘞大哥,我这就去,量他也不敢拿假的火阳石糊弄人。”蓝袍侏儒眼睛放光地说道,而后屁颠屁颠走上前去。
黑衣人背负双手,眼神中闪过一丝阴厉,紫袍汉子神情紧张地盯着那木盒,有一种不好的预感,浮上心头。
蓝袍侏儒双手摩挲着木盒,似乎在欣赏一件艺术品,那木盒的选料上乘,雕刻精美,让人叹为观止,往往这时精神放松,心情愉悦,从而丧失警惕之心。
当蓝袍侏儒手指触碰锁环,即将打开之际,黑衣人嘴角一抹得逞的笑意,被紫袍汉子捕捉在眼里。
“二弟快住手,小心有诈。”紫袍汉子大声疾呼。然而这一切都太迟了,蓝袍侏儒已经打开了木盒,打开的瞬间一股白烟喷涌而出,紧接着三支暗箭激射而出。
“啊……”一声凄厉的惨叫发出,蓝袍侏儒倒下了,其额头与左目分别插着一支暗箭,殷红的鲜血顺着箭杆“滴答滴答”滚落而下。
紫袍汉子见到侏儒凄惨模样,眼神里满是恐惧,几息后恐惧渐失,满眼充斥着毒辣之色。
“哈哈……愚蠢,想要火阳石,岂有那般容易,这木盒不过是本爷的障眼法而已。”黑衣人一脚踏爆蓝袍侏儒头颅,啐了一口唾液,讥讽着说道。
“不讲信誉的狗杂种,老子这就灭了你,看刀。”紫袍汉子舞动着手中阔刀冲杀上前,与那黑衣人激战而起,黑衣人步伐轻盈,手中一柄怪刃变化多端,角度刁钻。
紫袍汉子握持阔刀大开大合,有开山碎石之威,势大力沉,每每劈到黑衣人要害部位,都被他四两拨千斤的刃术卸去力道,黑衣人看似被紫袍汉子逼迫的连连后退,但从始至终都未受到一丝伤害。
紫袍汉子全力攻杀一阵子,真力已是耗的七七八八,胸口起伏不定,面色潮红布满细密汗液,看样子是到了强弩之末,
“表演完了吗!该我出手了,嘿嘿……”黑衣人玩味地说道,并发出阵阵阴笑,手上那把怪刃旋转,黑衣人反手持刀,闪过一连串虚影勾向紫袍汉子腰肋。
紫袍汉子连忙挥刀格挡,刀刃即将交击之际,黑衣人突然移形换位,绕到其身后发动致命一击,这一击集全身真力而发,无论是速度和时机都把握的十分巧妙。
紫袍汉子正是虚弱不堪之时,已是无力闪躲,但他也是一名狠人,那阔刀在手上一个舞动旋转,将其倒持朝后死命刺去,这完全是一命换一命的打法。
“噗嗤”怪刃刺透紫袍汉子后心,然而阔刀也是瞬息而至,黑衣人恐叫一声急忙躲闪,然而还是慢了一拍。
“噗嗤”阔刀划过其腰肋,一道深可见骨的血痕乍现,很快便被喷涌而出的鲜血覆盖,阔刀掉落地面,紫袍汉子头颅一歪便没了声息,黑衣人拔出怪刃,带出一蓬鲜血,其手掌一翻将几粒药丸服下。
这药丸端的是十分神奇,刚刚服下不久后,伤口便止住流血,苍白的脸色恢复一抹润色,黑衣人跌跌撞撞来到晨枫身旁,缓缓举起手中怪刃,满脸的残忍嗜血。
“小家伙你可别怪我心狠手辣,要怪就怪你人头太金贵,竟有人出一百枚火阳石的天价来买,哈哈……”黑衣人说出一番话,那怪刃在狂笑声中斩落而下。
“嗖”一道身影闪出,怪刃竟然斩进泥土中,晨枫身影自半空翻腾而下,一脚踏下将黑衣人脸膛与地面来个亲密接触,这一踏便使得黑衣人口鼻出血遭受重创,黑衣人强悍无比竟不顾伤势,拔出怪刃便撩刺而去,晨枫身影闪动间已是躲避开去。
“哎哟,疼死老子了。”黑衣人从地上挣扎着爬了起来,灰头土脸异常狼狈。
然而还未等其拂去脸上泥土,顿觉脖颈一股凉意袭来,紧接着钻心的刺痛涌上心头,致使他痛哼了两声。
“别动,快说是谁派你来杀我的。”晨枫神不知鬼不觉来到黑衣人身侧,手中赤影剑顶端已是刺入黑衣人皮肉,一股淡淡的血液流溢而出。
“我说我说……别杀我。”黑衣人惊恐万状地乞求道,手掌一阵摩挲,终于是将脸上的泥土抹掉,眼前一亮便看见那名少年正拿剑低着他的咽喉,要害受制与人他岂敢乱动。
黑衣人灵光一闪便欲编造假话拖延时间,借机摆脱少年的束缚,只要能脱离束缚,他有相当把握能将之斩杀,那少年之所以制住他,无非是偷袭加突袭而已,暗呼自己太过大意。
“快说,别磨磨蹭蹭的,你是什么来头,是谁派你来的……”晨枫呵斥起来。
“我说,小的是安夜门……”
“啊……”然而话还未说完,黑衣人便被惨遭杀害,其后脑勺赫然插着一只飞刀。
那飞刀薄如蝉翼,锋利无比,溢流而出的鲜血顺着刀柄上流苏滴落而下,光秃秃的泥土地上立即便出现斑斑血迹,异常刺眼。
“谁……”晨枫暴喝出声,同时身形掠出,冲向那袭击者。
树后闪出一名黑衣人,手中飞出一枚圆球,晨枫自然认得此物,身形一顿便朝一旁飞掠,圆球正是晨枫惯用的烟雾弹。
“噗嗤,轰隆……”圆球落地后升腾起一阵黑烟,而后竟发生爆